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严世蕃!庶子安敢乱闯我王府之地?你可知何为君臣之道,何为忠义之别,何为恪尽职守,何为鞠躬尽瘁,何为礼义廉耻?啊···呼?
难不成官职高了,家底儿硬了,父亲首辅了,妻儿出轨了,哦不,这可能没什么关系,就狗仗人势!欺负善良天真的极品好青年小王爷我?
别作梦了,出了家门的土狗就想当藏獒?得了吧,没有了二郎神,谁叫你严啸天?嘿,我说你土狗,你还真不待见,你以为自己是萨宾、金毛、哈士奇啊,你就一典型的中华田园犬,贱狗多叼两个肉包子就想当熊猫?少来吧你,真有气节,你就该坚持自己狗不理的方针政策底线,一百年不变!
盐屎饭啊严世蕃,狗以屎为饭本不为奇,但本王骂的就是你这屎上撒盐的败类,撒盐了不起啊,找喷吧我看。别瞪眼,小爷还真叫你插不上嘴,老纸跟你祖宗八代不是很熟,不然不把你给拔了个底朝天?
你什么你,骂的就是你!老纸是王爷,要叫殿下!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不,你压根不是东西,你父亲贵为堂堂首辅,家教怎地于此败落?直叫人可怜可叹,痛哭流涕啊。”
··········
以下省略五千字
·······
“泼男骂王”仅仅略施小技的点缀骂强,在前世众多经典的骂阵面前,这篇仅仅像鸿毛浮于江河般不值一提,然而连珠的吐词,一气呵成,绝无任何容得人插嘴的须臾空当,无耻又YD的措辞运用无不刺痛着严世蕃的心理防线。谋篇布局虽不精巧,却气势不凡,虽然让人听了壮怀激烈中又压抑非常,恬不知耻甚至粗俗鄙陋的言辞更是让人瞠目结舌。明朝士大夫们虽说骂词也是狠切,抓住一个空当就绝对不会留有余地,但跟着现代的“骂之经典”的骂王来说还是差点太远了,尤其是严世蕃这个骄纵荒淫惯了的奸臣,他心虚的加成效果实在是让他遭受了有生以来最为黑暗的一次洗礼。
终于过了片刻之后,严世蕃再也忍受不住这般污秽的言辞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表情好不狼狈,他面色煞白,几个踉跄间便尴尬的落荒而逃,尽显猥琐狼狈之态,背影的过隙间,那耳朵边留下来丝丝靓丽的殷红。
朱载垕长舒了一口气,颇有成就感的看了眼一旁的陈以勤,欣喜的想请这位师傅来欣赏自己虽然久疏战阵但成就不绯的成果时,却发现陈以勤面怀惊悚,身子颤栗不止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那九天凶煞降世一般。
不是吧,我有那么可怕?不会啊,还挺帅啊。朱载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在费劲心思的安抚之后,陈以勤才荡漾心中那一股无比惆怅的叹息,“殿下,你这下可闯大祸啦。”
“闯祸?我刚刚不是力挽狂澜、耀武扬威了一番么?”朱载垕说着自己也渐渐没有底气了一番,潜意识中一丝不安分的感觉油然而生。
“殿下,臣这里也就冒死直言了,严党势大,陛下又不临朝,您的处境可算是危中之危啊,你想想,严世蕃是严党的核心人物,权势滔天,各级官吏都不敢忤背,而您的老师徐阶正是严嵩最大的政敌,严嵩自然不会拥戴与您,他挟持东厂,无时无刻不在挑着您的短处,就是想扶持景王上位啊。”
“可····严首辅断不会····有这么大的手腕能翻云覆雨?”朱载垕背脊已然冰凉彻骨,自己还是太小看这些人的权谋了,古代的名士真的一个都不能轻视啊。
“怎么没有,当年的夏言大人······那一案过后,谁还敢不听他严嵩的,便是强如三公三孤的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还不是关键时刻屈从与严党淫威,摆了夏大人一道?殿下,你一定不能妄为啊。还有,坊间传言,严世蕃更是狼子野心窥伺帝位,不可不防啊。”
陈以勤说的言辞恳切,让朱载垕一时间无言以对,妈呀,不能忍啊,严世蕃无论是想要皇位,还是想扶持弟弟景王,按照皇长子继承制,都不得不把自己给弄死,尼玛!想到这,朱载垕心里顿时一阵凉抽,自己也得造作计量才行。
“老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殿下请讲。”
“我想劳烦老师帮我去请翰林编修赵贞吉来一趟裕王府,我想见一见这个人。”
“殿下想见这个人?”
“恩,非常急切,老师放心,我不会妄为的。”朱载垕淡淡道,心里却是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厮啸,赵贞吉什么人,日后弹劾严嵩的主要力量,我不尽快拉拢怎么行,再说随着我的穿越时空,保不齐历史走向会发生什么变化,万一我被迫害挂掉了,这带领明朝命运未来走向的大计岂不是要落空?不行,绝对不行!!
陈以勤从未见识过有人能够那样酣畅淋漓的舔着丑恶的嘴脸把一个人骂的耳朵流血,一时间心理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口答应下来后,急忙撒腿跑出来王府。
老湿!你肿么了老湿!朱载垕心理也是苦笑连连。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自己的现实状况,骂走严世蕃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又究竟是谁这么快,这么效率,这么迅捷!到底谁把我出现异样的消息走漏给严世蕃的?
有内奸,王府之中一定有奸细!!
好个严党,我顶你个肺的,欺负老纸的善良?除了颦儿和蝉儿之外,知道我有异样的肯定跑不出太监的嘴!李芳跟随那么久,滕祥个脑残问题不大,剩下那两个却是嫌疑非常。好,走着瞧!
“陈洪!孟冲!!统统给我滚过来!!”
朱载垕这一声吼,惊动了裕王府所有人的神经,根据作贼心虚的原理,跑过来最快的一定最心虚,最有问题!恩,来瓮中捉鳖。这算盘打得一是一回事,事实却大不如愿,那两个小太监居然是整齐划一列队般的喊着“甲乙甲”的口号,以最快的速度齐刷刷的跑到了朱载垕的面前。
我勒个嚓!
朱载垕一口盐汽水差点就喷了出来,急忙刹住车没有再骂出来,否则惨绝人寰的一幕下两个人都发疯的招供起来也挺麻烦的是吧。
陈洪看到朱载垕的脸色扑通的就跪倒了,“王爷,你可不能不辨终奸啊,小的尽心竭力服侍您,不怕辛苦不怕累,不怕脏来不怕苦,什么都肯做,您千万不要无端责罚我们啊。”言毕两行泪涔涔的大眼睛,水淋淋的直瞪着朱载垕,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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