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绿衣冷笑,“我不待见她,自然是有不待见他的原因,我瞧不上她!你说得对,她关心我也是真的。不过她却是担心我死了,乔国公府就没了希望,她的下半辈子也就跟着没着落了”说着,她冷哼,“再说,我要是真死了,依着我爹的脾气,不在府里大开杀戒才怪!她能逃得脱?”
她这样的话,绣扇一个仆婢自然是不好接口的。只是听乔绿衣冷笑着说:“我可是国公府唯一的希望,这满府的人,谁敢盼着我死?谁舍得我死?”
她是国公府唯一的希望,国公府里的人自然是知道的,他们想要国公府好好的,能够一直庇佑他们,自然没人舍得她死。但是外头呢?外头那些不想要国公府好的人呢?对于她这个乔国公府唯一的希望又会怎么想怎么做?
所以如此想来,就变得合情合理,又顺理成章了。
只是,会是谁?会是谁这么急着想杀她?她冷笑,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可是寥寥无几啊!
“就因为您是国公府的希望,所以您才要好好的啊!”绣扇只好顺着她的话说,“等您身体好了,您再出去找那看不过眼的,狠狠出口心里的恶气,也就没事了。”
知道这是劝慰的话,乔绿衣也不理会,闭着眼睛不沉默不语。
绣扇以她的睡了过去,就示意不远处候着的丫鬟将盛了冰雕的大瓮抬远些,她拿了扇了轻轻地给乔绿衣打扇。
过了好一会儿,乔绿衣却忽然睁开了眼,道:“你找人去趟荣景侯府,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
绣扇迟疑了一下,“可是国公爷已经亲自过府道谢了。您就不必……”
乔绿衣瞪眼,“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如今既然我醒了,是自然要派人去问一声的!”
眼见她刚按下去的脾气又起来了,绣扇只好哄着她,“好好,您歇着,我立刻找人去问。”
只是还没等她让小丫鬟去外院找人,外院的管事却先来通禀:“荣景侯候的丫鬟奉荣景侯之命前来探望小公爷。”
乔绿衣和绣扇俱是一怔,绣扇就忙人让进来。
待人进了内室,乔绿衣才发现来的人是曾在荣景侯府服侍过她的含玉。看着她娉婷的身姿,看着这张如花似玉般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又隐隐烦躁了起来。
含玉上前,毕恭毕敬地向她衽敛施礼,“我家侯爷因身有不便,特命我前来探望小公爷。”
乔绿衣脾气上来了,不答话。绣扇毕竟是丫鬟,在外人面前也不敢多言,于是就任含玉一直维持着那个半蹲施礼的动作,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乔绿衣才抬眼起眼睑,意有所指地开口:“派了你来,你们侯爷可真是有心了,”说着她又好奇,“你在荣景侯府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含玉道:“是服侍侯爷的丫鬟。”
乔绿衣就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不信。但她这个时候的身份和立场又让她不能多说什么,只得冷冷地道:“你起来吧。”
含玉躬身致谢。
乔绿衣又问:“江木端怎么样了?”
含玉答:“侯爷说他已无大碍,请小公爷不必挂怀。”
乔绿衣先是怔了一怔,然后就咬牙切齿,“老子什么时候记挂他了!”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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