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会议的指示精神,我不在仅仅忙碌于购买劳保用品和买几顿饭了,我和志伟都开始留意着哪里有小股的工人,于是汽车站和火车站成了我们的首选,可是忙活了几天后我们发现我们的努力几乎再次打了水漂,扛着大包小包,拖儿带女满脸菜色胡子拉碴的工人们尽然信不过我俩,估计就是我们的年龄让人觉得不可相信,于是我只好拉上了人高马大的六子,志伟则接替六子的工作,白天睡觉晚上干活。没人的时候我和六子也在面包车上眯一会,果然,六子出马后效果出来了,除了个别工人一听六子的东X口音后扭头就走以外,其他的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工人答应到矿上看看的,这不路上我开车六子就在车上开始做思想工作了,胸脯拍的梆梆的响,似乎什么问题在六子这里都构不成影响了,我们一路开着车往新租来的院子走去,工人们下了车,六子又带着工人们去参观厕所,水管,灶火,煤堆等生活必须品,好在对新租来的院子还挺满意,于是有几个工人把打包好的被窝卷打开,准备安顿了,只有一个瘦的皮包骨染着一脑袋黄毛的小子,好像一脸的不愿意,六子劝了几句,这哥们儿也不知在没在听,我一看这种德行的人就来气,直接挑明了跟他说,干不干由你,干就留下,不干自便,终于这小子看看还是走了,幸好这里头他们几个都不认识,只是一起坐车过来才认识的,要不指不定还得带走两个,几天的蹲点终于有了成果,我们也高兴啊,这不这六个工人就留下了,等他们安顿好,我才跟他们聊了几句,知道他们是四X人,以前在我们这另外的一个镇上干小煤窑,回家一趟现在过来就遇到我们了,于是我跟他们聊待遇,大概还是出一吨煤40块钱,除此之外什么都自理,管住,吃的上班管一顿,下班了自己吃什么做什么,或是每天几人轮流着做饭,见大概意思弄明白了,我就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六子,并给他们介绍说六子也是老板,有问题找六子谈,我就出来了,抽根烟透透气,顺便给志伟打了个电话,志伟一听就是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我警告志伟说马上我就去接他们去,赶紧把人都叫起来,该喝水的喝点水,该吃饭就吃饭了,今天找了六个工人,晚上得看看能不能干活,不能干活的明天就结账让走人,志伟嘟囔的好像说了什么,让后就挂断电话了,我也只好随他去,不管他了。
晚上七点多,我们十多个人站在窑口开会,会议的内容呢大概就是安全,六子作为股东和安全员代表我们发言,首先就是必须戴好安全帽,因为底下时不时的会有落石,举得例子就是前几天我和志强闹着玩打烂的安全帽,六子一本正经的举着那个惨不忍睹的安全帽,义正言辞的说教,让我再一次狠狠的骂起那些制造安全帽的厂家,好歹一个安全帽最起码你得造的抗住一次轻微的磕碰吧,这倒好我戴个安全帽,志强拿了件衣服抽了一下,安全帽顶上就烂了个大洞,后来我几个仔细检查过志强那件衣服,里边除了一卷破烂的卫生纸以外什么都没有。做了几次实验,结果一拳下去安全帽无一例外的都报废了,后来只能花钱重新买了一批质量好点的,六子继续在那举着安全帽宣教,第二个问题就是不许打架,打闹,因为底下能见度问题,一追一闹容易磕到脑袋,附近一个煤矿就是因为两个工人在底下追着打闹,结果被地下引爆炸药后的残留在煤堆里的电线绊倒,脸磕到一块石头上,当时人就不行了,追他的那个人以为他装死呢,还踢了两脚,结果没反应,后来翻过来一看棱角分明的石头大部分都进到了倒地工人的脑袋里,白色的脑浆顺着眼窝流出来。第三个就是身体受不了的就赶紧说话,因为底下氧气稀薄,比如肺不好的,或是心脏不好的,就不能干这种工作,也没做体检,所以只能提前告诫,好在这些都是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农民,老天爷让吃苦受累的同时好歹给了付硬朗健壮的身子骨。第四个就是禁止班前喝酒,窑底打架斗殴,一经发现立即打倒。周围的小煤窑的窑工们都在旁边吹着口哨,甚至模仿娇喘来破坏我们的工作例会。这时我们几个人前期就商量好的,而且我坚决的把例会常态化坚决执行了下来,周围小煤窑的工人哪有这些啊,就跟满山放羊似地,吊儿郎当的上班,死气沉沉的下班,新来的六个工人就交给志强带着下井,志伟也跟着,六子仔细拿着矿灯检查了一遍巷道的顶板保证没有落石我们才松了口气。我先开车去志伟放哨的大路口呆会,六子跟大奎叔在一起呆着休息会,顺子还是去破砖窑呆着,好在这几天下来终于跟周围的几个暗哨混熟了,开完例会早早的就去砖窑蹲点了,我刚到地方车都没停稳呢后面车门就被拉开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后视镜里,我扭头一看,这不是我们村小胡的媳妇儿嘛,这种女的上车也不客气上来就问我:“志伟不来了?换你来监督了?我看看这女的身上穿的那点衣服,刻意的把两个小MM挤在一起,还给整出个RG来,没好气的说:“不来了!”这女的一边坐车后座上掏个镜子出来画眉,一边还咧着张血红的大嘴跟我瞎聊,我挺烦她的就跟她说:“你给我看着车吧,我下去透透气。”这女的痛快的就答应了,我的个亲娘啊,我在边上抽烟抽到想吐了,这女的在我车上一会探着身子够收音机,一会听那上流行歌曲了,我越听那个路边的野花越难受啊,正好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刘老大打来的,语气是那么的偷鸡摸狗:“我给志伟打电话了,说是你在路上呢,我就打给你了,那“祖宗”在没在?”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压低了嗓门说:“现在在我车里呆着呢,又描眉又画嘴的”。刘老大松了口气:“哥今天不过去了啊,你们都警觉着点,今晚十一点多防暴队出车”。我说好的,刘老大接着说:“车里那祖宗你想个办法打发走吧,给哥缠的都快疯了。打发不走叫志伟出来给她来上一家伙,兴许就回去了,咯咯咯····!”我挂了电话,真是一筹莫展啊,轰吧是一个村的,大晚上轰走不好,让哪个憋疯了的矿工逮着发泄完抹了就完了,不轰吧,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年纪轻轻就跟这种烂女人混一块,以后名声就完犊子了。我继续抽烟·····
刚上车这女的就揉着一对小MM,深情的对我说:“他们都说我的胸小,你说胸怎么就大了啊?”大爷的今天我怎么那么点背呢,我挠挠头,有点戏谑的说:“回去叫小胡哥多给你揉揉不就大了嘛!”这女的尽然还不死心:“他每次都不动我的胸!”我这下傻眼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又问:“你是咱们村的大学生,怎么好好的大城市不待跑回来干煤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