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试过这样。”冷千秋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裙下的搭扣,抬了她一条腿箍紧了自己的腰,“看样子,应该会不错。”
思暖“嗯”了一声,闭眼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肯出来,每一下颠簸都让她有些苦不堪言,痛苦,羞耻,种种感觉交汇,难堪至极。
冷千秋尽情的逗弄着,马背上是男人的战场,开疆扩土,征服自己的女人,惬意难当。
待到思暖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瘫在怀里,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方才停下来,细细的打量她的脸,吻着她腮边的伤处。
她浑身都是冷的,他伸臂将她抱住,胸口相贴,方才发觉,唯有这一处是温热的。
他的手指滑过她心口处幼嫩的皮肤,于夜色中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
思暖紧闭的眼帘猛的一掀,一道微光闪过,随即归于寂寥。
第二天凌晨他们方才赶回到山庄,思暖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回去补眠,她的体力严重透支,估计要歇上几天。
再度睁眼时,地宫中分不清黑夜白日,她揉了揉眼睛,却见冷千秋正在眼前,俯身瞧着她。
她早就习惯,稍稍颦眉,平静的将他推开,坐起身问道:“有没有吃的?”
“桌上。”冷千秋又伸手捏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那道疤痕,怎么似乎深了?他祈蒙山庄的药膏用了伤口很快便会闭合,落了以后不会留疤才对。
思暖打落了他的手,一言不发的坐到桌边去,开始吃饭。
他索性向后一倒,躺在她的床上,瞧着素白的床帐戏谑道:“阿暖,下次我们出去还骑马。”
思暖不说话,淡然的咽着碗里的饭菜。
“你刚才可比原来得趣了好多。”他笑着翻起身来,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喜欢在外面?”
然而这一坐不要紧,就着夜明珠明亮的光,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左腮上的伤疤周围开始泛起了大片红斑。
冷千秋一凛,莫非那烛台上有毒?不可能啊。
他一把钳过思暖的手腕,扳着她的脸看了半响,视线灼热似乎能将她穿透。
思暖扭着脸挣动了起来,这样让她不舒服极了。况且……她不想让他看到那伤处。
她腮上的伤口处红斑更加严重,大片大片的起的厉害,不多时便蔓延了小半边脸。
冷千秋起身,目光变得阴霾,满是危险,忽的挥手猛的一掌将她扇翻在冰冷的地上。
“贱@人!”他咬牙切齿的将她拎起来,额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已经是暴怒了,“你刚才涂了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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