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小煤窑也不是几个工人几把铁锹就能直接到地下开采的,所以接下来真的需要投钱了,因为我们两人请完村里领导吃饭后连自己抽烟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每天抽烟都得从家里父亲放烟的柜子里顺几盒出来,就包括骑摩托车都是只要下坡就不轰油门自然溜车。依靠重力加速度来达到省油的目的。好在我们两的摩托都是经济版的小排量,加一箱油可以跑好几天。约好在第二天去看现场,所以今天开始压力就有了,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是兴奋劲儿过去大半了,晚上回家吃过饭,一会我就听见院门口有摩托车的声音,来人加了一把油,摩托车直接进院了,想都不用想,来人肯定是苏志伟,只有这小子能直接把摩托车骑到院子里来,进来院子拧灭了摩托发动机就大喊:“大娘赶紧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我妈一看是他赶紧给煮面去了,一会这小子一边吃方便面一边就着猪头肉,直接拿我爸刚倒满酒的酒盅就来了一大口,我爸一看不干了:“志伟谁跟你抢呢,能那么喝酒吗?慢慢喝,这还好几瓶呢。”他龇了龇嘴,又来了一大口,我爸一看那德行就不再说他了,他把塞满嘴的猪头肉好不容易咽下去:“大爷,(他叫我爸叫大爷,是大伯的意思)刚才吓死我了,我刚才骑摩托从城里(县里)回来,走到村下头那个小树林,老远我就看见有个女的拦我的摩托,我说大晚上的就给人家捎上(搭顺风车)送回去把,一个女的大晚上不安全,我问她要到哪,她说要去XX村(这个村在我们村上头距我们村五里地),我就让她上来,给她把摩托上的踏板踢了下去,她就上来了,我路上还跟她聊了几句,然后经过咱们村我寻思直接给送他们村去,摩托车几分钟就到的事,不能让人家走回去。结果快到她们村了我问她在哪下,一回头发现后座人没了。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骑得太快把人掉下去了,然后我立即调转车头开着大灯找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找到,我就感觉不对是遇上不干净的了,就赶紧跑回来了,我爸问他那女人看清长什么样了吗?他还仔细的跟我爸描述了一番,我爸又给他倒了杯酒,说:“没事,这两天少出门,好好跟军军在家呆着,哪都别去,一会我给你爸打电话。”我爸说完话看他一个劲的吃猪头肉,我爸急了:“听见了没有?”他赶紧说:“听见了,听见了大爷”。得到满意答复我爸才满意的起身去打麻将去了。
收拾完他吃的饭碗他去厨房洗碗,我切西瓜,当晚聊了聊怎么炸石头开煤窑巷道的事,一会这小子就睡着了,连在院里的厕所都不敢去了,不过第二天我们去邻村找同学,我爸不让他骑车,所以我骑着摩托他坐后座,他还正跟我描述当时他把那个女的送到那个地方就不见了的时候邻村出来一队人,原来是邻村死人了今天出殡,我减慢了车速慢慢靠着边走,走进举着逝者照片那个人的时候,他坐在我后面怪叫了一声就连滚带爬的跳了车,把我差点推排水沟里去,我正要骂他的时候他惊恐的指着那个死人的照片,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一看我都吓了一跳,这女的跟他昨晚给我们描述的那个乘客太他妈像了,衣服就是他说的阿迪达斯,这简直就是那个乘客啊,我的冷汗就流下来了。后来一打听,几天前这女的在我们村底下那个小树林旁边被拉石头的货车上掉下来的一块石头砸到脑袋了,那女的当时是去另一个村买毛线,结果被砸到了,一直在县医院抢救,结果昨晚还是去了,尸体今天早上刚拉回来,因为我们那有个风俗,横死的人不让进村,也不让进祖坟,所以今天就在村外直接出殡了,看着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向村外,他脸色惨白,牙齿磕的格格响,腿都抽筋了,我跟旁边的人一说这事,村里的老人赶紧劝我带他去XX家看看,这个XX是附近有名的神汉,于是我问明白了XX家的地址就带他去了,我走到XX家的大门口,刚要迈腿进去,里头有个干瘦的老头举着一把大扫帚劈头盖脸的冲我来了,我本能的一躲,这老头一扫帚就打到苏志伟身上,边打还边骂:滚球远远的,什么东西,再进我门来我就整死你。我吓了一跳,我想苏志伟怎么连他都得罪了,他们应该不认识啊,老头追着苏志伟一个劲的打,我刚想拉架,老头尽然用扫帚把苏志伟打倒了,真的,一扫帚就打趴下了,我正要冲过去踹这老头,这老头扭头叫我“赶紧过来抬他到我家去”我满肚子怒火:老不死的,他要有个好歹,你的棺材我今天给你买了。”老头自信满满“你是谁家孩子?”他见我我没搭理他接着说:“他没事,你跟他一起来没见他身上背了个女人么?”我头皮唰一下就炸了,马上就出了一身冷汗,他接着说:这女的是村里xx的媳妇,死了,我在房上屯玉米呢,老远就看见这女的在他身上吊着呢。现在打走了,一会儿他醒了你就带他回去,我麻木的跟老头一起把苏抬进家里,老头让我出去待会,我就出来,老头一会在屋里叫我说是我的小伙计醒过来了,我一进去果然苏志伟醒了,老头递给我们一人一个红布包,说是符,不让沾水随身带着,我收好布包,刚要给老人家道歉,老头摆摆手,意思是不用说了,让我们明天买点贡品来拜拜他家的神圣。我连忙说好。后来带着苏志伟回家把这事跟我爸说了,我爸说这老人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阴阳人(看风水相坟的神汉)。还说让我们多买点东西去看看老人,第二天还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多买点东西去看看老头,想开煤窑就带老人去看看窑口,说是对我们没坏处。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来带了买的贡品,香烛,带了几条烟,一篮子鸡蛋,直奔老头家,老头见我们来见怪不怪的,指了指中间的屋子,让我们跟他进去拜拜,看他虔诚的磕头上香点烟,假设在平时我肯定得讥讽他愚昧和封建迷信,甚至根本不屑一顾,此时此刻的我却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苏志伟更是将头磕的咚咚响,完全是纯粹的敬畏,仿佛本来我们就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从他家的神坛出来,他叫我们把鸡蛋和烟拿回去,他不要,我说我是谁谁家的孩子,我说这是我爸让我给您带上来的,他说:“你就是xx的孩子?,我说是,他摸摸我的脑袋:都长这么大了?论备份我是你爷爷呢,你的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呢,”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恩啊答应着,只是后来我对他的称呼就改称爷爷了,原来我家跟他是一姓,他老家和我老家是叔伯兄弟。算是个远亲,一见我叫他爷爷,他更高兴了,我就乘机跟他说了我们要开个小煤窑的事,我说让爷爷去给把把关,他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说哪天要去上来叫他就行,他一定去给看看,我听他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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