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金婆婆和乌青也回来了,我们一庄子集合在饭堂,金婆婆面色沉重,这个教育内容虽然不算惩罚,但是到底是东王君亲口说的,我们不能当做没这回事,转眼拍拍屁股就好当过了。那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保不准什么时候脑经打错想起这茬来要说法了就悲剧得不止一点点了。
金婆婆看着仲翁长大成人又是欣喜,也不好责怪他吃掉我的果树苗,只好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地儿埋种子。”
我撅着嘴答:“那我也不知道仲翁爱在茅厕旁边找东西吃啊。”
扑哧——最率直的阿芹忍不住笑出声来,金婆婆横了她一眼,对我的顶嘴很不开心:“那你不知道竖块牌子或者画个圈警示一下吗?”
我嘟囔:“要是我能想到,那也不会这样了。”
金婆婆被我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仲翁倒是很是惭愧的低着头,其他人表情各异也一言不发。
乌青此时发言了:“我看也别再怪这怪那的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找找解决的方法。听金婆婆说这果树种子是龙三殿下给弄来的,我们能不能请龙三殿下再给阿鱼一颗呢?”
那个混球巴不得我种不出来呢,想要他再给我一个,那他指不定又要清算一下这一个人参果树种子得有多精贵,我不仅吃了两个人参果又弄丢了树种,也该挂上天雷台让天雷好好雷上一雷,长点教训。
想到那天打雷劈的我就牙齿大颤,连忙制止:“这可不成,虽然这教育的是我,种树的也是我,但是我毕竟代表的是咱庄子,上次已经被扫一次脸面了,这次不仅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咱庄子也不能再丢一次脸了,我看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
听到我那么懂事的言论,金婆婆甚是欣慰的点点头,乌青也正色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那祸首仲翁,依然低着头,我看着觉得他怪可怜的,便道:“仲翁你也不必内疚了,抬起头来吧,我不怪你。”
仲翁没有反应,这孩子还真是害羞。我不得已走过去用手指点着他下巴托起他的头,然后我就被雷焦了。
这个黑心黑肺黑肚肠的信天翁竟然留着口水睡着了,那晶莹剔透的口水正蜿蜒地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滴,我勒个去啊。我瞬间甩开手,在他衣服上死命蹭干净。他的头失去我手指的支撑啪嗒就低下去,总算把他从梦中惊醒:“啊……味道真不错。”
我扑倒在桌腿上,双手换着欲哭无泪,看着那张纯净可爱的小白脸我真的骂不出口打不下手,老天爷还是劈道雷把我带走吧。
就在大家唉声叹气的时候,红枣出声了:“其实,人参果也不是天庭特产,那也是几十万年前被敬献给天帝的。”
这小蜂鸟明显比只懂八卦娱乐的阿芹知识渊博,我抱着期望看着她,等着她给我指路明灯。
红枣认真地说:“相传我们飞禽族领地是人参果的原产地,只是时间太久无从考究到底是哪里了。当年被敬献给天帝之后,为了让天庭长脸面发扬光大,那原产地也就悄悄隐匿,不再对外公开了。经过几万年的用心经营,大家都道这人参果是天庭独有产物。”
我听了又是一阵郁闷,这原产地都已经隐匿了几十万年了都没人发现,我就能找到吗?
像是看穿了我心思,红枣又说:“阿鱼你不用担心找不到,我知道我们族内是哪一个旁支世代在负责管理。”
金婆婆脸色也好看许多,忙问:“别打哑谜了,快点说吧。”
“是凤凰的族中近亲,苍鸾。”
金婆婆又蹩起眉头,说:“这族亲我倒也听说过,但虽说是近亲,但从不来往,这苍鸾是一脉单传,我跟随玉儿这么多年,缺是一面也没见过,更别提知道他栖居在哪里了。”
大家又陷入一片寂静,红枣依然非常有信心的样子说:“金婆婆,你可记得您在桃花宴上认识的那位仙人,您还邀请他参加乌公子生辰的那位?”
我心中暗叫,不会就是那个谁吧。
金婆婆也明了了,说:“莫非青鸾就是苍鸾一族的后裔?”
红枣说:“我也仅仅是猜测。我小的时候父亲曾和我说过关于苍鸾族的事情,他们的名字一脉相承,都带有鸾字,但我也不只因此胡做猜测,只是这青鸾公子瞧起来安静无害,但是他在无意间说的话做的事情却非常果断,不知你们看出来没有,青鸾公子笑着和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的。”
哼,红枣真是个明白人,我心中暗骂金婆婆个老眼昏花,竟然相信青鸾这小人。
“为了守护这隐匿的地方,苍鸾一脉相承,小苍鸾长大继承了父业后老苍鸾就死亡,所以苍鸾的成长过程是孤独充满冷漠的,从骨子里透着冷。青鸾公子平时看起来温和忧郁的脸,放空时候的神眼却是未加修饰的,就是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冰冷。”
金婆婆也沉思着,想着之前所有的情景加以分析后很肯定红枣的说法:“红枣说的在理,我也觉得非常有可能,要不这样吧,金鱼你走一趟,看看青鸾肯不肯帮忙。这么一来我们肯定是欠他一个人情的,也问问他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金婆婆我一定尽力。”
为毛是我?我睨了一眼仲翁,这家伙又昏昏欲睡了。
见我没反应,金婆婆又叫我:“金鱼,你听到没?”
我无奈的只得应一声是,比起龙三的嘴脸我宁愿面对一个永远是一个表情的。
总算商定好未来走势,金婆婆又道:“如今仲翁突然化成人身了,就和乌青一起挤一挤吧,等美信修成人身了就和红枣一间,仲翁搬回和伯天一起住。”
终于散会了,谁知金婆婆又补了一句:“你明天就出发吧金鱼。”喷血。
回了茅屋,阿芹饶有兴致的帮我整理包袱,我抱着被子说:“阿芹,我不想出远门,我怕。”
阿芹一边替我叠衣服一边道:“阿鱼你那么大的人了羞不羞啊,外面有什么不好,总比我们庄子有趣,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开心得飞起来。”
喂我又不是出去玩,我是做正紧事情好不好,而且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没桌游没KTV没电影院没溜冰场的,姐姐我玩的多了去,才看不上这外面的小玩意儿呢。
一转眼——
唉哟妈呀,这是泥人吗?我小学时候还见过的,后来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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