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又有什么用?命里沒有这个富贵,老天爷也帮不了你。
当时他还很是唏嘘了一阵,沒想到现在这个谜底却要被解开:原來,顾家二少爷的病不是胎里弱,竟然是被人陷害的!
黄医生想到这里,脑门上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想这个下毒的人也真是胆大包天,知道平常在饮食中难以下手,因为顾家守备森严,所以竟然想到了把麝香埋在小坛子里,然后埋在玫瑰树下这样阴毒的招数!
这样的招数不能不说心思缜密,但是也可以看出下毒的人对于顾家的情况了若指掌,不然怎么会泰然自若地就把那么一个大的坛子埋在玫瑰花树下二十多年而沒有人察觉呢?
难道,这竟然是家贼干的?
不单单他这么想,很显然,大厅里的顾寒和林拾音也想到了这一点儿。
只见顾寒皱皱眉,一边轻轻拍着在怀里哭泣不止的林拾音,一边皱眉看向老管家,沉声问:“这玫瑰花树,当年是谁负责种下的?”
老管家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立刻毕恭毕敬地说:“老爷,这都二十年了,实在是难以查清到底是谁栽种的,不过,因为家里的花草种植都是老树妈负责的,所以倒是可以把她叫过來盘问一下。”
顾寒一挑眉:“还不去叫去!”
“老爷,我在这里。”原來前面出了这些事,所有的佣人都已经被集中在了前院里,所以老树妈一听见是叫她的,倒是立刻走了出來。
顾寒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老树妈,你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竟然做出这等阴毒的事情來!”
那老树妈虽然年老,后背都有些佝偻了,但是眼神倒是很清冽,嘴巴里说的话也是
岑语浓醒來的时候,天色有些暗,有些霞光从窗口透过來,投射在她的头发上、脸庞上。
她努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吊瓶。
“痛。”头疼、肚子疼、浑身都疼。好像是被大石头碾过身体一般。
闭着眼又休息了一会儿,她努力搜寻脑海里的记忆,到底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她记得她在跟顾少钦斗嘴,忽然……
“孩子!”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岑语浓陡然睁开眼睛,手猛然摸上了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晕倒前那一幕幕犹如走马灯一样的在她眼前闪现,她仿佛还能看到自己腿间那淋漓的鲜血。
“人呢?人在哪里?管嫂!”岑语浓往四周看去,却见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沒有半个人影。
不行,她必须要起來,她必须要找个人來问问,她的孩子到底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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