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昭鲁大战,昭国连连败退,原属刘国的地盘,已被鲁国收于版图之中。
我听到消息,又是常常感叹。此时的我已经是生了重病,斜靠在床上。头上缠着布巾,到宛若分娩后的妇人。太医每每看完,都劝诫道:“娘娘不可过多操劳。”我不语,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这日,我又躺在床上对着窗外发呆,阿诺推门,小心翼翼的进来,看了一眼窗外,上前关上了窗子。
“你这是作甚?”我有些恼怒。
阿诺看也为看我,对我欠了一下身,将手中的信交给我。
山茶花香扑鼻而来,我一闻便知道是谁了,别过头去,冷冷的说:“拿走,本宫不想再和他有所联系。”
阿诺并没有我意料中的吃惊,而是想早就猜到一般,说:“请公主息怒,还是看完的好。”
我心有所动,还是控制不住的接过信,拆开了来。
娟秀的字出现在了面前,我心中一热,这仿佛便是睹物思人罢。阿诺乖巧的站在一旁,我细细读来:
月儿台鉴,昭鲁大战,迫在眉睫,望汝误信他人谣言。千友所言属真,但吾有一言相告。当日也是无奈中的无奈,汝父不亡,吾与母难苟活也。但,杀汝父与华帝密不可分。汝父不敌陈军,想避于城中,华帝唯恐大军工程,遂紧闭城门,汝父不得进焉!
月儿,吾之所言句句属实,请汝谨记,大鲁一统时,执子之手日!
我一下子不知所言,为什么,所有跟我亲密的人仿佛都有一个秘密瞒着我,不想让我知晓。而当我知晓时,又是这样的可怕,这样的难以接受。
“公主现在明白文帝的心意了吧。”阿诺说。
我点点头,将信交还给她。她上前接过信,来到烛台旁,信如同蝴蝶般燃默。
“还有。”阿诺开了口,顿了一下,接着说:“事态紧急,文帝立了余将军之女余贵妃为后,谥号:朝佑”
“咳咳咳……”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有动荡起来,我冷笑一声道:“这算什么,将我安抚下来接着迎接美人?”我声音尖锐,听到耳中刺刺的。
“非也。”阿诺叹了一口气,又来到我的身边。“公主还是看不出来吗?皇上是想稳定国内,等余将军平定昭国后,好迎接公主入宫……”
“入宫为妃吗?”我打断了她的话。“原来在他心中终究是江山为重啊!”
阿诺张开口还要说话,我却摆了摆手,躺下道:“你不必多言,我会帮文帝的,但那时看在天下百姓的面子上。他是位好皇帝,但不是位好夫君,我与他不可能了。”
阿诺微张的口又闭紧了,她点点头退下。
屋中又只剩下我一人,安安静静的,有丝可怕。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立马竖起耳朵,只听那一点一点的声音。
“咚咚咚……”鞋与木板接触的声音仿若敲击着我的心,心一下子悬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顺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下了床。
声音的来源是大殿上,我掀开珠帘,并应该守夜的子纯,此时歪倒在地面上。我上前蹲下身,轻轻怕了怕她,她不动,我顿时感到不妙。因为,一种香气传来。
是昏睡香!我大惊,连忙捂住口鼻,而那声音又从我身后传来,我正要转身,却有一道力驶向我的脖子。很重很重的一道力,打在了脖子上。眼前一黑,一张蒙着黑布的脸,是我昏倒前最后的记忆。
门再一次打开,紫荆手拿灯笼走了进来,她看见倒在地上的子纯,连忙大呼来人。接着,她忙跑进内殿,只看见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冰凉的床铺,以及丢失的一件外衣。
昭皇宫大乱,光天化日之下,胧妃失踪。迫于皇后威仪,千友赶忙来到九华宫,对紫荆严加审问。紫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千友大怒,传子纯。却无奈,子纯昏迷不醒,于次日下午亡。
一下子,失去了帝王的皇宫乱了方针,千友无奈,病倒。
阿诺看着眼前的情景皱了皱眉头,连忙告假,当天夜里骑马,奔往鲁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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