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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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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断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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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惊无险,幸好姬少游在,苏蔬再逃一劫,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蔡京因何要杀她?两个人可以说是毫无交集,蔡京权倾朝野不假,但怎会对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动了杀心?

    最初的这几日,苏蔬淡化了对司空轩武的思念,费心的琢磨蒙面人夜袭之事,后幡然醒悟,蔡京同朱勔狼狈为奸,朱堂同朱勔是结拜兄弟,在青州,自己同那朱堂有过节,据传,青州大牢里的那次正当防卫,竟然废了朱堂的宝贝,他大概因此怀恨在心,跑到京城来找朱勔,而朱勔在江南为霸,在京城的势力,远不如蔡京,是以,他又找蔡京帮忙,对她下了杀手。

    一路推敲下来,苏蔬鄙夷的笑了,对付一个小女子,竟然动用了当朝宰相,自己的分量看来还不轻。

    其实,她分析的都对,只是她没有弄明白,朱勔找蔡京帮忙杀她,是因为忌惮司空轩武,虽然司空轩武不在京城,但蔡京和朱勔亦了解,司空轩武手下之人,皆是功夫高手,想对付苏蔬,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这段时间,苏蔬虽然深居简出,但时时派人留心西北战事,捷报传来,司空轩武首战便击退西夏兵入侵,失去的城池接连夺回,苏蔬高兴,高兴的是他人平安。

    捷报首先传到的是宫里,徽宗龙颜大悦,内忧外患,他最近没有心情声色犬马,只是在宫里写诗作画打发时间,今日,他兴奋的喊了魏喜,“更衣出宫。”

    魏喜心知肚明,皇上出宫所去之处,非李师师那里不可,遂给他换了便装。

    停当之后,躬身问:“皇上,就我一人随行吗?”他的意思其实是,天子卫队不需要,怕人多眼杂,好歹叫上几个大内高手著便衣随身护卫。

    他这一问,徽宗忽然想起苏蔬来,命人往别苑传旨,宣苏蔬进宫侍驾。

    苏蔬正和姬少游对饮,只因听闻司空轩武战胜高兴,忽听皇上宣她,未知情况,告诉姬少游在家里等着。

    出了房间刚至影壁,蓝礼庭截住她道:“少夫人,家里米粮已见缸底,菜蔬不足,炭也是断了有两日。”

    苏蔬急着进宫,不耐烦道:“没有就去买呗。”

    蓝礼庭道:“这都需要银钱,宋头领给的盘缠都用在来汴梁的路上,之前的一切开销都是司空将军派人送来,现在,已经所剩无几,而司空将军人不在京城,我们找谁去。”

    “穷了?”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此时有些挠头,看那宫里的传召太监正等的着急,唯有道:“等我回来再说。”

    她随那公公急急走了,姬少游在后边观望,听了个详细,他过来对蓝礼庭道:“没有银子别找我妹子,她又不会变化,你找我。”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钱袋,扔给蓝礼庭,“够几日了吧?”

    蓝礼庭也不推辞,“能维持几天,家里人多,单单是吃饭,就是一大笔开销。”说完,谢过姬少游而去。

    苏蔬一边往宫里赶,一边想,不能坐吃山空,得想办法赚钱,纵使司空轩武在,也不能老是倚靠人家过活,更别说自己还想重振苏家。

    一路神思恍惚,不知不觉到了宫门口,她抬眼见巍峨的皇宫外观,看的直咋舌,怪不得为了那把龙椅,天下人拼的你死我活,杀兄弑父、臣子叛乱,且原来当个皇上真是不错,乍见别苑,欢喜的了不得,再见皇宫,没法比拟。

    她就想进去宫里,继续赏阅,宫门开,徽宗带着魏喜策马而出,见了依旧男装打扮的苏蔬,直接道:“牵马。”

    牵马?苏蔬错愕,马童之事早成了陈芝麻烂谷子,为何还让我牵马?想问不敢问,想拒绝不敢拒绝,无奈下,接过徽宗手里的缰绳,在前面跑了起来。

    徽宗端坐在马背,看苏蔬简单绑起的头发束成马尾状,随着奔跑而来回甩动,青春无敌,朝气迫人,他的眼睛不盯着路看,而是一直盯着苏蔬的背影,他知道,这小女子看似乖顺,当了低贱的马童也毫无怨言,但她说话语带机锋,非一般的家常女子,有韧性,定是匹难以驯服的烈马。

    到了李师师家门口,徽宗让魏喜返回宫里,独留下苏蔬,道:“说好的一个月的马童,这期间浪费了大半,所以你得弥补,今天开始,你不仅是朕的马童,还需随身侍候,且需随传随到。”

    苏蔬敢怒不敢言,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但这位经常翻云覆雨,心里道,别看你是皇上,都是爹娘的孩儿,凭什么你高人一等,早晚让你给我当马童。

    心里发狠,嘴上却唯唯诺诺,前去叩门,开门的依旧是那个浓艳的老妇李妈妈,看见徽宗,依旧是那句经典台词:“大官人来了,姑娘正等着呢。”

    进到屋里,李师师正同几个文人雅士谈诗论画,见徽宗到,急忙寻了个借口让那几个人离开,面上现惊慌之色。

    苏蔬惦记心玉之事,有意讨好李师师,帮衬道:“姐姐性情高雅,来此的朋友都是这般彬彬有礼,切磋琴艺或是探讨诗文,高山流水遇知音,不像我,闷了只会找人泡酒馆,醉了就胡说八道,丢人丢人也。”

    一段话说的李师师心花怒放,说的徽宗转怒为喜。

    李妈妈早准备了酒菜,徽宗和李师师琴棋书画的轮番摆弄一番,就过来吃晚饭。

    他和李师师两个人相对坐了,苏蔬知道自己的角色,就在徽宗身边侍立,徽宗喊斟酒,她就颠颠过去给倒上,徽宗喊夹菜,她就再嗒嗒过去给夹了,徽宗抬起脸,示意她嘴角有脏污,她就咔咔过去给擦了。

    一顿饭下来,侍候得非常周到,而且是满面高兴,非是她心甘情愿,而是想起那日在断崖,为救麒麟,宋江给孟熊跪倒叩头的事,既然大丈夫都能屈能伸,自己一个小女子,做这等事又算什么。

    晚饭后,徽宗照例在李师师家留宿,两个人往楼上共赴云雨,苏蔬在楼下坐着等。

    直等到四更天,也就是差不多一夜,她没吃没喝,又坐了太久,真是饥寒交迫。

    踏踏,徽宗终于下了楼,他还没敢像唐明皇那样“从此君王不早朝”,所以,此时必须得回宫,和李师师当着苏蔬的面腻腻歪歪的惜别,喊坐在椅子上打盹的苏蔬,“走吧。”

    苏蔬腾的站起,揉揉眼睛,整整衣衫,前面带路。

    出了李家,顿觉晓寒刺骨,她不禁打个冷战,四下看看,还有些怕,心里奇怪,皇上出行一般都是仪仗护卫浩浩荡荡,即使这次是微服,也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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