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禁军,难道他不怕有刺客吗?
扶着徽宗上了马,她照例抓着马缰绳,却再也跑不动,又饿又困又乏,没有多远,噗通跌倒在地。
徽宗嗖的跳下马,扶起她问:“可有摔坏?”
他不问,苏蔬只能对他恨对他气,他这一问,苏蔬心里一暖,肩膀一动一动抽泣起来,伸出双手,借着晓月之光看看,手上起了水泡,疼的钻心。
徽宗拿过她的手,卸下天子威严,柔声道:“如何不懂小心。”
苏蔬气的抽回手,满心不高兴,嘟着嘴道:“您请上马。”
徽宗扶住马鞍,想想却没有上去,转身道:“此时,我来当你的马童。”
呃?啊!苏蔬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是惊讶,你,堂堂一个皇上,当我的马童?
徽宗看她愣,抢过她手里的马缰绳,道:“上马,朕还从未给人牵马拽镫过,权当是过过瘾。”
苏蔬还是不敢,面前的这个人有太多的特权,他想杀人就杀人,他想放火就放火,他是天子,除了他爹天老爷,谁能把他奈何,再者,谁知他说当自己的马童,是不是在试探我的忠心。
徽宗看她不动,假意怒道:“朕命令你上马,你敢抗旨!”
苏蔬偷偷一乐,这样的美事孙子才抗旨,翻身上马,低头看徽宗,“走吧。”
徽宗朝苏蔬一笑,笑的苏蔬毛骨悚然,司空轩武经常冷脸是性格使然,皇上经常冷脸是身份使然,他突然变得和颜悦色,反倒让人不安,谁知他是不是笑里藏刀。
徽宗却不多言,牵马在前默行,此时街上出奇的静,马蹄哒哒,他感觉自己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做普通的男人,未必不好。”他心里突然发出如此的感叹。
这一幕,被蔡京派出的人看了个仔细。
蔡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徽宗的一举一动,非为别的,是想做到知己知彼,了解皇上的心思,才能更好的拍马屁,马屁拍到正地方,自己才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这些徽宗全部知悉,是以每次出行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都知道有人暗中保护。
老奸巨猾的蔡京听到手下之人禀报,说皇上居然纡尊降贵,给一个后生当马童,而且看他们关系暧昧。
蔡京愣,皇上几时又有了这断袖之癖?
急命人,“立即给我查出那个后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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