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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朕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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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0.毒药一样的女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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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此时能叫来莫雨烟对峙,就狗血的太完美了。

    御林军层层把守了莫雨烟的寝宫,若不是梵墨是随朕一同而来,是断然进不来的。

    朕也不知道朕留这么最后一手的防备是为何,或许朕的心中还存有最后的一丝悲悯,想封锁消息放过离夏。

    当然朕也万万没想到朕的直觉会这么准,莫雨烟的情夫竟然真是离夏。

    在场所有人都闷不吭声,包括聪明的梵墨,包括善良的四喜。

    或许他们知道朕最后的一点希望对朕有多么重要。

    背叛朕的人再多都不要紧,只是与朕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最后一种信任都不存在时,让人无法抑制的悲凉罢了。

    整日勾心斗角弄得众叛亲离又有什么意义呢?当你恍然发现自己只是在孤军奋战。

    朕缓缓闭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恰在此时,离夏仍不甘心微弱的说道:“皇上,不是臣妾……”

    朕厉目对四喜喝道:“掌嘴!”

    四喜无奈派人上前扇离夏的耳光。

    朕看着离夏虚弱的挣扎了很久,御林军举起火把,火光扑面,烤的朕脸颊滚烫。

    朕转身,“把人带进殿内,没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来,如有抗命,斩立决。”

    四喜随着宫人一直跟着朕进了殿内的一个偏房,才把离夏丢在地上,匆忙出去。

    离夏爬在地上勉强坐起,被人撕扯得盘发落下了几缕,狼狈至极。炎色的宽袍被熏得乌黑,袖子也残破不堪,离夏一脸憔悴,目光沉沉的看向地面。

    朕站得腹部有些坠痛,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言不发的继续看着离夏。

    “呵呵……”离夏莫名而笑,朕依稀能看到离夏的脸庞,他的笑容依旧甘甜。

    朕语气依旧和蔼,“莫雨烟今年二十八岁,你今年才十五岁。你告诉朕,究竟是为什么呢?朕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离夏怔怔抬头,“皇上……你给臣妾什么了?”

    朕心尖隐隐作痛,忍住双眸的暗潮相望,“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要什么朕都给你,这宫中哪有一人敢动你一下,这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是如此不甘?”

    离夏嘻嘻一笑,“皇上,你说的都是什么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那些都是什么?臣妾为何都感觉不到皇上的赐予呢?倒是臣妾足足等了皇上两个多月,都没见到过皇上一面。”

    朕微微沉思,才想到哪时候朕冷落了离夏,“那时宫中形势混乱,太皇太后施压,颜妃又恃宠而骄,朕那时候若是把你牵进来,你会有多危险?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朕的心呢……”

    “哈哈哈哈……”离夏笑得眼泪溢出,“臣妾当然懂皇上的苦衷!皇上为了保护臣妾就是疏远臣妾,皇上为了保护臣妾就是再也不会理臣妾……”

    朕这才发觉朕的做法好似真的没有顾虑到离夏的感受,朕只以为能保护到离夏的安全,便是胜局,可惜……

    朕下意识握紧右拳,胸口似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朕只希望能保护你的安全,让你起码能……”

    “可是我不需要!”离夏厉声尖叫。

    离夏泪如雨下,勉强扶着一旁的木椅站起,颤颤走向朕,“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不需要你的权衡,不需要你那些虚伪的借口。骆九歌,我只希望你能真心爱我,哪怕我为你生为你死为你赴汤蹈火都无怨无悔,可你呢?你不是真心爱我,只是一种简单的喜欢,就像是喜欢一个玩物,希望它完整无缺罢了。”

    朕哑口无言。

    或许再说什么都已经为时过晚,四喜真的说对了,朕不是常胜将军,不能屡战屡胜。

    朕靠虚伪和狡猾赢了敌人,却不料输了最信任的身旁之人。

    朕以为的保命之策,或许他们根本不需要,可朕仍旧视他们为棋子,最重要的只是他们的生死存亡。

    太傅是这样,离夏也是这样,朕怨不得逼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

    朕既然都已把对方看成了棋中一子,又凭什么能强求棋子能视朕为亲呢?

    朕一瞬间释怀,胸口的悲伤骤然消失,替换的而是一种悲凉。

    “对不起……”

    离夏喃喃自语,“晚了,都已经晚了……”

    朕伸手想把离夏搀起,却被他猛力挥开,“别碰我,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朕讪讪收回手,盯了离夏片刻,一语不发的推门离开。

    世间之人对朕的态度感观都不相同,有人认为朕昏庸,有人认为朕无情,有人认为朕奸诈……

    朕从前一直认为朕身边之人都如狼似虎,如洪水猛兽把朕推入深渊,就如那武王,就如那霍梵墨。

    可直到今天,朕才渐渐发觉。

    真正的大恶之人从来不是朕认为的任何一个,而是朕自己。

    武王起兵,虽是为自己称王,也是想推翻女皇专权。

    霍梵墨以身冒险的接近朕,也不过希望惩奸除恶。

    就连晏熙……朕坐稳的皇位也都是他的。

    朕想不清朕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为朕所犯下的错来找个借口。

    一个没落女皇的垂死挣扎,朕从前信以为真的正义突然崩塌,面对所有的质疑,朕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没有任何依靠。

    这天下间最无稽之谈,恐怕就是说朕是个好人。

    “皇上,夏嫔哪儿怎么样了?”四喜大概顶着掉脑袋的风险,虽朕出殿门的时候问了一句。

    朕回神望了四喜一眼,脱口而出一句“还好。”

    四喜睇目而望,微微咬下嘴唇斟酌朕的这句“还好”的含义。

    只不过朕这句还好,不是在说离夏,而是在说朕自己。

    “四喜,你喜欢朕哪里?”朕问了四喜一句朕曾经认为最蠢的一句话。

    四喜皱眉有些傻眼,随后搔搔头,“皇上的所有奴才都喜欢。”

    朕自嘲而笑。

    四喜见朕不大开心呢,又补充道:“皇上身上有种无法掩盖的锋芒,睿智镇静,遇事不惊不恐,忍辱和魄力都让人叹服,让人不禁冒险靠近。就……”

    四喜挑眉看看朕的脸色,再道:“就像世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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