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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儿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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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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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十三父子离开后,她刚要与乔老公爷说说有关李元郎的事,何胜杰突然来访,乔老公爷将之请到了书房,乔绿衣只好又返回内院。

    绣扇已经在绿衣园的正厅等她了,见到乔绿衣回来,忙屈膝施礼,只是那面色颇有几分难看。

    乔绿衣看着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淡淡地问:“问妥了?”

    绣扇点了点头,面带难堪,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乔绿衣挺胸直背地坐下来,啜了口茶,“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什么样子。”

    绣扇迟疑了一下,道:“她想求您发还她的良籍,让她返乡。”

    乔绿衣点头,想了想,问“她家中可还有人?”

    绣扇摇头,“不知道。我们是一同被人牙子卖进府里的,十年了,就算是有家人,还上哪里找去?”

    乔绿衣失笑,半是怅然半寥落,“生财这事对她来说,确实是个打击。她和生财的婚事闹得阖府皆知,她要是替生财守了,不要说是她,就连我都不忍心;但要是不守,生财的爹娘也在府里当差,以后她只怕就举步维艰了。再说了,就这我脾气性子,对你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一般人也真受不住。罢了,不为难她,给她笔银子,让她走吧。既全了这十来年的主仆之情,也……算是对得住生财了。”

    绣扇就叹了口气,不言语了。

    乔绿衣看着她的样子,挑眉,“怎么,连你也受不住我了,想跟她一起走?”

    绣扇本来正在怔忡间,听闻此言不禁面呈恼色,“大小姐说的是什么话,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就是跟定您了!”说着缓了神色,又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我们一起伺候您这么多年了,旁人不理解您,难道她也不理解?离开这样的话,她怎么就说得出口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乔绿衣笑起来,“百样人有百种心思,谁也不能都强求旁人都如你一般。你也不用多想,去准备五百两银子的银票给她,你亲自送她出府,一路上的行程也都给她打点好。”

    绣扇看着乔绿衣事无巨细一一妥善安排的模样,心下黯然。按着她平日的性子,这样的事情实不是她会过问的,充其量她会让账房支个百两银子给绣屏,打发了她回去,却绝不会这样嘱咐她妥善安排。

    她之所以会如此,只怕还是因为生财。她嘴上不说,实则心中对生财和绣屏是深怀歉疚的,所以不论这个时候绣屏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怕她都会照办。

    绣屏离开前,泪水涟涟地跪在乔绿衣的面前,给她磕头,“大小姐,绣屏实在对不住您。”

    乔绿衣示意绣扇扶起她,平静地道:“你也不必自责,这事不怪你,反倒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生财,平日里对你们总是非打即骂,让你们吃尽了苦头……,你走了也好,以后不再是服侍人的奴婢了,就能抬头挺胸的做人了,这是好事。”

    绣屏哭道:“不是您,是我,是我没有了心思,我……”一言一行间,再也没了往日的熨帖爽利。

    乔绿衣没容她再说下去,摆摆手,“别说了,走吧,我让绣扇送安排你离开。”

    绣屏又跪下向她磕了几个头,这才转身离开。

    乔绿衣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回廊消失不见,才长长叹了口气。

    沈修阅再次到乔国公府探望乔绿衣,这一回乔绿衣没有再让人打发他,而是让人将他请到了外院她的小书房,自己装束了一番后,亲自去见他。

    沈修阅看着她穿在身上的明显宽大了许多的衣袍,抿了抿嘴角,“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乔绿衣这回没拿话噎他,而是点了点头,平和地道:“还好。”

    沈修阅沉默了一下,声音略有些偏低,“我没有料到你会遇刺,早知道我也就跟你一同离开了。”

    乔绿衣就咧嘴笑起来,满不在乎地,“你该庆幸的。你要是跟我一同离开,指不准也得随着我一起遭殃。”

    但沈修阅却仍旧固执地摇头,望着她的眼睛里带着深悔,“早知道,我应该与你一同离开的,不该被李元郎羁绊了脚步。”

    乔绿衣就奇道:“早知道?莫非你现在就已经知道了是谁要杀我了?”

    沈修阅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乔绿衣也不逼迫他,而是换了一个问题:“你和李元郎是为了什么打架?”

    而且这一场架居然能打得绊住了所有人那么长时间,以导至她被人行刺而无人知道,也未免太能打。其中过程,由不得不引人深思。

    她这样直白地问,沈修阅就忍不住面露了些羞愧的神色,犹豫了一下,道:“为了什么而打架不重要,重要的是打这场架的目的。”他又不傻,李元郎故意拿乔绿衣说事而激怒她,如果说他之前没有想明白的话,那么乔绿衣恰巧在那个时间遇刺之后,他也该想明白了。

    他们都着了李元郎的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打定了主意的。

    “那么目的是什么?”

    沈修阅看着她,森然吐出三个字:“杀死你。”

    在梅十三的地界上杀死她,然后激怒太后、乔老公爷甚至何府,如此一来,连隆景侯府都逃不脱这一劫。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嫁祸。”

    “嫁祸给谁?”

    沈修阅似乎很是艰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吐出两个字:“……太子。”

    “那么依你所言,”乔绿衣紧紧盯着他,一句句逼问,“太子是真的无辜,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我很好奇,庆国公府为什么想要嫁祸给太子?理由是什么?”

    沈修阅被她一句句逼问着,每每回答之前都要沉默好一会儿,“相信对于庆国公府,你们查得比我深,知道得也应该比我多。他们为什么要嫁祸给太子,你应当是最清楚的。”

    这一点乔绿衣当然清楚,借乔国公府的手除掉太子,那些人好坐收渔翁。只是这些她自然是不会说。因为沈修阅想要替太子开脱,也要看他们乔国公府允不允许。

    “这一回的刺杀事件,太子真的一无所知?”她揪着这一点不放,势必要沈修阅给她回答。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就算是沈修阅想要替太子开脱,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则本是**的隆景侯府,何故只有沈修阅一人奔走到乔府替太子开脱?显而易见,乔老公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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