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该怎么哄?
如果你问潘姨娘,她说不定会跟你讲出五大要领八项注意。可假如你问的是霍大郎媳妇潘雪来,她就基本上抓瞎了。
姨娘跟老婆,完全不是一个工种嘛。
白天说错一句话,一直到晚上吹灯上炕的时候她还放不下这事情。患得患失,说的就是她目前的状况。
恋爱里的女人智商会直线下降,这大概是真理。就如现在,她想破了头也猜不透躺在身边,已经开始呼吸平稳貌似睡着了的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她见多了油嘴滑舌口不对心的男人,可像大郎这样有啥事喜欢闷在心里,也不知道是真不在意了呢,还是捂着淌血的心默默舔伤口,又真是愁死个人。
大郎后来就绝口不再提那回事,对了她该笑还笑,该吃照吃。可是不说话并不代表没问题,好比他现在脱了衣裳搂着她,就规规矩矩没了动静。这不科学!
雪来在他怀里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大郎伸手轻拍她的背,哄孩子一样道:“乖,好好睡。”
雪来果然不乱动了,大郎心里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媳妇以为她说那话伤了他的心,一下午都小心奕奕看他脸色,反倒叫他越发觉得心里头发苦。
怎么至于?他可没有那么小气。可是她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情不自禁地想知道她以前跟那人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一句话不对就像惊弓之鸟似的,好像非得确定自己是真的不在意了才敢稍微松口气。
不光对了自己甜丝丝地笑,还主动给他碗里夹菜,他随口说句什么也听得一脸专心……温存可意得都不像个真人了。他们可是两口子呀,用得着这么时时刻刻都抱着小心,一门心思要讨好吗?
两个人的心思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各自苦恼着。
过了半晌,大郎才轻轻叹了口气。他恨自己嘴笨,明明一肚子话想要跟她说,可临了临了,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胡思乱想着,胸口的一颗凸起忽然被某种温热而湿滑的东西轻刮了一下。他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身子僵住,魂儿都飞了。
雪来的脸正好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他那一声叹息时,莫名就被触动了。如果语言暂时无法沟通,那么总还有一样东西可以……
她细嫩的舌尖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拨弄着他胸口的红豆。先是俏皮地轻舔,然后便像他对待她那样,用牙齿轻轻地磨,像婴儿一样用力地吮。
大郎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抱着她的脑袋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声音,已经暗哑得不像话。
“媳妇你……”
雪来感觉到他异样的激动,嘴角翘起来。原来是在这里……果断搂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脱,灵活的舌尖邪恶游走,似挑,似勾,似缠。
大郎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从胸前一直麻到尾椎骨,心都快要蹦出去了。这女人蔫儿坏,简直不要人活
小嘴儿咬着他,小手还拿住了他。软绵绵鼓囊囊的地方贴在他身上蹭,下面肿胀得都发疼了。他咬着牙一个劲儿地喘粗气,这被动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大手不甘心地也去撩她,手指头一路往下,那地方湿润得让他惊喜,毫不客气就进去了。
雪来啊地娇啼一声,咬着唇趴在他身上不敢动了。
大郎好容易反守为攻,喘息着在她耳边低笑:“咬我?嗯。”粗指头曲起来狠弄了几下,雪来捂着嘴不敢叫出声儿,像突遭风暴的一只蝴蝶,跌在他手上失了气力。
大郎拉下她的手来,用自个儿的舌头伸到她小嘴儿里堵着。
黑灯瞎火的,屋里只剩下让人听了就脸红的咿唔声。
……
餍足之后,汗湿的两人疲惫地拥在一起。
好容易缓过了劲儿,大郎照例下炕点灯,从旁边温着的壶里倒了半盆子热水,打湿了帕子给媳妇擦拭。
雪来闭着眼睛由他,只是在帕子摩擦到腿间红肿的嫩肉时忍不住皱了眉哼哼。
大郎放缓了动作,在灯下看着那靡靡桃花之所布满他留下的印迹,心下得意又满足,不由咧了嘴嘿嘿笑出声来。
雪来送他一个白眼,看他不以为意地重新搓了帕子,胡乱在自己脸上身上揩了两把就算完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大郎扔了帕子过来搂她,被窝里还有些潮乎乎的。
雪来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觉到手掌之下他平稳而踏实的心跳。按说这种时候是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她是不是该趁机好好跟他谈谈?
“大郎……”
“媳妇。”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大郎此刻的确是既惬意又放松,笑着低头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要说啥?你先说。”
“我——”雪来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咋了,对着我还有啥话不能说的?”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好吧。”雪来叹口气道:“白天我跟你说那件事……”
“我不是早说过了,没怪你。”
“我知道,可我,我怕你心里头有疙瘩……”
大郎皱着眉看她:“我能有啥疙瘩?”
雪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道:“我怕你心里头觉着我吃不得苦,不安分。”
大郎沉默了好一会儿,雪来的心怦怦跳着,忐忑不已。
“雪来,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你。”大郎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皱眉道:“你为啥到现在还是信不过我?我再说一次,我从来就没有小瞧过你,更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你往坏处想。”
他迟疑了片刻,又说:“你从前,从前是不是也老这么提心吊胆的,生怕说错什么话就得罪了人?”
雪来有些怔怔的。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处处小心、事事圆融,放到他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一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么?她还从来没有往这上面想过。也从来没有别的哪个人这么认为过。
“雪来?”
“大郎。”她伸臂抱紧了他,“你心疼我?”
“废话。”他瞪她,说完就笑了,“不心疼你心疼谁?”怎么忽然就娇滴滴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娃娃似的?
“有多心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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