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黄自点了一杯咖啡正悠闲的与女朋友聊天。这是他第一次忙里偷闲与女朋友心爱单独相处。
心爱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是搞画画的,开了间画室。气质超凡脱俗,属于超正点的类型,当她的男朋友最大的好处就是永远不要担心她会背叛你,可见她又是理性与感性兼容的类型。但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孩却常常被黄自冷落。
“你怎么这么久没给我来电,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我最近去国外实习了一段时间,近期才回国的。刚回来就接到一个棘手的案子,干我们这行的,没办法啊!”
“那也不能一个电话都没有啊?”
“对不起,我的大小姐,我向你赔罪好不好。我呢?最近很忙,没有时间CALL你,请你原谅我这次吧!好不好?”
“不行,必须要惩罚你。”
“不会吧!”
“惩罚你每天晚上必须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每天只许工作,不许偷看别的女生一眼。”
“打电话可以,其它的就免了吧!”
“什么!你真的变成了花心大萝卜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孩子了?”
“别开玩笑拉,我向你保证行不。黄自恳求道。”
“这还差不多,我的画展过几天就要举行了,我很期待那天你能来。”
“是吗?恭喜你,我一定会来的,相信我。”
黄自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章晨来电,灌了几口咖啡夹起公文包就准备走。
“心爱,我有急事先走了。”
“你每次都这样,那你去忙吧!”
“对不起,我……”
“好了别说了,你赶快去吧!”
黄自看着心爱失望的表情,有些恋恋不舍。不过最终还是只留下了他的背影,不知道有多少次把这样的背影留给心爱了,黄自确是一个敬业的人,但绝对不是一个懂得监守爱情的人。自古事业与情感难以兼得,这又是一个矛盾。
黄自来到与章晨见面的地点,是案发附近的一间餐馆。还没进门,就透过玻璃窗看见章晨在来回度着步子,旁边有几个电信部门的技工。
“章晨,我来了,事情有进展了吗?”
“你怎么才来,报案人的地址已经查出来了。”
“太好了,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吧。”
“等你呗,你还好意思说。”
两人上了黄自的银色宝马。离开了嘈杂人群巷陌,来到了空旷的郊区。
“在哪啊?”
“快到了,就是那家。”
“怎么这平房这么破啊?看似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那确实是一间布满蜘蛛网的房子,生了锈的大铁门,貌似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透过车窗,隐约可以看见屋子里漆黑一片,显得多了几分阴森诡异。
“这房子里?会…会有人吗?”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我还是留在车里,你一个人去看吧!”
“我说章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你怕就留在车里得了。”
“我不是胆小,只是觉得去了也是白去,反正你过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的,因为里面有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废话少说,我去去就来。”
黄自将车在平房门口停下,自己下了车,径直朝铁门方向走去。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半天无人应,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理会。黄自正欲转身离开,门竟然开了,门内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谁?黄自吓了一跳,他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人影,类似是一个老头,不过个头确实矮了点。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在一米八几的黄自面前显得那样不易被察觉。黄自推开门,在灰暗蜡烛的蛊惑下,并没有贸然采取行动,心中暗想:都什么年代了,还点蜡烛,看来又是一位孤寡老人。仔细打量老人,一身白色的麻大衣,脸上密布着许多皱纹,嘴唇干瘪枯燥,好象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眼睛里也没有一丝光泽,身体在躺椅上几乎成蜷缩状,显得格外瘦小。
此刻车内章晨正和别人打电话,黄自回头向车内的章晨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应答。黄自暗想:这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没办法黄自只身走进了房间,脚每迈出一步都会在地板上留下咯吱咯吱的响声,空气里也满是陈腐的气味,屋内到处都是灰尘。黄自随便找了一个凳子擦了擦,然后坐下。
沉默良久,为了排除老头对自己的顾虑,赶忙毛遂自荐:
“我是警察,想向你了解一桩案子。”
“我…知…道。”老人吃力地吐着每一个字,而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久久回荡,黄自感觉像是到了山谷,因为听见了回声。
“我们在哪见过吗?”
“应…该…是…吧!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
“我怎么没有印象。”
“你…是…为…死人…来的?’
“是你报的案?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我…是…先…知,当…然…知…道。”
“先知?什么意思。”
“就是我知道你有天眼…,因为你是12月12日12时生的…,你能洞察别人洞察不到的东西。”
黄自吓了一跳,这老头竟然知道我的生日。继续问:“那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因果报应,我…可…以…助你…开启天眼。但人间…有人间…的法则,鬼域…有鬼域…的秩序。我不能…坏了规矩,其余的…还要…靠你自己…。”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少给我绕弯子,快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老人没有答理,只是用颓废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黄自,黄自并不闪躲。只觉得眼睛突然变得干涩起来。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几乎没有什么黑色瞳仁,四周被眼白牢牢占据着,眼睛里面好像有个无底的深渊,深邃、孤独、绝望。黄自心想,这老头难道还有白内障不成,要么就有老年痴呆。眼见被这毛骨悚然的老头盯着看,又得不到什么重要线索便起身想走,大铁门却喀嚓一声关上了,黄自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眼,这时屋内已完全卷入了黑暗中,惟独不知从哪射来了一屡光线照在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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