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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80后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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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对老头老太太的爱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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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忙碌碌中,煤窑老板的新鲜劲儿慢慢过去了,几天来就是带着工人干着干那,忙的真是焦头烂额,原来的机器被拆走不少零件,不是少这就是少那,找了个小货车天天都拉着不同的机器去修理厂,好在底下的东西大都能修复,除了多花两万来块钱,好歹工人能复工了,加上库房里头拿出的那些机器设备,开始生产是没问题的,小煤窑就是这样,只要你能平安的把煤从地下拉到上面来,你就肯定有钱赚,我不清楚大煤窑是怎么操作的,我们这种小煤窑是直接把煤卖给外省的一些公司,拉煤的车就停在煤场里,过磅就数钱,他们花比市价低很多的价格买到同等质量的煤,只要找人托关系开了发票,那么就可以照着市价来报销,或是稍低于市价卖给用煤企业,增加了企业的竞争力不说,最起码一点肯定是赚钱的,这就是小煤窑有煤不愁卖的关键所在,那时候我了解这个流程后,我当时就断言,假如所有小煤窑都关停了,那么中国的煤价至少上涨三分之一,现在看来,煤价上涨早已超越了我的预期,涨的不只是百分之四十了,除了正常的开支,那些给我们方便的人也马虎不得,除了请吃吃饭唱唱歌,还得送礼不是,几天折腾下来,我和志伟几乎黑了一圈,也瘦了一圈,笑容笑的脸都僵硬了,刚想好好睡个觉,电话响了······

    我们村的一个老人死了,无儿无女的一对老人,老头85岁,老太太79岁,老太太没熬过比自己还大几岁的老头就去了,因为是乡亲,都知道两个老人的情况,几乎是全村出动帮着打发(出殡)老太太,我和志伟也一前一后的接到家里电话,意思是回去送送老人,老人活着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孩子去他们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来给我们玩吃,过年过节什么的,两个老人把别人送的糖果啊,甚至猪头肉什么的都拿出来招待我们,老两口还是粗茶淡饭的过着日子,我和志伟闯了祸不敢回家的时候就跑到他们家躲着,毫不客气的吃饭,睡觉,等爸妈找过来了,两个老人劝一劝一顿暴打就免除了,所以两位老人的家几乎是我们公认的避难所,后来我们长大了,老太太腿脚不像原来那么灵活了,步履蹒跚,还裹着小脚,遇到担水等活我们都抢着帮忙干,老头的眼神也不是那么好使了,必须走近了才能认出是谁,干完活,我们还是理直气壮的在他们家吃饭,我们长大点了家里人说老人那么大年纪了,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劳动力了,让我们少去吃饭,我们才慢慢不去的,后来就是谁家包饺子或是谁家打了只野兔回来都会给老人送去一点,谁家地里的菜长大了,也会溜达着给老人送去一把,学校还隔三差五的整个什么公益活动,说是去做好事,其实这些学生一走,两个老人还得把家里家外的收拾一遍,不是这找不到了,就是什么东西被当成垃圾清扫掉了,所以遇到这种学校组织的活动,我和志伟都会找个理由装个病就不去了,等人家走了我俩去帮着看看少没少什么,或是帮着找找什么,我和志伟骂这些学生的时候,老头老太太总是摸摸我们的的脑袋说句傻小子了事。

    他俩吃饭很节俭,一小锅小米饭,一碗土豆丝就是一顿,老头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在饭前一个劲的抽烟,一边咳嗽一边抽烟袋,笑眯眯的看着老太太吃,老太太吃一会就开始嫌老头抽烟了,把土豆丝夹到老头的碗里,老头又给老太太夹一点回去,理由就是没牙了吃不动,少吃点,其实土豆丝我和志伟都吃过,根本就是入口即烂的那种,一顿饭俩人虽然嘴上骂着对方,可是还是能看到土豆丝夹来夹去,谁家拿了一点新鲜水果过去,老头总是很爱惜的留着,一个都不尝,说是怕酸要不就是怕冷,殷勤的拿着给老太太吃,老太太尝过后冷不丁的塞一点到老头嘴里,老头虽然装的很恼火,但谁都看的出来他吃的很高兴,我听村里的老人讲过他们的故事,老太太是邻村一个地主家的女儿,老头是她家的帮工,日本鬼子进来的时候村里人都跑了,老太太那时候虽然年轻,可是裹了小脚跑不快啊,听说鬼子来家里人都跑完了,这老太太当时正好去了厕所,出来一看几个日本鬼子就站在当院呢,穿着黄狗皮,戴着屁帘帽,一看这阵势还是大姑娘的老太太吓傻了,几个鬼子就围了上来准备怎么着老太太,这时,躲在干草堆里的老头,跳了出来,拿着一把给骡子切草用的大铡刀,当时就砍掉四个鬼子脑袋,老头背起老太太就跑,后面的鬼子一看砍死了自己的战友那还了得,拿着三八大盖就是追啊,子弹从老头的脑袋上呼呼的飞着,老头硬是背着老太太躲过了鬼子的围剿,翻山越岭的跑了一天一夜,放下老太太,老头倒地就吐血了,跑得肺都炸了,好在那时候的中医还是不以盈利为目的,中药也没那么昂贵,终于一个老郎中靠着认识的几种草药熬得水把老头子救了回来,活过来的老头睁眼第一句话就是问老太太好好的没有,从此老太太就执着的和老头生活在了一起,老头腿上也永远的留下那个深深的三八大盖步枪弹打的窟窿眼,据有的老人回忆,那次日本鬼子好像把老头裤裆里的东西打坏了,依据就是老头被抬回村里的时候裤裆上全是血,这些都没有被证实,可是老头老太太一辈子都没有子女这是真实的。

    58年闹饥荒,老头饿的走不动了,还是把唯一的一点面汤端给了老太太,看着老太太喝,自己受不了就睡觉,老太太不喝,老头跳起来揪过老太太就拿笤帚疙瘩揍,打完了,老太还是把那点面汤喝了,老头倔强的背着个褡裢布袋去亲戚家借粮,把家里的糠窝窝都给放到老太太跟前,规定好一天吃一个,回来多出来一个就打,自己却滴水未进的走出了大门,走了五天,老太太哭了五天,一边哭一边吃着糠窝窝,第六天中午老头回来了,借回来十斤玉米粒,布袋扔进屋里,人躺在院里不动了。老太太哭着喊着叫人啊,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人们赶来的时候发现老太太眼里流出来的不是泪,而是血水,老头后来还是活了过来,还是骂老太太,隔三差五的还揍老太太一顿。

    接完电话,我和志伟的心情沉重起来,几乎没考虑就穿衣服开车回去了,回到家就往老头他们家走,到了院里就看到直挺挺躺在正屋中间的老太太,脸上盖着黄纸,手上捆着麻绳,也许去了天堂,老太太以后不用步履蹒跚了,可是一想到慈祥的老太太就这么去了,我和志伟的心仿佛被抽走了什么一般,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和志伟不由的跪在老太太跟前泣不成声,仿佛就在昨天老太太还在给我们往碗里夹菜,就在昨天还给我们冲洗被别人打流血的鼻子,那粗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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