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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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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情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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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头听了颤颤巍巍说道:“掌柜的仗义呀。本来去了两回,赵老汉答应了,只是他女人嫌弃柏民那个,死活不同意。”

    “什么?”王耀祖不明白,问道。

    王柏人道:“告诉赵老汉,他儿子在我手里,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柏民拦住他哥,说道:“既然爹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杨叔,你告诉赵老汉,彩礼钱我们家给足,一个女子嫁妆换几个儿媳妇。叫他别再折腾,告诉他我不是坏人就行了,别的话不要提。”

    “有这话准行,明日我一早就去。”老杨头笑着行了个礼出去了。

    刘举才从关山回来,脸还没洗,姜副队长进来报告,说新来的县长已派人来过几次找他。他就问没说什么事吗,姜副队长说新县长身边那个鹰钩鼻子秘书口气不善,感觉不是好事,都出口骂治安队养了一群饭桶。刘举才想不起什么地方得罪了县长,议程都送上去了,连程家那幅苏进士的字画都放到他的桌子上了,县长还亲口表扬自己打死马三十七除了患,这几年剿匪有功,怎么忽然又骂上了?他心中忐忑,脸都不洗了,又挑拣了几样东西带上,急急去见县长。

    赶到县府大院里,被两个卫兵挡了驾,沉着脸说县长大人正在会客,这会儿不方便见人。刘举才说自己是治安队队长,“有紧要事汇报。”

    一个警卫说道:“知道你是县治安队刘队长。见县长的人都有要紧事,还没人敢找他老人家瞎扯淡。那边等着,没看见那边都排上队了吗?”

    刘举才回头一看,靠墙一溜椅子坐满了人,都一脸严肃的坐等,他不愿和那些人坐一起,出门到院子里一棵槐树下抽烟,一边焦急的张望。等他连着抽了三根烟,一个人从馆舍里走出来,他认出那就是县长的鹰钩鼻子秘书,忙起身过去打招呼:“噢,董秘书是您啊,一直想请您到我们治安队指导指导工作,您一直忙,今日定下个时间,我请您看戏啊。”

    董秘书眯着眼看他,说道:“不会是哄我开心吧?我去你们治安队三回了,你总躲着不见,今日怎么有空跑这儿来了?”

    刘举才咧嘴一笑,连眉毛都在微笑,解释道:“哪敢哪!就是哄了我爹也不敢哄您。乡下有些俗务要办,离开了几日,这不刚回来听姜副队长讲您亲自到治安队,您看,脸都没洗就进来向您汇报了。”

    董秘书哈哈大笑,道:“快去吧,县长这会不见别人,还不见你吗?”

    说罢往外走了,走几步又回头对刘举才说:“你送县长的那副字是真迹还是赝品?县长说怎么看不出来。”

    刘举才大惊,忙不迭解释道:“绝对是真迹。”

    董秘书摆摆手,道:“你去吧。”

    “不是我批评你。”县长看了一眼看刘举才放在茶几上的牛皮包,向后靠了靠,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说道:“人言可畏呀,几个县参议写信说红军到会州那会儿,你刘队长擅自出城走了,该不会是真的吧?若都像你这般,党国大任将何以堪啊。”

    县长眼圈红了,刘举才心提到嗓子眼里,等着眼泪掉下来。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县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胖胖的身子塞在沙发里,沙发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刘举才一脸委屈,红着眼窝说道:“都是谣传啊,老县长要我出城从侧面牵制敌人。没想到红军一晚上就攻破了会州城,想回城都来不及了,我就在大墩梁山和几十倍的敌人周旋,后来听说老县长为国捐躯了,我这心里,您是知道的,老县长对我有知遇之恩啊,我……”

    他的泪真的流下来了。

    “当然,我从不相信那些谣言,那边坐下吧。”县长捏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茶几上摆了两三盘水果,都滴着水珠。

    “这时节还有葡萄?”刘举才诧异的问道。

    “是从省里带过来的,说是南洋货。你吃,这里不要拘谨,公事归公事,下面还可以做朋友嘛。”

    刘举才拿捏着捉了一颗塞进嘴里,小心吃,却不怎么甜。

    县长正色说道:“你的事就不深究了。但你该清楚,这几年、匪猖獗,戡乱任重道远哪。听说关山那边还有人成了土匪,、、党也在那边活动。刘队长,小心哪,再出乱子,谁也救不了你。”

    “关山有、、党?”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不确定,听说你换了关山联防队长,换成了你爹,这样子好吗?党国大任,不可意气用事啊。倘若你爹办事不力,在你刘队长家乡出来几个、、党,你拿你爹怎么办?”

    刘举才呼一下站起身,举手敬了个礼,大声说道:“请县长大人放心,我这就亲自去关山,不管是谁,只要危害党国大计,我绝不手软。”

    “坐下,坐下说嘛。”县长很满意的摆手示意。

    刘举才回去连夜叫来姜副队长和小队长商议,讲明县长大人很重视,一定要把程宴秋这股匪患彻底干净的消灭掉,苦思冥想一晚上,制定了一个计划,第二日一大早就呈送给县长,县长也很快批下来,叮嘱他尽力去办。

    刘举才带人来到关山,不去联防队,却驻进了刘家堡子。为了稳住联防队,他宣布恢复王柏人的职务,还叫来王柏人单独说了会话,告诉他这是县长大人亲自安排的。王柏人很激动,暗思定是刘举才念其旧情,没忘了自己,当即表态一切都听刘队长指挥。说了一会话,刘举才交给他一张纸条,说把这几个人抓起来,选个日子,在葫芦河畔开审判大会,“该杀的杀,该罚的罚。”

    王柏人瞥了一眼,脑袋“嗡”一声响,大了,只觉眼前金星乱飞,脑袋要爆炸了。原来名单上前面三个竟然是王柏安、二太太和秋月。跟刘举才打声招呼出来,急忙忙赶回家跟他爹商量。

    王耀祖细细看了一遍,字里行间嗅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暗自惊心刘举才心机深远,竟然要把关山下几家人一网打尽,自己又要撇清,把这事交给柏人来做,王家不更惹下了关山所有的人?自己一家人往后能在关山呆么?看儿子惊恐的样儿,王耀祖挠挠头说道:“还是那句老话,无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既然他刘举才敢这么干,你只管抓人,给大伙讲清说明是刘举才的命令,推脱自己的干系。”

    王柏人战战兢兢问道:“那秋月哩?”

    “实话实说,跑了。叫他自己找去。”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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