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雅一听齐王殿下,端着茶托的手一紧,继而笑道:
“有劳殿下费心!我就说,嬷嬷这通身的气派,哪里像是母亲口中的王太太就能认识的,更勿论是介绍过来了。”
谢安雅想到接下来三个月还得在童嬷嬷手底下过活,还得倚仗她给自己熟悉宫廷内务,便小小地捧了她一下。果然,童嬷嬷一听谢安雅这话,笑得欢畅:
“姑娘这话,倒叫老奴无地自容了!老奴一个卑微之人,哪里有什么气派不气派的!”
谢安雅认真地说道:
“嬷嬷你别谦虚啦,但凡我能跟您学上几分,我就能受用无比了。嬷嬷难道还想着藏私不成?”
说着,谢安雅还打趣了下童嬷嬷。对于谢安雅这番亲近的语气,童嬷嬷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心生愉悦,对谢安雅越看越顺眼,连带着在给齐王的上报中,都是极力称赞她的话。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谢安雅念着秋月跟随她多年,又把她照顾地无微不至,几个月后她进了宫,秋月又不好跟进宫去,到时候,秋月在这家里的地位可就尴尬了!万一尤老娘突然把她配了个小子,日后过得不如意,谢安雅也觉得过意不去,便动了为她聘个夫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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