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始终不能理解乌青的巨大改变,躺在床上嘀嘀咕咕了一夜分析乌青改变的原因。
阿芹说着好像感悟很深:“我觉着最大的原因还是脸皮。”我很好奇地看着阿芹,她继续道:“你想,他还是鸡的时候脸皮就那小小一块,等变人了一下子变成那么大一块,估计本来的厚脸皮被拉成薄薄一片儿了。”
我简直想喷她一脸口水,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和这没关系,你看吧,他还是只鸡的时候脸上那么多毛,所以这是明显的不要脸。”
你一言我一句的我们讨论到大半夜,天墨墨黑的时候才睡着。其实吧,乌青以前是鸡的时候看人是鸡的眼光,看你看不好看当然是看毛色。
大概辰时刚过,阿芹就起床干活去了,我一边迷迷糊糊一边佩服她果然是年轻人,才睡了没一个时辰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我翻了一个身,刚才做了个美梦来着,快点睡着,看看能不能接上。
日上三竿我才依依不舍爬起来,因为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我打了水胡乱整理了一下仪容便打算出门,谁知嘴被一捂手被扭在身后,我顿时感觉自己离死神很近,按照以前看电视剧里的经验,我应该乖乖别动,于是我不动不叫,假装镇定自若。
那个绑架犯见我非常配合也放松了手,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不乱来,我不伤害你。”那声音异常有魔力,低沉有磁性,我差点听着睡着。
我勉强打起精神点了一下头,绑架犯果然松开我的嘴。我大口呼吸了一下,说:“好汉你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绑架犯对我的识时务非常满意,说:“我问你,昨晚这边仙气萦绕,是为何事?”
“昨天庄上金婆婆的远房表侄过生辰,来混饭吃的仙人比较多。”
绑架犯似轻叹了一口气,又问:“你可知昨晚有没有一个红衣仙子出现?”
我很肯定的说:“红衣仙子我没瞧见,红冠公鸡倒有一只。”
绑架犯一愣,随即像是更加失落了,但是他立马手又紧了紧,我忙叫:“英雄英雄,我没骗你,有话好好说,别激动!”他感觉到自己失态,放松了手,接着问:“那你可知昨天是是在这放了风灯?”
可是昨天是阿芹放的,我是应该出卖她来保全自己呢,还是应该出卖她来保全自己呢?看来答案只有一个。“是我和同房的小鹦鹉丫头一起放的,只是我们庄上这种风灯多得要当柴烧了,为了不浪费我们就拿来放了。”我心里突然一顿,不会是这风灯不小心飞到这位府邸里里面蜡烛翻了一把火把人家家给烧了吧。
绑架犯松了手,说:“我问完了。”
问完了是准备杀人了吗?我实在听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准备着做个恶心的表情吓吓他转移他的注意后夺门而出。
我凝神屏息,脑海中彩排了好几套动作,然后鼓起勇气回头。
咦?我表情都已经摆到位了,这后面怎么没有人。我的恐惧立马转化为愤怒,走了也不会打个招呼,没看见你姐姐我腿也在哆嗦吗?人生第二次觉得自己一脚踏进棺材,汗都流了好几斤了。
咿呀——一声门开了,我啊地一声鬼叫,一个猛跃上床把被子唔得严严实实的。
“阿鱼你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啊?”这个兴致勃勃的声音明显是阿芹的,我揭开被子一角偷偷看,果然是阿芹,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一把拉开被子,冲过去抱住阿芹道:“是你是你是你!太好了,刚才吓死我啦。”
阿芹不明所以的拍着我的肩说:“好啦阿鱼没事了,快点吃饭吧。”
我撅着嘴嗯了一声。
吃完饭我洗了碗,之前几天都被我赖掉了,今天我自觉主动的收拾碗筷洗碗。进过今天的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多积点德,一定是平时坏事做太多,所以那个绑架犯不去截阿芹、不去截红枣,就光光来截我。
想着我狠狠的把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哐当一声,一个好好的碗碎成五块。
我心下一惊,好在金婆婆大清早带着乌青上山修炼去了,不然少不得一顿臭骂。这个响声还是惊动了阿芹,她担忧的走来说:“阿鱼你怎么了,实在不想洗碗的话还是我来吧,反正我习惯了。”
喂喂,我不是为了不想洗碗好不好,你把我想得那么猥琐干什么。我不得不好好安抚阿芹,并且想了十个我不是不想洗碗的理由,和十个我爱洗碗的理由后她才放过我。
我洗完最后一个碗,收拾干净,偷了阿芹的躺椅准备在院子里睡午觉,红枣突然拿着块大红布过来,她把大红布交在我手中:“阿鱼,你可懂得这鸳鸯怎么绣?”
这可难倒我了,我除了以前修过十字绣外就没碰过针线,这种动不动就把我弄得血流成河的凶器我可不敢随便碰。“这你问错人了,阿鱼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这针线活是个渣渣啊。”
红枣眼睛一亮道:“那你画个样式给我也成,我照着给绣出来,我就是这形没法把握,又逢老家的表妹要成婚了,我没什么稀奇的东西好送,就学着凡人绣个大红枕头得了。”
噗,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琴棋书画指的是对牛弹琴、下飞行棋、看小说书加乱涂乱画,这鸳鸯实物我都没见过,要我画出来还不如叫哑巴唱歌给你听。但看着红枣寄予期望的眼神,我又觉得不帮忙好像有损朋友间的友谊,于是让红枣张罗了纸笔,开始苦思冥想。
这时候,信天翁大姐美信正吃饱了在院子里散步,我突然有感而发,鸳鸯长得和鸭子似的,这信天翁也和鸭子似的,那稍微改改细节,这信天翁和鸳鸯也差不远。
想着我沉着地落了手,红枣对我握笔的手法很是好奇,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我周游列国时期从金发碧眼的人类那里学到了这种握笔方式,用着很是顺手,红枣也跃跃欲试。
我两眼偷瞄美信,一边画一边嘴里嘟囔:“嗯,圆圆的小脑袋……上面一只略带忧郁的眼睛……长长的嘴巴……还有个倒钩……短又粗脖子……大肥身子……又肥又壮的翅膀……小尾巴……好啦搞定!”画完后我忍不住拿起纸,怎么看怎么觉得画得就是鸳鸯。
红枣兴奋地凑过来,看了一眼提问:“怎么只有一只?鸳鸯不该是两只的么?”
我白了她一眼,一脸若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说:“那你按着它绣两个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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