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是怕我睡得不安稳,便在这守得睡都不敢回房睡了吧。
随手拿了件狐裘为她披上,蹑脚穿上绣鞋,行至台镜前,小心翼翼拿起了那压在珠宝首饰最下的黑色玉条,映着月光那‘遥’字清晰可见。
本想拿去问问泛林,如今看来是没多大机会了。
正要将那黑色玉条放回原处时,眼睑余光却瞥见了那散着晕晕灯光的嫦娥宫灯,举着的手不禁一顿。
双目透着那晕晕灯光,似又回到了那一日,他一袭金丝绣边白袍站于我身前,强行将那宫灯塞进我手中,声音如沐春风:“本便是姑娘助我得的,这宫灯理所应当是姑娘拿着。”
又仿佛回到初春那天,他依旧是一身的白袍,却是沾染了一襟的鲜血。单手持剑而立与我面前,笑言:“那便以身相许,想来姑娘乃大户人家之女,定然不会负了我。”
寻思彷徨一阵,终是放了下去。
这本是个梦,是个不该做的梦。
抬首望于窗外皎月,如斯皎洁。今夜,许又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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