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22日,夜晚9点54分
御堂捅了捅君寻问道,“先看信,还是开盒?”
君寻犹豫了一下。他很想先看看生日礼物是个怎么样的画,但他又很想知道信里面究竟写些什么。
御堂似乎看得出好兄弟的心思,便建议道,“还是你读信,我开盒。。。这样分工合作,可以省下很多时间呢。你觉得呢?”
君寻摇了摇头道,“看信比较好。来个未卜先知也不错。。。可是。。。”
御堂闷哼一声,突然一脚向君寻的腰踢去。君寻仗着身形灵活,旋一拧身,避了開去,御堂的一脚,在君寻腰際擦过,君寻身形未稳,翻手一掌,向他小腿砍出,但御堂出腿收縮,快疾無比,君寻一掌砍下,御堂右腿已收去,左腿却抬了起來,停在半空中。
君寻在御堂还没踢出另一脚时,连忙退后,手足无措,冷汗直冒的问,“你、你在干什么?”
“嘿嘿,要是你头脑比你的功夫快那就好了。笨蛋书虫!”御堂苦笑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的是在指君寻性子非常优柔寡断,凡是什么事情都拿不定主意。
君寻想已怒极,可是以当时的情形来看,他决定不和御堂计较下去,一声冷笑道,“御堂,真是让你见笑了。好吧,先看信!”
李杰,1月1日2000年,傍晚5点48分
最亲的小寻:
当你能够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就表示你已经把我在前一封信里留下来的谜题给解开了。那对你来说会不会很难呢?我可是用尽了一整天的时间来设计出这谜题的,可以说是非常兴奋不已。
“师傅还真是乐在其中呢。这样的心情哪会让人想到这么一个人就这么失踪了?”御堂沉吟道。
君寻心有同感,可是并没做出什么发言。他不像御堂那样,是个急性子的人。
既然你能够将我的谜题揭开,真是让人振奋人心,很希望能够与你共享一杯生日酒。
好了,废话少说。我相信你应该看到了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信读到这里,御堂瞪了君寻一眼道,“都说边打开盒子边看信了。。。”
君寻暂且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信,伸手将盒子移到眼前。然后慢慢地掀起盒子的盖。
他们首先目睹的是条褐色的卷轴。
一般来说,如果师傅要送一幅画给君寻的话,那么他们所会料到的是看到一幅发黄发霉的卷轴,可是他们所看到的卷轴像卷轴却又不像是卷轴。换句话说,古画通常两边是由黑色木质做的轴来持着画,让它能够有个骨架。但是,里头的卷轴只有一个深褐色的圆棍,而中间以一条银链紧邦着卷轴和棍子在一起。
君寻一拿起盒子里头的卷轴时,眉头却皱了一下。他望着御堂道,“你摸摸看,像不像是一块布?”御堂也望回君寻,点了点头。
“打开来看看是什么。”御堂接着道。
君寻先解开卷轴上的项链,仔细得观察一下,却没想到那是师傅一直戴着的白金项链!
这白金项链上的吊坠来头非常神奇,是在探险的时候,在非洲的一个部落得到的,据说聚集了天地万物灵气的力量,能够联系着阴阳两界的吊坠。这吊坠其实是个小型的圆石头,而石头上刻有了一种血色的图案,是个阵法。
当然,这样的吊坠不可能这么轻易就送给外人的。君寻的师傅是因为在探险中救了整个部落,才会被送了这份大礼。
“看来师傅不只留了一幅画给你,还留下了一条对他来说是意义重大的项链。可见他的失踪可大可小。。。”
“我猜想也是。。。”君寻不禁再度开始担心了起来。
沉默了片刻,御堂提醒道,“先暂时不要去想师傅的事情,眼前为重。”
在君寻能够将那布质卷轴摆放在大桌上时,御堂立刻阻止了他。“等一下!”
“做什么?”君寻问。
御堂在手提包里取出两双手套递给了君寻说明,“这可能是幅古画,先戴上手套比较好,免得弄脏它。”
“原来你已经做好了防范措施了,真难得呀。”君寻便说边戴上手套。
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取出棍子,然后慢慢的将它揉开来。
眼前有浅色彩的图案展现在他们眼前。这是一张以微服出海为内容的彩色图案,笔势纵横、气象雄伟,简直浩荡辉煌。虽然在那片布织物上彩色黯然,图像有所失真,但依旧可以看出,整张绘画的线条浑厚纯朴,其中所画,无论海浪、船只、人物大巧若拙,形象生动,绝非出自一般画匠之手。
可是两人研究来研究去,觉得这画看起来不怎么像是一幅完整的画!
就拿画的左右边来说,绘画的船只好似被切割得很突然,一点也不像是古代人会那么做的一件事。古代画家以自己的画为荣,为一种至高无上的作品,尽管海上出现了一百艘船只,他们还是会将那一百艘船只画得栩栩如生,就连细节也能够画得若隐若现,一点都不马虎。
“喂,君寻,这幅画。。。”御堂沉吟道,“这幅画看起来不像是元明清代的水墨画,也看起来不像是隋唐宋代的山水画。。。”他不等君寻说完,立刻道,“应该是秦朝的彩绘布帛。。。描述着徐福出海找寻长生不老药的情景。”
“咦,”君寻惊讶的望着御堂,“你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御堂将整只手搭在君寻的右肩膀道,“小弟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右历史知识一流,而且我是从小到大玩古董长大的,什么样的古董我没见过?所以在美国的时候也修读一些有关考古的科目,增广见闻!怎么样?是不是很了不起?”
“呵呵,是你的话我不会感到额外的惊喜,不过也值得夸奖!”君寻无奈的笑道。“所以,做兄弟的我就让你发表你对这幅画的看法吧。。。”
御堂给了一个‘非常自豪’的眼神道,“听着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依照他们所用的布料,彩色,我实在也想不出其他朝代的可能性。。。但是奇怪的是我不能够断定它是否出自于秦朝,因为秦朝大多数的绘画画图早就荡然无存,少之又少,很难能够断定是否出自于秦朝。。。但是这幅画,这些人穿的衣服是来自秦朝的,尤其是中间这位穿着高尚的先生,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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