至少还有一柱香的时间。此时,她浑身已经有些麻了。白雪瞅了瞅那批杀手,笑道:“你们谁能帮我松下绑吗?反正你们这么多人,我也跑不了。”
冷面杀手们只是冷冷的瞪了白雪一眼。
白雪嘴角一阵抽搐,“慕容宛究竟给了你们多少钱?不如,我给你们双倍的钱,只要你们给我松绑,如何?”
冷面杀手们还是不理她。
白雪僵坐在地上,只见其中一个杀手还真去点了一柱香。也不知道那个杀手是不是故意的,他将那一柱香放在了靠近窗边的地方,又将窗户拉开了一条缝。一股风从屋外吹进來,那柱香一下子燃着的速度比平日里要快的多。
白雪一恼,一阵怒骂,将她能想到的骂人的词都用上了。
那杀手见白雪骂了好些她听不懂的词,面色一僵,喝道:“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白雪被他的话惊的一愣,“你不是哑巴吗?”
那说话的杀手狠狠瞪了她一眼,露出一副关你什么事的表情。
“既然你会说话,我们就商量一下吧,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怎么样?”
“你们说话呀?”
白雪一个人坐在地上说着话,那些杀手们个个面色冷酷,沒有要理她的意思。白雪免不了心中一凉,心中又是一阵怒意,“你们也是爹娘生的,怎么这么沒有人性?为了钱,可以干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将我掳來不就是收了慕容宛的钱吗?既然这样,我给你们更多的钱,你们不就得了两个人的钱了吗?”
他们还是不理她。
眼看着那一柱香快要燃尽,白雪真是心底一阵冷一阵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向她。难道,她就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白雪也被恐惧折磨的快要发疯。
眼见着最后一点火星子暗淡了下去,白雪心头一震,眼前那个拿刀的杀手已经拿刀朝她走來。白雪一寒,血液都冻结了,脖子也凉飕飕的一阵麻。
横竖都是死,白雪一阵破口大骂。
她惊恐的看着那把锃亮泛着寒光的刀已经被眼前的杀手举在了空中,让她肝胆俱裂的刀光迅速的朝她的脖子袭來,刀刃上带着刻骨的寒风令她紧闭上了双眸。
白雪只听到“嘭”的一声,脸上一热,血喷溅出來,溅在肌肤上的感觉原來这么可怕。血溅不止,又热又稠,在肌肤上滑过,令白雪不能呼吸。
可是,脖子为什么一点痛也沒感觉到。
白雪一惊,眼睛还未睁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是一片打斗的声音,房间里东西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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