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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朕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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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真假难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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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傅怔然摸摸腰间,眼眶全然是泪,眨眨眼茫然看着朕。

    朕见太傅这般反应,淡然微笑,“太傅还有何话可说?”

    “这玉佩年头已久,来历微臣的确记不大清,武王明显陷害微臣,皇上明鉴!”太傅惊恐的跪下,再次伏地,只露出两只干枯的手在外头。

    朕瞥了一眼太傅后,抬手拾起衣服上的一根头发,无聊的捻了捻。

    “皇上……微臣不怕冒死再进一言,这陷害微臣之人必是想步步除去皇上的大臣,如若皇上听信小人谏言,就是伤了这皇朝的根基啊!”

    朕听后开怀一笑,躬身拍了拍太傅的肩头,“太傅严重了,怎么会呢?”

    太傅艰难的仰头,带起身子都侧了一下,“皇上!武王下计,瓦解朝臣的丧国紧要关头,皇上怎么能如同说笑一般!”

    朕无奈的蹲下,和太傅对视,“那太傅就和朕说明你腰间玉坠的来历,说的好,朕就相信你。”

    太傅咽了下口水,目光微颤,眼睛被泪水越挤越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怎么能解释得清楚这全然的陷害……”

    朕叹了口气,被四喜扶着站起,“让你解释,你又说不清,总说些有的没的,这明明就是借口狡辩,太傅啊……你……你和得让朕有个眉目相信你。”

    太傅哭声渐大,喃喃自语:“老臣无能啊!老臣该死!”

    烛光似是在随着太傅的哭声摇曳,朕的眼前和耳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侵害,房门偶尔颤动,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外面的大风吹开。

    这种不美丽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一个孕妇再待下去。

    朕起手让四喜开了门,冷风涌进的同时,各个宫人也悉数到齐随了进来,朕抬脚跨过门槛前,看了太傅最后一眼。

    太傅浑身颤抖趴在紫红锦缎的地毯上,哭的呜咽。

    朕自从怀孕日子久了,走的似乎就慢了。

    倒不是被肚子里另一个人压的,只是朕怕走快就丢了什么东西。

    “皇上,晚膳您看是在哪?”

    朕吸了吸鼻水,发出嘶嘶声。

    四喜这才发现朕眼角的泪水,“皇上您哭了?”

    四喜抽了个帕子递给朕,朕拿起沁了沁脸上的泪痕,“胡说,朕这是风吹的。”

    氛围突然间冷了下来,朕和四喜都没再说话。

    直至四喜陪朕走过了偏西的小殿,他才小心问道:“皇上是为太傅的反叛的事情伤心了?”

    朕微笑回头,“当然不是。”

    “皇上,您又嘴硬。”

    朕被背后吹来的冷风又推了两步,把手中的帕子还给四喜:“这回真的不是。朕只是觉得……太傅要离开了,朕很难过。”

    朕笑容祥和,望着四喜继续说道:“就像如果某一天,你也离开了朕,朕也会难过一样。”

    四喜倒是没开心,脸上的笑容也骤然消失,却还是紧紧小步随着朕。

    “皇上你想杀了太傅?”过了许久,四喜才说道。

    朕又笑了笑,“四喜你也想多了。前面拐个弯去长平殿吧!也不知墨妃等没等朕一起用晚膳。”

    夜色渐深,巡夜的宫人敲敲打打的打更声时常响起。

    到了长平殿后,朕发现梵墨果真还没用膳,于是朕难得好心的牵起梵墨的手,把他扶起,缓步与他走上殿前的台阶。

    “怎么还没用膳?”朕挑眉问道。

    “问了御书房那边的人,说你在御书房呆了一天还没出来,便觉着皇上一会就能过来。”墨妃为朕解开斗篷,说的风轻云淡。

    朕得意洋洋的斜睨梵墨,“你希望朕晚上能过来?”

    殿内的宫人恰好此时罩上了灯罩,立刻漆了梵墨一身的媚红色,他抬眼后目光潋滟,淡笑间仿佛散落了一地的春色。

    朕痴迷得看了梵墨小会儿,才恍然收起痴笑,丫的他刚才是什么笑?貌似是在嘲笑朕自作多情一样!!

    朕刚想数落他几句,却眼见偏厅的宫人走出一排支起了桌子,一个接一个的走菜,没有停歇。

    朕脐上两寸之处传来一阵空洞的疼痛,为了缓解巨痛,朕只好没搭理那个小人,先拾起碗筷准备填补肚皮。

    吃了小会后,朕才稍作缓解,这才开口说道:“你不说是等朕来吗?朕怎么看你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朕恰巧碰上了你用膳。”

    梵墨眼皮都没抬,自顾的吃着。

    这厮在用膳期间鲜少会和朕说上几句,也不枉宫里宫外都说他大方得体。

    虽说这样,朕还是看他太过不顺眼,遂也不再理他,自己吃自己的。

    餐后朕站起仰头扭了扭,今日坐了一天,一身的不舒服,肩胛部位尤其酸痛。

    “四喜。”

    四喜上前小半步侯着。

    “密诏左相进宫。”朕顿了顿,凝神想想,“来长平殿。”

    霍梵墨得罪过左相,在那次朕精心密谋的圈套之中,他非要插上一脚,扣了个别有用心的帽子,如今若让梵墨进局还要看看左相的意思。

    然则其父恰好也不是等闲,在江南征兵万千极想高出名堂,这样朕也就说得过去了,就像父皇从前的做法,以其利为己所用,遮其弊而后断,就算朕纳梵墨为己下,左相也不会怀疑朕是上次事端的主使。

    朕转身对梵墨侧目,他正摆弄正厅前的烟炉,香烟四起,弥漫微熏,衬出了他姣好的腰身。

    朕看了他半天,梵墨才略有察觉的站起回望,朕脸上立即露出皇上惯有的高傲微笑。

    霍梵墨显然比朕看到他的笑容要理智的多,他没有一丝表情的打量朕的微笑,像是在给朕的微笑估价。

    朕走过去想拆穿他的想法,于是开口说道:“朕只是开心能有你这样完美无缺的妃子,不要多想。”

    梵墨眼神没有丝毫回避,也直勾勾的看着朕,“皇上你牙缝还有片菜叶,臣妾也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

    朕羞恼的回身整理仪容。

    朕今晚特别提出要和梵墨去书房打理奏折,他还是有不小的吃惊。

    虽然那种吃惊也让人十分讨厌。

    “臣妾以为皇上把这些奏折中的鸡肋交给臣妾后,就永远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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