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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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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渊完全忘记了要转身回避,初秋的湖水本应是凉的渗人。他有点傻的站在其中,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一股子燥热。

    他的小腿肚子有些抽筋,那种酥麻便从心底一点一点的流渗进四肢百骸。

    思暖皱眉,她练剑练了几乎一整天,晚上回去后觉得浑身都是粘腻的,就想着来洗个澡。谁知刚刚下水就撞见祁渊也过来。她本想藏起来等他走了再说,谁知道这家伙到处游来游去,还挺不老实。

    此刻见他半响没有反应,忍不住想要发作。却又作罢潜回到水中,慢慢的游上了岸。

    祁渊抿了抿唇,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呼吸,想要开口,舌头先打了结。

    思暖也没理他,上了岸讲藏于树桩后的衣服取出来,随手披在身上。

    祁渊回头,正看到她将湿漉漉的长发拢成一把。思暖还没来得及穿好外袍,身上只松垮垮的披着内衫,薄薄的被残余的水渍浸湿,几若透明,半遮半掩,妙曼婀娜的身子纤毫毕露。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白,在凄清的月光下显出一丝惨淡来,却衬得乌发如墨,眉眼如诗。

    祁渊知道自己应该装作没看到,但是偏偏不能,他的身体整个不听使唤,视线渐渐的向下游移着,人也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向岸上走过去。

    似乎是失去了意志,他知道自己看到了极美好的东西,可又说不清到底是美在哪里。

    她站在那里,完美的不似活人,像是他梦中曾经肖想过的神坻。

    也许……能够亲一亲她,是不是死了也会心甘。

    思暖察觉到他悄无声息的已到了背后,有些不耐的转过头去,颦眉瞧着他。

    祁渊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随即一把将她拖进了怀里,一面没头没脸的亲了下去,一面用力将她按在河边地上他的衣服上。

    他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根本不顾思暖的挣扎,将她的手腕都掐的死紧,身体也急切的贴了上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头脑里有一根弦绷得断了,眼前恍惚中有一大团的花火,那火直烧进心底去,让他瞬间觉得狂喜,口中是微微带着丝甜的腥苦。

    他的唇在她身上碾动着,缓慢的游移。她的身体仿佛是离了水的一尾鱼,凉滑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是躁动不安的。

    思暖也不吭声,一言不发的和他撕扯着。她身上有水,使不上力,又在湖边练了一天的剑术,累的早已筋疲力尽。

    她见压根打不过他,索性不顾及什么章法,指甲挠牙齿咬,什么不入流的招数都用了上去。

    祁渊很费力,额上冒出了汗,他几乎是光着身子压着她,身体的反应来的直接而强烈,况且十五岁的少年,根本不懂得如何克制。

    □的勃发让他只知道要顺从本能,像兽类一样去征服,抢夺。

    身下的人忽然停止了挣扎,一点一点摊开了四肢,仰着头注视着他。

    思暖的一双眼无悲无喜,黑白分明犹如琉璃珠子。祁渊被她这么一看,只觉得被凉水兜头浇了一记,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他沉默着抽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眸子,俯身吻在她的冰冷的唇上。

    他翻身缩到了一边,抱紧了头,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真像个畜生……

    通红的火堆偶尔爆出了一两个明亮的火花,柴禾的一端被露水打的有些潮,燃烧着发出“噼叭”的声音,被思暖用木棍一捅,卷卷的火苗吐得老高。

    她将手里的木棍放下,胳膊抱紧了膝盖,将脸埋进去,看着那堆火出神。

    祁渊坐在离她有些远的地方,披着湿衣服沉默。

    “对……不起。”他思量了良久,蠕动着嘴唇吐出这么一句。

    思暖没说话,抬起头又用手里的棍子拨了拨火,顺带着讲自己身上半干的衣服带子系紧。

    “我……”他觉得尴尬,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才好,懵懵懂懂中觉得她和别人不太一样,一想起阿梓又有些丧气。

    他不能说,也无法说,只能在这儿挺着死犟,大不了她告诉师父,自己就大方承认了挨顿打罢了。更严重点被师父撵走了,他就下山乞讨去。

    “我不会和他说。”思暖将头发拢在脑后,在头顶梳成了一个髻,随手取了一根细一点的树枝别好。

    祁渊顿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口中的他是指柏无朝,莫名其妙的胸中一口气沸腾,忍不住咬牙冷冷的回了一句:“用不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思暖猛的回头看着他,眼神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却偏生能让人看出是带了三分不屑的。

    她的视线在祁渊身上逡巡,目光流转最终在他胸口处扫了眼,又直接向下到了那个主要应该发育的地方。

    祁渊被她眼睛里明显的嘲笑刺了一下,又清晰的听见她收回视线后的一声冷哼,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气的差点跳脚。

    “你!”他牙齿咬的有些痛了,偏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一时间口不择言道:“切,长的那么瘦,也不知道冷千秋哪只眼睛瞎了……”

    话一出口他差点讲自己舌头咬掉,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就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收回去,太掉面子了。

    平时这么乱说也就算了,偏生这日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这么一想自己也有些讪讪的。

    思暖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手里的动作顿住了,瞳孔不易察觉的失了一下神,目光空的没有了焦点。

    她把头垂了下去,整个人撒发出一种颓靡的意味,本来就瘦弱的肩膀微微抖动着,愈发的萧索可怜。

    祁渊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还是靠过去讲外衣披在她身上,低声道:“那个……我乱说的……我……”

    “哼。”思暖将他递过来的外衣一把扯下去,扭头看着他,眼神凌厉的渗人,“我其实没在意,因为你不过……也是个男人罢了。”

    她拾起自己的木剑,一步步极稳得往回走,也不顾自己还是潮湿的衣裳。

    祁渊的脸色发青,手中搭着的湿衣服落在地上。

    他在她眼里。,和那些欺负她,侮辱她的人,怕是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知道自己搞砸了某样东西,某种他还没来得及确定,就已经悄然溜走的东西。

    关于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默契的守口如瓶。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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