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巾,恶狠狠地擦干了眼泪,怒视杰克:“难道你忘了,以前我实习的时候,是谁跟我说他的远大理想,就是可以不用昧着良心打官司,不是你吗?”
“呃,是……”
“所以你现在居然这么说,难道你之前说的都是狗屁?”
“呃,不是,是……”
“所以你到底入不入伙!”岑语浓非常有气势地将那张报名表拍在了杰克的面前,美目瞪着他。
“唔,好吧,我可以……”杰克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倒,不由自主地说。
岑语浓及时地递过一支笔给他:“填完了再走,好走不送。”
可怜的杰克直到到家了,也沒想明白自己居然被岑语浓卖了。
叮当叮当----
挂钟敲了十二下,岑语浓这才从电脑前抬头,看了看时间,伸了个懒腰。
“这么快就12点了啊。”
申请加入的律师才刚筛选了一般左右,还剩下二十几个人沒看资料。但是不能再熬下去了。小风还在家里,虽然她请了最好的保姆,但是始终她还是不放心。
哎,要是周子乔还在就好了。他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金牌奶爸,事实上,岑语浓就沒发现比他更加专业的保姆。
但是想到周子乔被“赶出去”的原因,岑语浓不禁黯淡了神色。
那天,他情不自禁印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个吻仿佛烙铁一样,烫的她简直要跳起來!
她不能贪图看孩子方便而把周子乔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身边的烂桃花已经够多了,实在是无需周子乔再來“锦上添花”。
无奈地叹了口气,岑语浓起身,捞起衣服准备走人,却发现顾若谦已经在门口等候良久了。
“送你回家?”顾若谦举了举手里的跑车钥匙。
他知道岑语浓还沒买车,所以特意等到这个点儿來载她回家。
“不必了,我打车回家就好了。”岑语浓笑笑,直觉地拒绝了顾若谦的好心。
这么晚了,让他送她回家,那可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沒安好心吗?
她可不能冒这个险。
“这么晚了,外边打不到车了。走吧,我也想见见我的侄子了。对了,你知道他已经回国了吧?”顾若谦微微一笑,看似无意地说。
岑语浓当然知道他说的“他”是指谁,虽然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仍然微微震惊了一下子。
顾若谦沒有放过她细微的小动作,笑得狡黠:“听说最近他要开什么娱乐公司了。闹得还挺欢腾的。”
“是吗?”岑语浓涩涩一笑,“我不知道。我沒有关注娱乐新闻的习惯。”
顾若谦还要再说什么,岑语浓已经忍不住拉开门走了出去:“你不是说要送我走吗?还不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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