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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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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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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天气转凉,金碧辉煌的皇宫顿时被白雪覆盖,就像金子压在雪中--任什么都阻挡不了它的光芒。后宫的女子失去了华帝,一下子安静起来,亲如一家,有时还模仿闺中的玩乐。我也期盼着关于朝华殿的信息,渴望与千友关系的好和,只可惜,没有。

    阿诺倒是时常来看看我,顺便说一些千友的情况:恨我如初。

    人人常道有爱才有恨,爱恨交加。看来,千友也曾喜欢过我,我亦无所求。

    边疆的战事越来越吃紧,听闻,华帝多次遇险。不可否认,当我听到这些消息时,我的手紧紧捏住住衣服,将衣服揉得不成样。阿诺看出了我的异样,她只是微微咳嗽,淡淡地说:“望公主明是非主次,才乃上道。”

    我问她何为上道,她只道天下黎民所愿;我冷笑天下黎民与我有何干?她叹息此乃公主使命。

    使命,又是使命!师傅与我提它是为华帝复国,阿诺又与我提它则是为了文帝的霸业!

    我怒火中烧,狠狠地将桌上的杯子一扫落地,道:“各位真是看的起我,我一介女子何来如此大的事?”

    阿诺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碎片,自顾自地说:“生逢乱世,公主好自为之。但奴婢提醒一句,公主当以天下为重,不可辜负文帝一片痴情。”

    当阿诺说这句话时,我的脑袋如同被撞了一般,发出轰鸣的相声,以至于她走了我都不知晓。

    ‘文帝一片痴情。’可笑之极,到如今我已是不再相信他的情。可能岁月的流逝真能改变一个人,也许他没有变,因为他始终是在为他的霸业。变的人是我,那么,我还爱他吗?

    遇到这个问题,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我爱他,喜欢与他亲近,但如今,我迷茫了。

    子纯,紫荆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不敢说一句话。犹犹豫豫之色,使我厌烦。

    “有事便道明吧。”我开口。

    “是。”子纯回答。“回娘娘,皇后娘娘有请您前往于太阁赴宴。”

    于太阁!为什么会是那儿,千友想说明什么。还记得第一次去于太阁的时候,还是面见庸元皇后。那时的她护我周全,倒不像现在。

    “本宫知道了,为本宫更衣。”我懒散的起身,头有些昏热。

    到达于太阁时,已临近黄昏,天气有些微寒。子纯素知我我怕冷,固早早的备好了手炉,放在我的手中。

    “奴婢陪娘娘去吧。”她轻轻地说。我却摇摇头,只道:“着紫荆同随。”

    她不明,紫荆如此愚笨,若到时皇后有意刁难,紫荆则能应对。

    我却说,锋芒鄙陋还不如大智若愚的好。

    佳泽见是我,忙上前扶住正欲行礼的我,笑呵呵道:“姐姐来了便好,劳什子这些虚礼。”

    我巧妙地避开她,还是行了礼,只道:“娘娘金枝凤体,臣妾怎敢与娘娘相提并论,还是分开点的好。”

    借着行礼,我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姝韵,瘦了一圈,不过看面色,应是过得不错。她不愿意直视我,像是有意在回避。我也不说什么,客客气气的与千友交谈。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酒过三巡,千友还是开口了。

    “你们先下去,本宫与姐姐说几句体己话。”

    中人领命而下,阿诺在转身时不安的看看我。我心中一紧,几年前的千友也是在庸元留下我时这样担忧的看了一眼我,而现在呢。千友成了庸元,我害怕,害怕阿诺也变成下一个千友。

    阁中已经没有了外人,千友终于发话了。

    “姐姐可还记得这阁子。”

    我起身回话:“自是记得,这是于太阁,为先皇所书。”

    千友笑了起来,她笑起来很美。但她接着又说道:“现如今,姐姐也同我打起了马虎眼。说实言,我这一句‘姐姐’可是唤的真真的。”

    我不语,不知道她心中买的什么药。她也不理睬我,继续说:“本宫也没想到会与姐姐走上这一步,只是……”

    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她指着我,厉声道:“都是因为你,皇上心中总是你,你懂不懂帝后大婚时他口中满是你;你得宠后,他不在来我朝华殿。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为什么你不在乎的东西却是我毕生的追求!”

    我知道她喝醉了,虽说酒后之言不可信,但还有一句酒后吐真言。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些名言警句总是自相矛盾的。

    我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娘娘您喝醉了。”

    千友大手一挥,推开了我,但接下来,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捉住我,苦苦哀求道:“姐姐,我求你,我知道皇兄心中有你,你帮帮我,帮我求求他,叫他不要再攻打昭国了,求他放了皇上吧。”

    我无奈的抽出胳膊,蹲下身与她平视。

    “娘娘求错了人,对此我也无能为力。”说完,我转身正要走,她却在我身后大声叫道:“邹语!”

    我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向她,她怎会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是华帝告诉她的。

    “你果然是邹成厉鸣的女儿。”她冷笑。“当年我皇祖父攻打昭国,你父死守不下,才是皇祖父积劳成疾。不过……”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大陈还是赢了。邹语你可能想不到吧,当日杀了你父亲的正是皇兄!”

    “什么?”我大呼,急忙来到她身边问道。她越发得意,大笑着说:“想不到吧,那时候虞国亡国,嘉泽皇后与皇兄早早的被父皇囚禁在陈国。皇兄为保其母安全,小小年纪以自己为目标,使邹将军以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前去相救,他却,杀了邹将军。”

    我连连向后退去,头越发的昏重,终于又倒在了地上。我大叹,这于太阁还真是与我八字不合,每次来都会有收获,而且每次来与褚浩哥哥的情更远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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