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名穿着玄sèjǐng服的现场jǐng察,朝身着褐sè风衣的中年敬礼,然后开始驱散围观群众。
被称作队长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眼角有着三道皱纹,看着就知道是常年在外,饱经风霜的人。
“现场在哪?”
年轻的制服jǐng察认真的回答着,“就在那,已经封锁好了。”
穿着黑sè制服的jǐng察在jǐng局内只有两种,一种是级别很低的巡jǐng,另一种则是坐在办公室里的高级jǐng员。
而负责重大刑事案件的jǐng探,则一般身着便装,这是为了方便展开调查的需要。
“先把记者给我拦住,等现场、证据和目击者都处理好之后,再对媒体公布调查结果。”队长窦元书,是大连市刑jǐng支队的队长,一般发生在市区内部的重大刑事案件,都由他来负责。
“案情资料呢?”他随声问着,但是目光深沉,绝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
另一位穿着制服的jǐng察走了过来,将初步的现场调查结果交给了窦元书。
“队长,死者是两位在逃的疑犯,有过案底,并且与三件恶xìng抢劫杀人案件有关。而本案的受害人叫常士瑞,是本市大企业家常子辉的独子,已经初步确认是绑架案。”
“哦,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窦元书走到被深sè塑胶到封存着的两具尸体旁,看也没看那辆名贵的轿车,只是拉开了袋子上的拉链,仔细的看着尸体上的伤口。
“一剑致命,是高手啊。”
平滑的伤口,两边对称,而其从形状上来看,就知道是什么武器了。让窦元书吃惊的是,这种剑法下手非常jīng准,是直接朝着要害去的,显然对方绝不是什么体育学校的学生,而是真正的剑客。
窦元书感叹着,自从华夏联邦立国以来,民间的剑客是越来越少见了。却没想到,今天碰上一个。
“受害人呢?”
“还在茶室里。”制服jǐng察指了指不远处的建筑,“对方坚持要等他的律师来,不肯跟我们回去录口供。”
“这些有钱人,真是麻烦。”窦元书听了,也只能无奈,常家在大连还是很有权势的,不是他这种所谓的刑jǐng队长可以惹得起。
“是谁下的手,知道吗?”。
窦元书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件事,对于这种危险的人,他身为jǐng察,内心之中天然的排斥。
司法体系是为了维护政权的稳固和威严,而非正义,这一点,任何一个jǐng察都很清楚。哪怕嘴上不说,但心思都是一样。
侠以武犯禁,历来就是统治阶级最为反感的事情,而作为鹰犬和爪牙,窦元书当然也不喜欢这种张剑杀人的所谓侠义之士,哪怕对方的品格再好,也是一样。
“是受害者的同学,在宏立书院就读,今年初二。”
一提到这件事,穿着制服的jǐng察脸上就有些怪异,一个不满14周岁的少年,居然持剑杀死了两个在逃的悍匪,剩下一个还捆在原地,随后才从容报jǐng。
只要一想起这事,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才初二?”窦元书听了,也是大吃一惊,他还以为是常士瑞的保镖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还在读初二的少年。
但一想到宏立书院,他就有些释然了。
在这个时代,能够公然传授实战武术的教育机构,也就是那些很有背景的私立贵族学校了。不过更让窦元书惊讶的是连飞逸本人,因为哪怕是有资格学,其实也没有几位公子哥愿意下这种苦工。
花拳绣腿尚且不容练好,何况是实战武术?
而这时,常士瑞则裹着探子和连飞逸一起,被带回jǐng局,因为需要他们录口供。
赵慧欣原本想跟着一起去,但却遭到了家人的反对,硬是把她给拉走了。牵涉到这种案子,见了报纸,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而闻讯赶来的记者,也像是烦人的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
不过现场被封锁起来,常士瑞和连飞逸也被护送着离开,根本不会与记者打照面。常家的力量,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
本来还在公司开会的常子辉,从秘书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立马放下一切跑了过来。当然,一起来的还有常家的御用大律师,虽说华夏联邦不似美国那样,把律师的地位抬得很高。
但实际上,有专门的律师来处理法律上的问题,也是很重要的。
“父亲……”
在jǐng局特别为常士瑞准备的会客室里,常子辉见到了眼睛还有些红红的儿子,当即走上前去,抱着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常子辉就常士瑞一个儿子,这一片家业,rì后可还要指望着他,当然不容有任何闪失。虽说家里还有两个女儿,但能够继承事业,延续家族的始终只有儿子才行。
“毛局长,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严肃处理。”
常子辉身后,是陪着笑脸的jǐng察局局长毛良双,生得矮矮胖胖,一脸圆滑。
“常总,您请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毛良双在刚刚听闻到这事的时候,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在他的任期内出现这种事,一个处理不好,就成了污点,以后别说升迁了,能不被撤职就算好的。
常子辉是什么人?
那可是整个辽东都是数得上号的豪商,与zhōng yāng几位要员关系密切,传闻还和军方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这样一个人,他的儿子被绑架,而自己这个负责治安工作的jǐng察局局长,还要不要混啦?
“我听说,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及时救了我的儿子?”在确认常士瑞没事之后,常子辉才问起这件事,来的路上,律师已经和他说过了。
“那……那个,是……是有这么一件事……”
毛良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支支吾吾,表情生硬,引得常子辉心生疑窦,“怎么回事?”
jǐng局办公室里,连飞逸的长剑已经被收缴,据说是要作为凶器和证据封存。而他,也被带回jǐng局,关在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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