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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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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地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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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说,我就杀了你!”凝成一线的声音从碧水瑶唇里吐出,直直的扎进瀛长川的耳朵。

    瀛长川噎了一下,顿时就没了下文。

    他这边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停住,自然就有人不高兴。

    喜堔左侧的玲珑阁子里顿时就走出一个小厮,扶着栏杆大声的喊道:“瀛先生,我家公子问你为何不继续说下去!若是没有人再比得过我家公子,便请瀛先生宣布今晚的得主罢!”

    “请楼公子稍安勿躁,想要好东西,这样急可就失了风度。”瀛长川虽然心里也是急得很,面上却不能露出半点,只遥遥的向着这边的玲珑阁子拱了拱手,不紧不慢地说,“楼公子的价码的确让在下为之心惊,可谁又知道,没人能出个比公子更高的价钱呢?”

    几句话,不见瀛长川如何作势运声,亦不闻他话中有半点声嘶力竭之意,只是平平淡淡信口说来,却将声音清晰平稳的送进每个人的耳中,浣花楼偌大的厅里,连着那一转的玲珑阁子,竟是没有一个人不觉得这番话是贴在自己耳边说的。

    “看不出浣花楼这小小一座青楼,就连个账房都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楼宇卿,你是不是也该安分一点了?”喜堔懒洋洋打个呵欠,冷笑着说。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家公子的大名也是你叫得的?”那楼公子尚未发话,先前出来的小厮却已经发作起来,一回身掀了喜堔的珠帘便要冲进来。

    “大胆!”喜堔眉毛一扬,隔空一个巴掌便结结实实扇在那小厮脸上。

    只把他打得“哎呀”一声倒撞在玲珑阁子前边儿的栏杆上,扎手扎脚挣扎半晌方坐起来,捂着被打肿了半边的脸。一时竟是不敢作声。

    “这是谁这么大的口气?”旁边的玲珑阁子里终于是有了第二个人的声音,轻轻脚步声响,却是有人出来了。

    喜堔听得旁边阁子门上珠帘细细碎碎一阵响,嘴角便挂了笑,没一会,一只修长的手便勾着他这间的珠帘挑了起来。人却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阁子门口向里边张望了一下,略略一怔便笑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喜王爷在这儿呢。楼桐你这一下挨得倒是半点不冤,冲撞了王爷只挨个耳刮子还真是轻罚了你。”那小厮此刻方知自己竟冲撞了贵人。哪里还敢应声,只唯唯诺诺躲在一边去了。

    “你却乖觉,进来坐坐?”喜堔只是笑。“我倒不知道,你这喜好龙阳出了名的楼公子,什么时候也能看上个女人了。”

    楼宇卿也不客气。听见喜堔如此说,便挑了帘子进来,大大方方走在喜堔侧边,倚着他靠了,一根手指勾起喜堔一缕发丝,调笑一样的说:“若是早知道王爷在这,我便不去递那桃花笺子。没得惹人笑话。”

    这楼宇卿本就长的极俊,虽然身为男子。姿容英挺,可他却不知怎么,偏偏又在眉梢眼角带了丝媚气,左眼下方一颗血红泪痣堪堪缀在眼尾,只得小米粒一般大小,此刻灯光一晃,竟像是颗艳红宝石了。

    喜堔点着他下巴将楼宇卿细细端详一遍,方笑着叹道:“公子真是好相貌,只可惜是个男人,若是公子生得女儿身,小王却定然要想尽办法也要好好疼爱公子一番。”

    “王爷真是伤人的心,即便是以男子之身两相交好又有什么关系?”楼宇卿生的是一双狭长的眼,眼角细长的挑起来,冷眼一看,竟像是一只狐狸。

    此刻他正用这双眼瞟着喜堔,笑的也像只狐狸。

    “小王却还真没尝过男人,只知女子腰柔若柳,身软如绵,抱在怀中自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喜堔笑一笑,一手勾了楼宇卿腰身向上一提,将他半扣在怀中揉捏了几下,才半玩笑一样的说,“相比之下,楼公子身段却是硬了些。”

    “那是王爷不知道男子的好,不若改日,宇卿斗胆请王爷过府一聚,也来品一品这坐车的好处?”楼宇卿丝毫不以为忤,只随着喜堔揉捏,“那女子,本也不是我的菜,王爷喜欢,便让给王爷也无妨。”

    喜堔微微“咦”了一声,问道:“楼公子原来不是走腻了旱路么?”

    “牡丹虽美,却香艳太过,宇卿还是更喜欢花下那片叶子。”说着,一双眼向着台上略扫了扫。

    看的,却是瀛长川。

    喜堔了然的笑起来:“你是说那片叶子?那片叶子可是比牡丹花更难摘了几倍,小王倒是佩服公子这份胆气。”

    两人正说笑的时候,鸣翠也已经气喘吁吁的挤到了台子下边,扬起小脸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等,等一下,等……”

    声音小的几乎立刻就被人声盖过去。

    瀛长川却听见了,低头一看,竟然是喜堔身边那个女扮男装的童儿,顿时心头一喜,慌忙让人将鸣翠放上来。

    可怜鸣翠人小腿短,在人群里挤了这半天,已是累的香汗淋漓,这会儿,却还有个高台子要爬,等到摇摇晃晃爬上去,就只剩下喘的份儿,连话都说不利落,一屁股坐在台子角落,只把袖里的纸递过去。

    楼宇卿看到,却只是笑:“王爷真是不晓得怜香惜玉,这样小的孩子,即便是个女娃娃,在我府里也是舍不得喊去做什么累活的,王爷倒舍得让她去那一群粗汉里挤。”

    “有闲心关心我的童儿,却不问问我送上去的是什么?”喜堔懒懒的点点身边果盘,“我那童儿看来一时半刻是回不来了,你既然扰了我的兴,就替她伺候我一次,也算扯平。”

    楼宇卿眉梢一挑,拈一颗果子在指尖滴溜溜的转过几下,问:“不知这果子,要怎么伺候王爷入口?”

    喜堔眼光在楼宇卿唇上一扫。

    楼宇卿略怔了怔,微微挂了一抹笑:“王爷真是个会享福的人,尤其是艳福。”

    “是你的话,就不见得是艳福了,不是说让我品品滋味?那你就先过来让小王尝尝。”喜堔指尖勾在楼宇卿脸侧,缓缓的滑动。

    若说这话的,换了是别人,只怕早就被楼宇卿从玲珑阁子里丢下去喂狗了。

    偏偏却是喜堔。

    且不说楼宇卿家世权位比不过喜堔,就说喜堔那一张好样貌,也让楼宇卿狠不下手去把他怎么样了。

    世人皆说这喜王爷日日纵情声色,淫靡享乐,必然是个面色青白的酒色之徒,即便是有一副好皮囊,也只怕是早早便被掏空了身子,中看不中用了。

    可楼宇卿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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