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面对两位身穿黑sèjǐng服的jǐng员侦讯。
“老实交代,为何杀人!?”
这种严厉的口吻,让连飞逸一阵无语,“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嘛,他们绑架我的同学,我出手阻止……”
“这个我们都知道,我是问你,为何拔剑杀人!”
“……”
连飞逸一脸错愕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jǐng员,他真是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因为近亲结婚的缘故,所以脑子有些先天缺陷。
不过,这个表情反而触怒了对方,只见那jǐng员大手一拍,跟前的木桌便砰砰响着。
“你知不知道,杀人是重罪!?”
这话居高临下,说得是正气凛然,仿佛连飞逸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惯匪,犯下了罄竹难书的罪行,正在接受正义的制裁。
“我知道,可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你这是防卫过当,不管怎么说,就算对方犯了法,也要送交司法机关处理。你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权力滥用私刑?”
前来录口供的这jǐng察,一直这么纠缠不休,根本不是为了录口供,倒是像在审犯人。
对于所谓的司法力量,连飞逸一直是有些看法的,从小随着母亲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他知道所谓的司法机构,并无多少正义可言。
确实是在维护社会的秩序,但这本身和正义没有多大的关系,完全是一种对体制本身的维护。连飞逸也见过许多类似的案件,所以更能看出这种本质。
他明白,对方之所以这么刁难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对社会的稳定产生了威胁,同时有没有深厚的背景作为保护伞。
一般来说,司法机构和喜欢用“防卫过当”这种罪名来处理类似连飞逸这样的人,无非就是为了彰显司法体制的权威。
想到这里,连飞逸都没心思和对方争吵了,“我要找律师,现在我有权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这样的话,自然是触动了对方的神经,惹得这jǐng员暴跳如雷,“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我可告诉……”
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大门就被粗暴的推开了,身穿正装的眼镜男走了进来,淡淡的说着,“我告诉你,你这是在恐吓我的当事人,我有权到jǐng务部去投诉你!”
神态安然,可话语却是咄咄逼人,“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到我的律师楼来找我,现在,我要带走我的当事人。”
这人正是与常子辉一起来的律师,前清时期的话,叫状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毛局长,没问题吧……”
虽然常子辉的语气很是平淡,可那明显不悦的眼神,让毛良双倍感压力,哪敢说个不字,连忙卑躬屈膝,“没问题,没问题,如果以后需要协助调查的话,我会提前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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