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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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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就要骂出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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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贞观政要?择官?那是神马东东啊,朱载垕已经彻彻底底记不得了。不,应该是他压根就没接触过。

    “先生,弟子、、荒于嬉戏、、、忘记了。”一脸尴尬的赔笑。

    陈以勤自然不敢对这位王爷生气择惩,但已经有了些许的不快,便道,“殿下向来恭俭好学,怎地今日?”

    朱载垕一阵心虚,我上辈子是挺恭俭好学的,但我学的那玩意跟你交的那玩意显然不是一个玩意儿,但无论如何,眼前的这个老师是一定要忽悠一番的,只得道,“先生责问的是,弟子日后一定用功,不过,弟子近日常思考一些国家安定兴邦的长远大计,要说来与先生听听。”

    “哦,大计?”陈以勤不禁觉得好笑,这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能有多少大计的概念?

    朱载垕也是嘿嘿一笑,以我的口才,忽悠你还不是糟老头打手心儿——易如反掌?,遂朗声道,“自秦皇汉武以来,中华大地的民族主体一直是汉人,汉人主农桑,我们议论历朝历代的国力强弱,无非是几点,其一对内,国库是否常年充盈、政治清明,民生安定,其二,军备粮草是否连年充实,海内臣服。但这些的判断上虽然全面,但却不能涉及根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大明朝创造的当年财富额度,比之隋唐鼎盛时期,远远不如,这是为什么,千年来的发展,我们能看到进步了吗?为什么始终体察不到社会的进阶?历史的前行和发展体现在哪里,我们知道,一个劳动力,换言之吧,一个役夫,个人的劳动力是有限的,他个人创造力也是有限的,那么我们归结到千千万役夫创造的生产总和便是整个大明朝的总和了吧。盛唐有千千万役夫,大明有千千万役夫,为什么我朝当前没有盛唐富庶呢?”

    陈以勤生平还没有听到过这般类似的论述,隐隐间似乎有着深切的道理,但仿佛和自己所处的思想观念有着较大的出入。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盛唐富庶呢?莫不是想着今有倭寇胡虏乱华,百姓生活贫苦,可是,这跟役夫个人劳动力有什么关系,换言之的确,诚如永乐皇帝年间那般强盛也似乎不如盛唐,这又是为何。”

    陈以勤渐渐沦入朱载垕的言辞中不能自拔了。

    “先生、我且问你,一个农户用手,和用铁犁、用牛车、用风轮单位时间内创造出来的谷物是不是一样多?”

    “自然不一样。”陈以勤根本听不懂什么是单位时间,也不晓得之前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是什么意思,但隐隐觉得,裕王的这番言论放到当今,绝对有经世致用的妙效,好奇怪,这小王爷怎么懂得这些,感觉好深奥啊。

    “这就提到了科技的概念,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朱载垕也略作遗憾的心中念想道,宋应星徐光启这两位科学达人现在还没出生,真是太可惜了啊。

    “科技。”陈以勤彻底思绪慌了起来。

    朱载垕有些欣慰的笑了,古代学士思想虽然禁锢,但嘉靖此朝,王守仁的心学思想却是广泛流传,很多知识学者开始有见地的思考政治经济形态的问题,这很好,从陈以勤身上,也能使得出了,他们并不守旧,因此,他也更有信心一定要激发出资本主义的变革来!

    正当陈以勤思考时,一个那个叫滕祥的小太监急切的冲了进来,呼喊着,“王爷、严大人来了!”

    “严大人?哪个严大人?”朱载垕忙问道。

    “当然不是首辅严大人,是吏部礼部侍郎严大人”滕祥忙答道。

    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奸臣父子中的子登场了啊,历史的进程还真是快。此时的嘉靖朝,严嵩把持朝政已经逾越十多年,其子严世蕃更是生性贪婪、胆大妄为,连王爷府都敢闯,好,今日便要会会这个狠辣的人物。

    不料陈以勤却道,“殿下,你且至后厅暂避,我来跟他说。”

    朱载垕听得这话大为不解,这个陈以勤打什么注意?不过,身为朱载垕的老师,又是心理想要拉拢的第一个大明名臣,此刻还是先依他所言的好。还不等朱载垕在后听找到座椅落脚,那严世蕃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陈大人,殿下在么?”一个圆润中充满了狡诈的声音很不客气响了起来,听起来要多臭屁有多臭屁啊。

    “殿下刚离开,侍郎大人有事么?”

    严世蕃四下稍作打量,神态立马变得神秘起来,“我听闻,今天早上,殿下很有异样啊,坊间有蜚语流传的很不好听,甚至还有诋毁家父···不,首辅严大人的言辞,不在殿下在想些什么!!!”口风一转,声色居然严厉了起来。

    后厅的朱载垕心中咯噔一下,这何止是异样!老纸整个人都变了好不好!

    却听陈以勤以十分严肃的态度答道:“严大人,这国本早就默定了。裕王生下来就取名载垕,从后从土,首出九域,此君意也。”(因垕字是土字上有一后,后在远古是国君的称谓,后在土上是表示君有大地。中国这块大地又被古人理想为九州、九域。故陈以勤将垕字作了上面的解释。)

    严世藩一怔,贼眼略微一转,装腔作势道,“陈大人何出此言啊。”

    陈以勤接着又说:“其他王子殿下的讲官都是检讨担任,独裕王的讲官兼用了编修,这就是相辅的意思。裕王殿下还常说今首辅严嵩大人是治国的能臣。你从哪里接收到这些流言蜚语,可不能道听途说。”

    朱载垕在后厅听得此话只觉得风马牛不相及,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讲话都那么邹来邹去,心理烦不胜烦,面对一个反面角色,有什么好怂的?现如今的朱载垕可是骂王之王的转世,心理哪甘心吃一丁点儿暗亏?还不待严世蕃回答,朱载垕的情感已经战胜了理智,一脚踹开门,就从后厅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这股凶煞的气势,使一贯作恶多端的严世蕃都为之一惊。

    一声清澈的咳嗓声后,朱载垕口中纷纷不觉、犀利很辣、舌似尖刀般若有悬河的骂词便呼天抢地般奔涌出来,各种污秽的词语接踵而至,如大河奔腾般,浊浪排天!还是浊的一塌糊涂。

    严世藩便在这一时刻,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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