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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朕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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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9.超长二合一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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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皱眉盯了梵墨片刻,紧绷的心情忽而有些放松:“你吗?恐怕没那种本事。”

    梵墨挑眉晃了晃酒杯,饮下后笑容懒散。

    回宫的路上,朕的脸色一直不太好,梵墨同四喜伴着朕的另一侧,察言观色,并未多言。

    晚膳时候,朕饭同嚼蜡,吃着吃着蓦的哭了起来。

    朕怔怔摸着自己的眼泪,好像并不是自己的落下般。

    “皇上。”四喜的帕子及时递了过来。

    朕看了看还剩下大半碗饭的饭碗,抬手推开。

    “皇上,您现在时两个人的身子骨,怎么能吃这么少。”四喜担忧的在朕耳畔说道。

    朕小停片刻,每次嚅嗫开口都找不到借口,最终淡然看向梵墨说道:“好吃的都让爱妃吃了,朕吃不下去。”

    梵墨目光投向朕,托着碗又吃了两口才放下碗筷道:“已经这么胖了,少吃点不是坏事。”

    朕的心中立刻澎湃,立即想和这家伙大战三百回合以泄愤。

    梵墨貌似不大在意朕濒临崩溃的怒火,走到朕跟前居高临下的用指尖拂过朕的泪痕,“这不挺好,哭什么?”

    在脸上的泪被拂下时,朕的身体有些颤抖,一向对美男没什么抵抗力的朕,仰头看着梵墨冰冷俊美的容颜,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沦陷。

    这不挺好……他是在指什么?他又看穿了吗?这个讨厌的家伙……

    朕转身走向内殿,四喜小步跟上。

    “皇上,那家时候后宫没个猫三狗四的人,雨太妃虽然是先皇的妃子,毕竟先皇已经仙去了,您又何苦为先皇而委屈落泪。”四喜探头在朕的臂膀一侧说道。

    朕点点头,若有所思。

    “皇上,您要真是不想弄出大乱子,不如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斩了雨太妃,太皇太后知道了也不会声张。”四喜又为朕出谋划策。

    朕略皱眉,抿了下嘴唇。

    “皇……”

    朕猛然回身,打断四喜的话,笑道:“四喜,朕已经不难过了。”

    朕的笑容没有一丝苦涩和牵强,四喜茫然愣住。

    “奴才说了什么话……”四喜还是认为朕笑中有意,试探道。

    朕温笑摇头,“四喜你说得对,一个小小的太妃,凭什么能让朕伤心呢?所以说朕便不伤心了。”

    四喜静静看着朕,看不出任何表情。

    四喜,你还是不懂朕。

    正因为你不懂,就无法触到朕的伤心,雨太妃和先皇,朕何尝会在乎他们?

    朕笑笑合上房门,走到书桌后坐下。

    朕一动不动的坐了许久,一直坐到腰有些痛,宫灯有也些暗了,梵墨才回房。

    “你干什么去了?”梵墨还没合上门,朕便开口问道。

    梵墨合门回身,莫名看向朕:“后宫的琐事不比朝前的少,你那肚子就是臣妾最大的事。”

    朕了然,大概梵墨是时常查探长平殿的宫人和御膳房的走菜,虽然有太监试菜,还是要务必小心。

    梵墨的目光掠过朕,望向窗口的月色,“怎么还不睡?”

    “雨太妃曾经对朕说过,如果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对你好,那便是他想有一天把你踩在脚下。那么你呢?”朕没头没尾的站起说道。

    梵墨有些失笑,“她肯和你说这些,你们的关系也并不是外面传言的那么僵持。”

    朕看梵墨没有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也不想追问。

    “没错,如果不是生在皇宫,或许她应该是朕一个很知心的朋友。”朕点点头。

    梵墨走至朕的面前,稳稳把朕抱起,小心翼翼的又把朕搁在了床上。

    梵墨整日寒凉的脸上难得闪现了一抹纤柔,他吻了下朕的额头,轻轻道:“该睡了,九歌。”

    朕的胸口泛起一阵闷痛,哀伤推开梵墨坐起,缓缓曲膝,“别骗朕了,朕若爱上你怎么办?”

    “众叛亲离,就算挚爱也都逐一的背叛,朕真的是这么糟糕的人吗?”

    梵墨解开朕的龙袍,为朕褪着衣物,“或许不是夏嫔,事情还没走到最后一步,皇上怎么能这样笃定。”

    朕厉目一测,目不转睛的盯着专心为朕解衣的梵墨。

    “朕从来没说过朕以为通奸的人是离夏。”朕刚好被他褪了最后一件外裤,直接扑到了梵墨怀里坐着。

    梵墨将朕的碎发牵到耳后,未落一言。

    “你怎么总能猜到朕的心思?你为什么总想让朕把你摆在一个危险的位置?”朕环住梵墨的脖子,一瞬间气氛暧昧了起来。

    梵墨将朕绕道他颈后的右手拾下,放在他宽厚的胸口,“身不由己罢了。”

    朕自嘲的笑笑,“如果有一天朕要杀你呢?”

    “臣妾不能得到你,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

    “你骗人!”朕皱眉喊道。

    梵墨好笑的看着朕。

    “你说话真真假假,到底哪一句能让朕相信?”

    “臣妾说的都是真的。”

    朕无语的看着梵墨,眼睛忽然又酸痛了起来,缓缓趴在梵墨肩膀,抱住了他。

    “那你借朕抱一下吧,朕好冷。”

    自从登基以后,朕就变得爱哭起来,朕无奈的摸摸留下的眼泪,将鼻涕蹭在梵墨的领口。

    一瞬间朕也被紧紧的拥住。

    “朕是伤寒了,朕才没哭。”朕操着软软的哭腔。

    梵墨一动不动。

    “朕是为右相的独权发愁,朕一点也不在乎太傅是不是离去。朕是为雨太妃伤风败俗而忧虑,朕一点也不在乎离夏是死是活。朕只希望自己能够保住帝位,朕一点也不在乎究竟未来还有多少背叛……”

    朕的眼泪簌簌落下,自暴自弃的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梵墨仍是静静的和朕相拥。

    朕的耳边好像又幻听到了莫雨烟当日说的一句话,才又抱紧了一些梵墨问道:“就当朕求求你,就当是可怜朕,朕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和朕说实话。”

    梵墨像是被静止了,除了微弱的呼吸,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朕几度忍住悲伤,问出了那句朕不敢问的话,“朕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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