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就早早的起来来到跟原来那位老板大哥约定的地点,因为今天是约好了去看煤窑的场地,所以我跟苏志伟都没吃饭,早上五点半就来了,打电话人家关机,谁让人家是大哥呢,等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电话通了人家大哥还陪老婆吃早点呢。还说你们够快的,现在就到了,我都想骂人了,都他妈等你等了快四个小时了,你大爷的。考虑到咱现在还有求于人,暂且忍了我们骑车去旁边买了几根油条垫吧垫吧,总算是不饿了,吃完东西我们在那抽了有四五根烟吧,这大哥才慢慢悠悠得开着他的赛威来了,车上坐一女的,浓妆艳抹的,车停下这大哥按下车窗打个响指我们就赶紧‘上马’跟上,赛威在前头的土路上一起一伏的开道,车后卷起滚滚黄尘,我们俩不得已只能在后边跟着,到达地方的时候我一抹脸,沙子噼里啪啦的掉在摩托油箱的铁皮上。嘴里也都是沙子,苏志伟作势又要掏他的小梳子,我赶紧踹了他一脚。那大哥开门下车,那女的也下来了,苏志伟立马笑眯眯的恭敬的给大哥递烟,大哥摇摇头表示不抽,随即从兜里摸出半截雪茄来,我赶紧给点上,一闻那个雪茄味儿,敢情是三块钱一根的那种,呵呵看来这大哥真的很要面子啊。开的好车,我以为抽的也是好烟呢。大哥姓刘,是这片有名的混子,传说曾经有八个人跟他一个人打群架,结果八个人都躺医院了,他鞋都不知道打那去了,身上硬是连块红肿都没有。打倒八个人慢慢悠悠的在旁边找了个早点摊吃包子去了。因为打架狠,慢慢的在所谓的社会上就有了点人脉,自己开了好多小煤窑。我们今天看的一个小煤窑就是他的,他认准了这地下即使出煤也不是什么好煤,我们认识他表弟,知道我们想找个地方干小煤窑,所以就算送了个顺水人情。其实他看那煤窑的德行就不想做了,给我们玩玩来验证下他的判断而已,出煤了给他分红,不出煤我们自认倒霉,自动滚蛋各回各家。他实际上已经断定这个小煤窑肯定不出煤的。只是本能的好奇,而自己又懒得验证,就把这个验证的机会留给我们两个傻瓜了。
见他在前面停下招手,我赶紧满脸笑容的迎上去:“大哥,到了?”他指指山脚下一块被玉米秸秆覆盖的地方:“以后这个地方就是你们两小弟兄的了,我跟周围的几家窑主打好招呼了,我说是我的两个小弟兄过来干,让他们照应点儿。”我赶忙连声道谢,苏志伟也跟着点头哈腰。大哥嘬了口已经不冒气儿的雪茄,村里有人来查就说我名字。谁也不敢放个屁的。我们又是点头哈腰,脸笑的都快坚硬了,这时候那个女人在一旁走着呢,咯吱一下,身体一歪惊叫一声就倒下了。呵呵,扭脚了。我们赶紧去帮着把那女的扶了起来,一看女的摔了,这大哥也不见多着急反而来了句:“你妈X的,老子叫你别JB穿高跟。尽他妈耽误老子的事。那女的一改刚才趾高气昂的态度,疼得脸都扭曲了,我赶紧解围:大哥,要不兄弟送嫂子去医院看看吧,您先给志伟补补课,说完我对志伟使了个眼色,我们不愧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志伟立即响应,又掏烟还顺手打着了火,刘哥一见也只好接着烟了,我立即给那女的扶起来,扶到赛威旁边,刘哥把钥匙就扔了过来:“兄弟给这CTM的送到人民医院就回来啊!回来哥请你两吃饭。”我连忙点头说好。按了遥控,打开了门,我先把那女的扶上副驾,跑过来试驾卡迪拉克了,关上门电门打开,轻轻给油就着车,比我那个一到冬天就踹都踹不着的摩托强多了,稍微适应了几分钟,车速就拉倒一百五,那叫个爽啊。其实我见这女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女的是缠上刘老大了,因为我早就注意到刘老大都不愿意正眼看她的,这种女的不是出来卖的就是找的老公没出息,管不住。这社会风气,看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还倒贴着往上那个冲,因为什么?其实不就是为了钱嘛,深入一点就是为了虚荣或是好逸恶劳。真是可悲的女人啊。我给这女的送到人民医院急诊门口,给她扶到骨科,我去挂的号,回来兜里掏了两百给她:“嫂子我先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其实我就是为了煤窑的事在做铺垫,虽然她可能是个婊子或是个小三,但是我觉得我得做到位,人是很奇妙的东西,假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成见,那么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个人好,他总会固执的认为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混蛋。还有好多人都在夸你好的时候,这些说你好的人往往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假设别人都在说你好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站出来说你是王八蛋,那么最吸引人们眼球的肯定就是这个说你坏的人。这样就产生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关节人物,可能平时这种人根本不是什么人物,我给她留了我的电话。然后开车回到煤窑。
我回去的时候苏志伟跟刘老大正唾沫星子飞溅的聊着黄段子呢,我一回去刘老大跟我们的关系仿佛近了一大步:“辛苦了兄弟,那女的给我弄得没办法了,甩都甩不掉啊,以前在联众舞厅遇到的,以为她没结婚,就把她弄了,结果她孩子今年都8岁了,她男人就在北乡窑上(煤窑)上班呢,”说到这刘老大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女人要没结婚,出来混混没人说你啥,你孩子都那么大了,一传出去别人都以为我仗着有钱欺负人呢,她亲口告诉我的说他男人上了夜班回去还得给她做饭洗衣服,这种女的能要不能?谁要摊上这女的真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做了个理解和反感的表情,看看接近中午,我说:“大哥别生气了,走兄弟请大哥喝点小酒去,大哥别嫌弃就行了,”刘老大没拒绝,狠狠的拧灭了手里的烟头,使劲吐口唾沫:兄弟你俩放心的干,以后在这里你们的事就是我刘震猛的事。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叫刘震猛,呵呵。
下午我们俩都喝的有点多了,晕晕乎乎的,好在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歪歪扭扭的骑着摩托车来到上午的坑口(煤窑的入口或是出料口)这里是个山谷,从外边的大路沿着弯弯曲曲的土路一直爬坡就进到这个山谷里了,山谷一般当地人叫沟,我们目前所处的这道沟里大约有三十几家小煤窑,假如是不了解内情的人,即使来个几十次也未必能知道这些窑口在哪,其实路边一堆一堆的的玉米秸秆底下盖住的就是小煤窑的入口,这些小煤窑都是从山脚下开凿炮眼,然后装填ZY,通过爆破让岩石发生爆裂,然后清掉碎石继续开凿炮眼继续爆破,继续清理,重复这个过程,开凿的这条通道叫巷道,巷道的作用是工人下井(下煤窑)的通道,开采出来的煤炭也通过这个通道运到地面指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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