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妙曼婀娜的雏形,胸口处微微鼓起的两个小小的花苞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
柏无朝口内有些发苦,随手从旁边扯了一条床单先将她盖住,又去寻了银针来开始施针。
思暖的月事一来,逍遥散的毒性反而发作反而改变了原先的规律,由月末移至了月中。他今天显然没有预料到,倒显得比她还要紧张,额上沁出了汗,手法倒是丝毫未乱。
她很快停止了抽搐,开始变得安静,只是一只手始终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不叫他离开。
柏无朝叹了口气,想要去给她找薄被也不能,只好僵直的靠在床头,低声哄慰着。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柏无朝咬了咬牙,低声道:“进来。”
祁渊刚刚探了个头,一扫到屋内的场景,顿时面红耳赤的尴尬着缩了回去。
他本来是找柏无朝的,哪能想到正好撞见这个。怎么着思暖都是女孩子,非礼勿视的礼节还是要守的。
“你过来帮个忙,去拿一床被子来给她盖上。刚刚出了汗,若是着了凉可是不好。”柏无朝很冷静的命令道。
祁渊赶忙跳进来打开柜子取出被子,目不斜视的盖在思暖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
思暖的皮肤很凉,也很滑,他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仅仅这么一下,却怎么也抹不去指尖的滑腻感。
她和心梓不同,祁渊垂着头腹诽,阿梓的皮肤是温热的,碰碰她的脸让人的心都会暖起来。
想到这儿他脸色红了一下,平日里都是穿着衣服帮思暖扎针。
柏无朝并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异常,他略有些焦急的摸了摸思暖的额头,又很仔细的掐着她的脉。
“有事么?”他给昏睡中的思暖掖了掖被角,悄声的问祁渊道。
“恩。”祁渊猛的反应过来,赶忙道:“师父,我就是想问问你几种药的配方,没什么大事儿的。”
“我们出去说,别打扰她。”柏无朝轻轻把被思暖扯住的袍子一角拉出来,用手理了理,这才带着祁渊出了门。
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思暖急促绵长的呼吸声,床帐上的吊下的花穗微微的晃动着,缭乱人心。
过了良久,她睁开了眼,翻了个身,用胳膊抱紧了胸前的被子。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
是因为他和阿娘曾经有过的婚约?还是他真正爱着的其实是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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