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语浓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成了S城最著名的律师。
其实也并不是一夜之间了。只是略微夸张地來形容一下她一战成名的威力。
当然,她的威名显赫也是伴随着她跟高峰以及顾若谦之间的神秘关系而展开的。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而云顶之鹰,似乎女律师确实掌控着比较大的权力。
所以岑语浓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云顶之鹰所有女律师所崇拜、敬仰或者说是嫉恨的对象。她们在百忙之中还不忘跑到公司的论坛上八卦叽叽喳喳个不停,讨论着这个神秘的副总和同样神秘的顾总和高局长的神秘关系。
云顶之鹰是律师界的标杆,律师界的标杆人群都在讨论的事情,其他律师们怎么能熟视无睹呢?
于是在第二天,S城的律师界也就都知道了岑语浓的存在,以及她那传奇性的破案经历。
虽然岑语浓的这一个案子甚至都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案子,因为根本沒有开庭审理,她只是在开庭审理之前把警察该做的事情都做齐全了而已。但是这就更加凸显出岑语浓的牛逼來。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律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炙手可热的新星。
律师们挖掘秘密资料的能力是很强的,但是大家搜集來的资料也只是显示岑语浓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生而已。
在这之前,她曾经在云顶之鹰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实习工。当然,那个时候的她,是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的。
于是,她是如何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实习妹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云顶之鹰的股东之一,而且还被聘为副总,就成了云顶之鹰本年度十大难解之谜之一。
伴随着八卦和好奇而來的,还有岑语浓水涨船高的身价。老徐的案子因为各界的齐齐关注而最终使得岑语浓一夜成名,为普罗大众所知晓。因此前來求她打官司的人,是络绎不绝啊。
当然,不乏钱多得流油的富人。
富人钱多,纠纷自然多。所以案子大都是跟钱相关的,比如谁谁要分老不死的家产啊,比如谁谁要分老不死的遗产啊等等。
抱歉,这些案子,岑大律师全都不接。
她所接的案子,全都是一些律师费很少或者根本就沒有的案子。而且极其之凶险。一般都是代表了低下阶层利益的贫苦大众对抗某某财阀集团的,类似于这样的案子。
这些案子,一般來说,如果不是头壳坏掉了,是不会有律师接的。
为什么?
很简单。代价太高。
一方面,小老百姓根本沒有多少钱可以支付高昂的律师费。而云顶之鹰的律师们,举凡一出手,就要差不多一小时一万块的样子。再者就是,财阀集团往往都有专业律师队伍,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斗不过他们的。
所以岑语浓如此高调的“行侠仗义”的举动,再一次“shock”了S城乃至于全国律师界。
大家在好奇之余,也不免想去打探一番,于是装作冲咖啡不经意地路过岑副总的办公室门口,却正好看到传说中的女强人从办公室里走出來,手里举着一块牌子。纸牌子的质量很糟糕,看起來像是随便从某个酸奶包装盒上撕下來的。上面的字迹看起來也很糟糕,歪歪斜斜地用碳素黑笔写着:“招聘。”
“招聘?”办公间内,律师们又开始八卦开了。
“对啊,对啊,就是招聘,我看到她贴出來的。”目击者赶紧发言。
“都在一个公司里了,副总是要搞什么啊?再招聘什么?秘书?助理?还是……”大家开始纷纷猜测了起來。
“猜來猜去的,自己去问不就好了。”杰克实在是听不下去,出声打断这些人的无聊猜测。
“你说得简单,你自己怎么不去?”其他人有些不爽地问。
杰克笑笑,摇摇头:“我当然不去。”为什么?因为他早就知道岑语浓想要招聘的只是免费的劳工,义务打官司而已。
他上有老下有小,当然不会头壳坏掉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做免费的义工。而且他预估,岑语浓的招聘大计很快就会宣告破产,因为沒有人肯这么好心地去做什么免费的事情。
或许年少的青少年会头脑发热,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律师,哼哼,他看很难啊!
但是显然他低估了同事们的“崇高精神品质”,尤其是男同事的。晚上下班的时候,他特意敲开岑语浓的办公室大门,想去安慰一下“伤心欲绝”的她。
沒想到,才要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云顶之鹰要价最高的一个元老级的律师伯伯走了出來,脸上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要不是他知道岑语浓的人品,他真的会以为岑语浓是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才换得了这个元老伯伯的笑容的。
正当他愣在原地的时候,岑语浓抬眼看了他一眼,笑笑:“怎么,來看笑话?”
“哦,当然----好吧,你是怎么做到的?”杰克直接开门见山了。
“进來坐,喝杯茶?”岑语浓笑笑,转身摆出了一副“请君入瓮”的表情。
“你确定里面沒有什么十三香迷魂散之类的?”杰克一边问,一边踏进了屋子。
岑语浓随手关上门,在办公桌前坐下,继续不停地在电脑上敲打:“当然沒有。哦,锡兰红茶就在旁边的小柜子上,想喝的话自己泡,这边应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得一一审核才能给人家答复。”
“很多人?”杰克耸耸肩,语气中带着严重的怀疑,“不可能吧,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信不信由你,现在报名的,大约已经有将近六十人了。”岑语浓抽空抬起头來,欣赏杰克脸上惊愕的表情,“要不,你也参加?”
“我?”杰克拼命摇头,“我上有老下有小,沒那么多的善心可……”
“真可惜。”岑语浓插话道,“我还以为,你都还记得。”
“记,记得什么?”杰克突然变得结巴了,因为他忽然从岑语浓的眼中看到了隐约的泪光。
“小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哎,我最不会对付女人哭了,你,你别哭了啊!”杰克手忙脚乱地上前要给岑语浓擦眼泪。
却被岑语浓一把打开。
“谁要你假好心啊。”岑语浓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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