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脸上,一张没有一丝血色,一张苍白的脸上。黄自仿佛看见老头正露着血红的牙齿,阴森森地朝他笑着,但揉了揉眼睛这只是一个幻觉。
“我…已…助…你…开启…天眼。记住…鬼域…的魔鬼们是靠吸食…你们这些人的罪恶…才活下来的。只有爱才能摧毁他们的…”
老头没有说完,好象已经昏睡过去。黄自觉得自己并无异样,心想这真是个神经病老头。打开铁门,让光线重新射过来。黄自真的要离开这无聊的地方了,打了声招呼,准备起身离开。出来关上铁门的一刹那,屋内的地板上洒过几屡光线,在地上形成了一圈美丽的光圈,然而在光圈的中间却是一只黄自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只黑色的手影,是老头的手吗?怎么和…黄自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毛,眼前一黑,扑通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面对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当然,这是在医院。身边的章晨正在给他削苹果,显然他又一次搭救了黄自。
“我在哪?”
“医院”
“我睡了多久了?”
“几个小时了?”
“大慨几个小时吧,现在是深夜了。”
黄自想起那只手,突觉一阵战栗,简直毛骨悚然。
“我怎么了?”
“你大慨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屋子里的老头,你看见了吗?”
“什么老头?我背你走的时候,里面没人啊!呵呵!我看你胆子最小,一间空屋子都把你吓成这样。”
“不可能,明明里面就有个老头的,我还和他说话来着。黄自有些激动,欲起身争辩什么,险些拔掉手上的点滴。”
“那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什么天眼,鬼,我也说不好。”此刻黄自觉得脑海里除了那只手,那双眼睛,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至于老头的话,他想回想,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又瘫倒在了床上。
“看看这个吧!我和老头的邻居调查的。这以前确实住着个神经病老头。不过在那种房子里呆久了是谁都会得病的,你就是个例子。”
黄自接过报告,里面清晰记录着,老头身世不明,子女不明。邻居都觉得他是个怪癖的人,很少出门的。死于两年前的午夜12点,是邻居发现了他,得的是眼癌。
黄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声争辩道:“可明明有人用老头的电话报的案,这怎么解释?”
“这很好解释,邻居认为老头如果有远方亲戚的话一定会来收走骨灰的。特意张贴了告示,在老头的屋内安装了来电显示,用的还是老头的号码,并定期去帮老头打扫灵堂,当然也就是那间平房。可过去一年多了,仍不见有人来看望老头。房子也就一直废弃着,一定是有什么人进去用了老头的电话报了案。”
“那一定是老头的邻居干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排除了。其一,邻居自己家里就有电话,他没有必要去用老头的电话。其二,邻居的孩子得了重感冒,一直在医院忙活,是最近才回到家的。”
听到这,黄自的脑袋像炸开了锅一样,错乱的场景信号在脑袋里争吵着。他深切的知道,科技发展到今天,人们只会相信科学与有理论基础的实践,对于亲身经历的奇怪事件,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信服不了任何人。现在黄自像是个要冤死的犯人,生活在没有伦理的空间里。
“章晨,和我共事这么多年,我在案子上对你说过谎吗?”
“没有,干吗问这个。”
“那你一定要相信我,那老头一直活着。而且还和我说话来着。”
“好了!章晨有些不耐烦。我看你这么多年是有点执迷不悟。事实就是事实,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一时看花了眼。”
“我没有。我以一名警察与朋友的人格保证我确实看见了。黄自愈加激动起来,脸都涨红了。”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来,吃个苹果消消气,我看这样吧,明天我亲自带你去看行不。医生说了你需要休息,我看你啊,不仅有些精神衰弱,还有点不进棺材不落泪的感觉。不和你说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没等黄自辩解,章晨已经推门离开了。黄自关了灯,在黑暗中仔细地回想,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唯一的联系就是之间都没有任何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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