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穿过墨菊屏风,将他扔到嵌牙雕的玉床上。
“把衣服脱了,转过身去,两腿张开。”
在羽觞的命令下,珊枝瑟瑟地解着衣衫,直到将最后一件衣物褪尽,才按照羽觞的吩咐,翻过身去。
浇花的芙蓉簟,微凉微凉,熨帖着珊枝敏感脆弱的肌肤,让他不禁轻咬着红唇。
少年的身体,很清很淡,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痕迹,然而此刻,横陈在床上的玉体,却胜过人间任何的脂粉,说不出的香艳。
羽觞就那样盯着珊枝,盯得他娇嫩的皮肤,因羞涩而泛起淡淡的红晕,那红晕,他羽觞何其熟悉,何其眷恋。
“啊……”
在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羽觞已经将身下的少年贯穿。
羽觞的□,就像夏日里一场狂风暴雨,没有节制地肆掠过珊枝敏感脆弱至极的身体。
他身下的少年,嘤嘤哭泣,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动着的泪花,像极了某个人。
羽觞在少年的体内冲刺了一波又一波才最终释放,带着一丝酒后的不清明,他撩起一摞身下少年的青丝,微微一叹道:“不愧是跟在他身边的人,果然还是有几分相似,可惜终究不是。”
珊枝在掉入昏迷深渊之际,听到了羽觞的这句话,幼小的心灵中,泛起难言的酸涩,一阵比被羽觞凌虐更深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心。
☆
明月又西沉,一场欢情薄似水。
羽觞冷冷地看了一眼晕倒在玉床上的珊枝,随后披了件白袍,对着雕花窗外的一道黑影道:“进来吧,你还想在外面待多久?”
红木雕花的门“咯吱”一响,门扉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子,男子而立左右的年纪,身材修长,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得可以盛满整个星空。
他披了一件玄色的披风,明月照在他脸上,映出一张平凡至极的脸来。
他走到雕花烛台边,取过银针剔了剔白蜡的灯芯,明黄的灯焰骤地一长,长出一尺来长,映照出他的五官,更加地庸常。
他走进墨菊屏风后,看也没看一眼遍体爱痕,晕倒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少年。
他看着羽觞,冷声道:“明知道本国师今夜会来,你这是做什么?”
来人,竟然是天水王朝的国师,寒翎。
羽觞浅浅一笑,道:“本来是要请你喝雪花酿的,不料发生了点意外。”
他所言的意外,自然是指珊枝的闯入,让酒醉的他动了兴。
寒翎黑眸一沉,冷声道:“本国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羽觞唇角一勾,弯成一道好看的线条,眼里闪着精明的光,“雪魄,本座自小便最喜与雪师兄一处,对你兄弟三人,最是熟悉不过,别说你只是戴了张人皮面具,就是你化成了灰,本座还是认得出几分的。”
寒翎的皮肤,原本有些黝黑,如今听了羽觞的话,一张脸简直快黑成一个包黑炭。
寒翎一甩衣袖,怒道:“若不是你们父子,我弟弟也不会死。”
羽觞却道:“大师兄的死,要怪就该怪东风,要不是他私自把玄玉心经给了大师兄,大师兄就不会死。”
寒翎冷哼道:“东风虽然有错,归根结底,把我弟弟逼上绝路的,却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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