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都只好聚集在另外的地方。而因为很多船都认为这很不平常,所以这是第一次声纳探测和雷达系统如此忙碌。
幽暗决定让幽鲟号沿海床爬行以靠近港口。如果此时冒失地上浮到潜望镜的深度,那么他们就可能遇到和商船相撞的危险。
通过高频率声纳探测海底地形之后,他们缓慢地移动着,看上去就象一头跳舞的鲸鱼。这种行动不仅耗时,而且还很费神;但是比被南军巡逻船发现要好得多。
“舰长,总部有通讯传来。”
船上的智脑系统提醒她说,而幽暗看了看信息,现在情况变的糟糕了。
印军开始认为,业火的进攻是东巴激进分子一手策划的,甚至把矛头对准了巴基斯坦方面间。
从葵水社间谍卫星拍摄的照片来看。很明显这已经不单是威胁了。
巴基斯坦的外交处秘书长也出现在对西方的发布会上,谴责印方的行动。巴军的军队同样进入到了战备状态。
印军甚至已经设置了时限,今日夜间十点时间。印度外交部说,出于现在的形势,如果巴军不拿出诚意来停火的话,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换句话说,印巴战争又要爆发了。在南亚,很多人都会被卷入战争,还有死亡。
幽暗看了看钟,现在是下午四点时。也就是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
“时间不够了。这也意味着……”
她的看法是对的,时间确实所剩无几了。如果他们再等8个小时的话,葵水社将会捕获业火。而吕莉柔的小队和总部的侦察至少需要那么多时间。
葵水社的上层现在在干什么?如果他们没有利用自己引以为豪的智慧去说服双方的话,光靠自己的力量又横做什么呢?
幽暗苦闷的想着,她认为:葵水社的高层很可能打算把一切都寄托在自己这个20岁的指挥官和200个船员身上。
“联络执行总部。三号线路。”
“尽管可能性很小,但是用三号线路还是有被探测到的危险。”
“我不在乎。最快速度。”
“是的,舰长……一号线路有信息传来。是第2小组。”智能语音又在提示。
这次是印度那边发来的联系,非常紧急。
“给我接过来。”
“遵命,女士。”
看起来,那是吕莉柔从事发地点来的报告,看上去非常奇怪的讯息和李东耀下士发现的尸体。下一条,信息署小组在不同的地方也发现了同样的讯息。
这次不是在尸体上,而是潦草地写在墙上和地板上。第三条,同样的讯息出现在三版的报纸广告中。
读到暗语中的某处,幽暗扬起了眉毛。
“我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听上去不象是威胁……或者开玩笑。”副官也说着。
泰莎以前曾经听说过这个暗语。那是四个月前,但是在她周围有两个人和那地区有牵连。
而这时,沈涛从机库回来了。
“我回来了,舰长。”
“时间正好,少校,还请你先看看这个。”
当沈涛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讯息后,眉毛皱的越发厉害了。
“您都了解到了什么,沈涛少校。”
……
而在印度东部的某个小镇子里,这时候只见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垃圾。
这副景象真奇怪。吴福宁默默想道。
这里有数不清的告示牌。数不清的商店。平常这个地区可能会充满了购物者和汽车。此时看上去就好象荒芜了一样。
吴福宁并没有任何计划,如果他的身体是强袭机甲的身体,他会很愿意把控制权交给别的什么人。就象那台白色的机体一样,现在他的存在是一件非常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
现在他抛弃了自己的任务,下次葵水社和地宫就不会再信任他了。
当他一想起他同伴失望和轻蔑的表情时,他的心脏就好象落到胃里那样难受。就算有[强弩],他也不觉得他们会继续依靠他。
也许由这里穿过孟加拉回到南中国去会是个好主意。只要他还有钱,他可以到达北部或者西部,途中他一定可以路过战争地区。
那里一定会有数不清的赚钱机会。他可以打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不用什么原则和借口。就象他加入地宫之前那样。然后他会象那天一样死去。
这听上去,似乎是个很有诱惑的计划。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同伴会怎么做?
他加入地宫前遇到的那些组织经常喝酒,他们喝酒就好像是在倒水一样。发出很大的声响,和别人打架,把东西弄的一塌糊涂。
看上去没有多大意思,但是即使这样,也算是一种消遣方式。那就是酒精带来的。
吴福宁想着,喝酒这种消遣的办法或许会试试看的,他这么想。
在这里,一家商店还开着,吴福宁走了进去。大多数的货架都空了。大概是因为刚才的骚动,周围的居民都把它们买光了。
吴福宁抓起一瓶酒精饮料和一份英语报纸走到了收银台。当他用100美元的纸币付帐的时候。那个中年女店员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找给了他一大把小票。
他走到一个街区外的小公园里,打开了威士忌瓶子。
他没有犹豫,喝了一大口酒。不一会儿,一股奇怪的难受劲伴随着高温袭来,就好象他的喉咙烧着了一样。他马上噎住了,不住地大声咳嗽起来。
酒精的味道太可怕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觉得它好喝呢?
他把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打开了报纸。
所有的文章都是关于战争的,不过当然了。他们不知道谁才是罪魁祸首。
印度人只是列举了很多关于神秘敌人的信息,就好象做股票生意一样,下面还有一份军方批评家的注解。受惊吓的居民。撤退的车辆拥堵在高速公路上。经济冲击。每件事都那么可怕。
突然间,吴福宁他的视线停在了一条小广告上,
这条信息很可能就是指他自己。吴福宁意识到,他很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含义的人。
从这里回到任务地点只要10分钟的步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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