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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80后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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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是煤窑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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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宿醉中醒来,我看看天花板,耳边传来均匀的鼾声,志伟没回家,默默地睡在我旁边,我都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只记得那场狂欢的最后是扔了一地的竹签和啤酒瓶,好在知道最后是六子他们租来了一辆大平板货车把工人都拉回了我们接手的煤窑。我从烟盒里摸了支烟,该死的打火机怎么也点不着火了,于是烟瘾加上宿醉的头痛让我很恼火,我一直噼里啪啦的摁着那个打火机,志伟迷迷糊糊的骂上我了,骂完还准确的递给我个打火机,天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的,抽了几口,我焦躁的情绪安定了下来,我转身使劲的拍拍志伟大吼:“起来了,今天咱们视察去!”

    我不知道走到今天为止,我的幸运还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做法是对的还是错的,我始终执着的认为,只要开着煤窑,有人给你干活,你开采上来的煤能卖出去,那么你就是赚钱的,好在我当时跟工人们提了个工资结算方案,要不后来发生的事我肯定扛不过去。其实在想到这个方案之前,我一直陶醉于自己的拙劣的口才,和天上掉下的一个大馅饼,突然意识到我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工人发不出工资时,我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最后我召集几个工人代表,借着酒精大胆的说出了我的想法,那就是工人的工资先不发,每从底下出一吨煤,我给正常双倍的工资,每天每人除了正常的饮食供应外,餐补十块钱,好在最后所有的人几乎还是一致同意了,这种工资模式从出煤开始计算,两个月后截至,这样前期我就有点钱往里头投入了,买点耗材,劳保用品,工具油料什么的,否则,我借钱发工资不说,发了工资这个煤窑也就干不下去了,对工人来说这样也没什么损失,两个月拿了四个月的钱,既把原来的欠薪平了,我也不至于压力大,风险共担了。而且我还控制这这一百多人的团队,不至于发了工资立马人走屋空。我成了光杆司令,再找这么多人上哪找去?工人们同意后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好多时候劳动者尤其是那个时候的小煤窑的劳动者,不掌握任何的话语权,拿不拿得到自己的血汗钱,全凭的是运气,假如老板跑了,或是找个理由克扣工资了,那你只能认命,没有合同,没有工资条,凭的就是记工员手里的单子,和自己每撮一吨煤往口袋里扔的煤粒,假如老板看你不顺眼,那么到结账时,总会有各种理由克扣你的工资,我鄙视这种人,我鄙视那些拿着员工的钱挥霍而且还不把员工当人看的老板,所以我决心做一个诚实的,守信用的老板,我认为付出劳动和拿到合理的报酬都是理所当然的,尽管有的时候借了别人的钱,还钱的时候总感觉不舒服,但我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些钱是别人的,我可以拿,但我没有资格花。

    志伟开着车,我坐在副驾上打着盹,到了窑上,令我气愤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个领导摸样的人指挥者几个农民把矿上的机器矿车之类的往一辆货车上搬,我和志伟赶紧下车,问他搬这个干嘛,他的回答让我顿时火气大了起来,他说要搬去卖废品,我问你是谁?你凭什么搬?他淡淡的来了一句:“谁也不是,我是这村的农民,他甚至还笑了笑接着说:“想搬就搬!”我压了压火气平静的对他说:“我是这的老板,请你带着你的人出去,东西留下!”他立马涨红了脸揪着我的衣领:“小毛孩子,爷爷混社会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吃大便呢吧!”还没等我说什么周围几个年轻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对着我和志伟推推搡搡的,志伟大声的警告着,但是冲突起来情况对我们很不好啊,俩人对五六个人,人家手里都还有钢管铁锹,两下就给我们打趴下了,一时间我的愤怒变成了无力,挤在人群里不知所措,双方都在嘶声力竭的呼喊着来给自己壮胆,突然抓着我和志伟的手同时都松开了,我看看四周明白了过来————四周站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我的工人,有的拿着镐把,有的拿着铁锹,有的还穿着三角内裤,有的光着膀子,但是每个人的表情足以杀死站在圈里的几个人,我和志伟除外。我整理了整理被揪乱的衣服走到一边,看着圈里几个吓得脸色发白的人,指着刚才那位要给我当爷爷的人:“弟兄们,这个人,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掏钱给他办后事!”于是这帮人一拥而上,我立马就看不见这几个人了。

    有人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有问题为什么不报警?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就是有的人报警能解决问题,有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去打那个电话,对这种人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打到发疯,打到这辈子他想起来都觉得害怕,提起你的名字他走路都会摔跤。吃饭都会咬着舌头,我不想宣传暴力,但是那个背景下,没人能忍得住,即使你怕打死了人,你都得装着冷静和冷血在旁边看着,因为你还带着一百多号人呢,假如你软了,那么这一百来号人会由衷的鄙视你,他们不是没素质,也不是没文化,你的气势决定了这伙人的气势,那么像这种人就得狠狠的打击一顿,一来凝聚士气,二来让他记得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即使赔钱进监狱我都认了,所以当时的我点了根烟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五六个人被打到,人群散开的时候,能在地下躺着哀号的就只有一个小个子罗圈腿的男人了,满是煤灰的地下几摊鲜红的血显得格外醒目,工人们都站着看着我,我扔掉烟头,走到那个刚才要当我爷爷的人跟前,示意工人把他拉起来,于是两个工人把瘫在地下的人拉起来,我夺过一把铁锹往地下狠狠的拍去,铁锹头应声而断,我手里剩了一根锹把,我狠狠的抡起来往他的小腿骨上打去,我听到了清脆的咔嚓声,接着就是他骨头打断疼痛的哀号。我走到那个小个子罗圈腿男的旁边问他:“车是谁的?”他皱着眉头指了指被我打断腿的人,我站了起来:“把东西卸了,把车砸个稀烂,放把火烧了。”见工人们还不动,志伟抢了个铁锹冲过去就把侧玻璃砸掉,工人们这才蜂拥而上。

    几年后的一天我在老家的集贸市场见到了这个被我打断腿的人,他始终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就站在他卖皮带的摊前,他一直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一本书,我不知道是他真的认不出我了,还是怎样,他曾经狐假虎威过,或者曾经风光过,但是只要他还想要命,那么就注定了他的今天,我的确很过分,让他这辈子到死都瘸着一条腿,没打断他的腿的前几分钟我就这么想过,但我还是下手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让那么多人理直气壮的跟着我,让那么多人都服从我,生活中不乏这种人的存在,往往是你顾及着这个顾及着那个的时候,他对你却越来越过份的进行欺辱,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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