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号,我和志伟赶紧跑下去,头灯安全帽都没带就冲进了黢黑的巷道,巷道深处大奎叔苍老凄惨的声音阵阵传来,我们飞快的往地下跑,近了更近了,一辆撞在巷道边上变形的三轮车丝毫没有引起我们的关注,倒在地上的顺子,或许那个已经不是顺子了的顺子,让我立马瘫倒在地,空气静止了一般,耳边就是大奎叔撕心的哭号,顺子因为喜欢开车,就换了个人去值班,自己来过过车瘾,大奎叔看到顺子开车,刚想拦下来,结果顺子就开着车奔巷道走了,追了几步没追上,大奎叔只好作罢,刚回到窑口就听到巷道传来金属撞击的巨响,于是就发生了这么一幕。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疯狂了,推开大奎叔,背起顺子就往窑口跑,我什么都听不见去,就想着去了医院医生能解决这一切,顺子一定会醒过来的,不顾所有人的拉扯,执着的跑到了窑口,大奎叔一再劝我放下,说没用了,可是我始终不愿意放下,我不忍心放下,那一刻我的脑袋里没有想着推脱和逃避,没有想着如何善后赔偿,就想着这个人能活过来,活起来!看着大奎叔的老泪纵横两鬓斑驳的白发,想着顺子的父母,我无助的坐倒在地。
善后是我和志伟一起办的,大奎叔再三说责任不在我们,是顺子命不好,自己活该,可是我们的内疚感反而越来越强,顺子的父母是怎么想的,我们面对顺子的父母的时候,我们能说些什么,或是能做些什么,我们即使做了,说了又能怎样?伤口好了,可是疤永远的留下了。钱真的买不回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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