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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声寒更出现在天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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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辰想起了他的救命之岛——迁瓶屿,是啊!该回去看一看了。一定要好好谢谢Kevin。

    船(鹰翔号),开了,海风依旧是那么凉,砚辰有些迫不及待,迫切地想再次踏上那最美丽的小岛。

    在任何航海图上都找不到……船驶到了太平洋,砚辰用GPS定位,想找一找迁瓶屿。可是,砚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叫迁瓶屿的岛。

    GPS搞错了吧?砚辰想。他凭着感觉在海上搜寻,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找,四周是熟悉的海,熟悉的天,熟悉的云,可就是不见熟悉的,那座岛。

    找不到迁瓶屿,砚辰有些失落,但他又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迁瓶屿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永远出现在船只落难的地方,出现在有需要的人的前方。

    他又怀疑,自己是否从未到过迁瓶屿,或许,那是他神志不清时的幻境,但是,这艘船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恕时再次吹起寒声。砚辰在想,就让这迁瓶屿和这首曲子一起,成为一个美丽的秘密吧!

    腰包已经很鼓的流浪汉——不,是曾经的流浪汉砚辰,踏上了归乡的旅途,实际上,他对故乡没有什么概念,因为他对那个地方压根就没有感情,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净瞳和夏幕了。当然,他不知道夏幕入狱的消息。

    或许是实现了梦想后生活条件改善(大大改善),所以砚辰最近比较心宽体胖。回去净瞳和夏幕肯定认不出来了。想到重逢的情景,砚辰不由得笑了起来,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享受着劈波斩浪的感觉,砚辰二十多年前的语文功底迸发了出来,他轻轻地低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天空很蓝,云朵由四周向前方逐渐变细,天空就好像向四周延长了不少,风不大不小,海浪有节奏地沿着风向冲去,拍打着船体,像是韵律天成的音乐,海鸥在空中盘旋,长鸣。远远的有几座山,虽是在海上,但也有一番“白银盘里一青螺”的光景,因为海面很平静,长风掀起壮阔的波澜。挺立在船头,双手搭在栏杆上,砚辰的头发随风而动,颇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因为长了几斤肉,所以看起来不至于那么消瘦(但仍是很瘦),经过几个月的海上生活,砚辰的肤色也均匀成了更深的颜色。

    现在他是船长,但如果要他选择,他更愿意老者活着而自己当水手。

    船上有一位不错的小伙子,心地很善良,为人也正直。呵!砚辰开始为船长继承人作打算了!本来接替船长位置的姑娘从海里救出那个小伙子后就被巨浪吞没了。砚辰总是怀着崇敬去想到她。

    恍忽间,砚辰回忆起昨晚的梦,梦境很模糊,只隐隐约约觉得是块荒凉的墓地,整个画面是深灰色,只剩墓地旁几棵不知道什么树光秃的桠杈上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是黄色的。梦里,他还走到一个墓碑前,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砚辰打了个寒颤,他把梦境从脑海里赶走,努力使自己对停在船舷上的海鸥产生兴趣,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思:将来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人世,他还能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呢?自然而然的,他想到了写遗嘱。于是他毅然地走进了船上他的房间,坐到书桌前,提起笔,坚定地在纸上划动起来,一副神圣庄严的神情。

    虽然我对社会没有什么感情,我也感到世态炎凉,但还是有不少人,像我,净瞳和夏幕那样的好人心里还有爱。那我就不能看着人类的毁灭而坐视不管,抛开这一点不说,我也要为我们的地球做些事情啊!砚辰在就这样思想活动中写完遗嘱。

    把遗嘱放在那里呢?砚辰的目光触到了他流浪时那副街头上。他走了过去,用手抚摸着这个已经洗干净的褪色的塑料袋子,把手中的遗嘱放了进去。

    这时,门被敲响了。“进来!”砚辰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门开了,是那个砚辰很看好的小伙子。

    “恕时,有事吗?”砚辰向他笑笑。

    “船长,我看您今早没吃饭,我给您带早饭来了。”恕时顺手带上门,手里端着牛奶和面包。

    “谢谢,你放在桌子上吧!”

    “好的。”恕时小心地把牛奶和面包放在桌子上,但不小心把牛奶洒出了一点,他急忙从砚辰桌上抽出一张纸将那渍擦了去,又抽出一张将弄到牛奶的杯身擦干净,然后把那废纸扔进垃圾桶。

    砚辰看着恕时走出了门又随手把门关上,心想这真是个细心的小伙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肯定是个人才。从恕时和他遇险的经历,砚辰对他是百分百信任,以至于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太阳一远离了地平线,天空变得很高,砚辰的太阳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摸摸肚子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饿了,仔细一看,这面包竟是自己最爱吃的,呵!恕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砚辰赞赏地笑了笑:“这小子”

    轮船发出的汽笛声让砚辰的心有些小骚动,但又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么,于是他对自己说:“快吃吧!别胡思乱想了。”

    晚上,砚辰躺在床上头枕着交叉的手臂,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想着回去会看到怎样一种景象,夏幕还会不会是以前那快乐的小丑,净瞳的成绩怎么样了?对了!净瞳今年初三了吧,快中考了……肯定很惨,自己回去或许能给她一个惊喜,不,大惊喜,给她纯粹的生活增点儿明丽的色彩。砚辰自信地笑了起来,他想如果净瞳考上了重点高中和名牌大学,学费就给她出。对了,还要去看一下夏幕的老母亲,毕竟没有她,也没有砚辰今天啊(这句话听起来怎么……)!

    第二天海上无遮无拦的阳光从窗子里射了进来,砚辰刚醒来,就看见恕时把早餐放到了桌上,砚辰问道:“恕时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那种面包?”“哦!因为我发现您总是最后吃那种面包,您曾是流浪汉,所以您应该是把最喜欢的留到最后。没想到您 真的最喜欢那种面包。”恕时傻傻地笑了起来。

    砚辰赞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我昨晚怎么听见有骚乱声?”

    恕时脸红了起来,似乎那斜斜的刘海也变得发烫,他说:“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把一瓶酒碰到了地上……碎了,一旁的客人就骂我……”

    “你就跟他们吵架?”

    “没有,毕竟是我不对嘛,我不能顶嘴。”恕时耸了耸肩头。

    “好了,你出去吧。”

    看着关上的门,砚辰想起了几个月前,几个水手欺负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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