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七弟,你知道吗?你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清儿她喜欢的一直是你。可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清儿,却是一再的伤害她。”
夏云沂躺在地上,手指紧握成拳。
“我曾经想过把清儿让给你,因为我相看到她开心幸福的样子。可是,每一次,当我决定把清儿让给你的时候,你总是伤到她的心,让她哭。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清儿现在喜欢的是你,但终有一日,他会喜欢上我。”
说罢,夏暮羽快步离开。
洛灵去将夏云沂扶了起來,沉声问,“七阿哥,你们怎么打了起來?你去看过清儿了吗?昨晚她被媚药折腾的痛苦模样,我现在想着,心还很疼。你不知道,昨晚我配解药的时候,手指一直在颤抖,生怕清儿她撑不过去。”
闻言,夏云沂身子一震。
“你说什么?”夏云沂疾呼道,幽深的黑眸在这一瞬间汹涌复杂。他的双手紧捏住了洛灵的肩膀,身形颤抖着。
“痛”洛灵吃痛的呼着。
夏云沂急忙松开了她的肩膀,声音几乎从胸臆中一字一字挤出,“你说清儿她不是破壁之身?”
洛灵惊呼,“七阿哥你在说什么啊?清儿她……你……难怪四阿哥会要打你,换作是我,我也要冲上去揍你一顿。”
白雪正披衣下床,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有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她忙伸手拭去。
“清儿。”夏暮羽推门而入,看到她拭去泪珠的动作,心一阵抽痛。
白雪急忙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睁开了眼睛,眨了眨,试图让长睫的泪珠滴落。转身,白雪微微一笑,“我该回府了,也不知道妙兰那丫头该急成什么样了。”
“我送你回去。”
白雪疾呼,“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清儿”夏暮羽向白雪走去,他想伸指抹去她唇角那抹牵强的知意。他知道她此刻是在强颜欢笑,令他快要心痛的呼吸不过來。
“清儿!”
夏云沂疾步进了房间,眸底一片歉疚。
白雪看也未看他一眼,只觉得鼻子已经酸的厉害,她只想立刻离开房间。她才刚跑出房间,就被夏云沂拉住。
“你松开我!”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阵冰凉之意。
夏云沂的手指一僵,白雪立刻挣脱了他的手指,头也不回的往外跑,每跑一步,都觉得痛的厉害。
清音院内,妙兰在院子里急的上蹿下跳,见到回來的白雪,立刻迎了上去,“小姐,您去哪儿了?奴婢一早不见你,快担心死了。若小姐您还不回來,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沒事,妙兰,你去给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
待妙兰准备热水后,白雪闭了闭眼,缓缓解开衣衫,将整个身子都投入到温婉细腻的热水中,感觉到有泪珠从脸颊上滑落,她急忙伸手拭去,任由整个身子滑入水中,任它抚触着她满身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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