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送晏熙出宫的事,再度逼近朕,悄声道。
骆仪林能打什么算盘?
晏熙若落入武王手中,卫澈要是被武王骗了,相信武王会许晏熙帝位,难保不会和武王联手。就算武王不做此用,一方面打着晏熙真龙之子的旗号造反,一方面又用晏熙的性命威胁朕,也是十分棘手。
朕若是能把晏熙送给骆仪林,很有可能是和武王打交道久了,思维被拉到同他一般的高度。
“如此□,不经大脑。”朕轻吐。
骆仪林也是忍了朕这句话,未显不悦。
“本王看皇上也不想放人,不如本王和皇上做一笔划得来的买卖,如何?”
朕早已厌恶极了武王,而他且不自知。
“本王给你个选择,如今皇上的这位嫔妃和右相你选一人送本王,本王就向皇上许诺,永不会打来帝都。”骆仪林又道。
荒唐!武王是不是在温室里待久了,还有这般谈条件的?
但他到底是说了他真正的目的,兜了个圈,最终是仅仅和朕要了一个右相。
朕当然不会相信武王能和右相有什么不得告人的秘闻,如同左相和太傅那般,只是有些怀疑右相,他到底是何人,竟然对武王这么重要,甚至与晏熙的地位不相上下?
右相是个庸臣,父皇当初却执意把他放到右相的位置,到底是为什么?
朕看着骆仪林,不禁笑笑。
可笑的武王,本来朕当初还不是那么注意右相,如今被他一说,反而是十分有兴趣了。
父皇既然选择把右相留下,就不无道理,朕开口道:“朕绝不会把右相放给你。”
骆仪林表情略惊,应没料到朕不放右相,随即拉过晏熙,“那皇上的意思就是把这位弃妃让给本王了?”
朕默默盯着武王,脑中飞快转动,想着朕若下兵夺人或是直接砍了武王的后果。
当朕和武王僵持不下之际,晏熙忽然抬头悠悠开口:“武王,本宫和你走……”
朕看见晏熙外袍一散,抛开一挥,再落下后身后两名武将轰然倒地,脖子青紫,似是被人掐断了喉咙。
朕又看见了晏熙鬼魅的笑容,他身穿深蓝色的墨沙外袍,尊贵优雅,抬手拂过武王颈间道:“走吧,武王?”
骆仪林被拂过的皮肤骤然裂开,血肉外翻,伤口绝对不浅。
朕再低头看了看晏熙滴血的指甲,觉得毛骨悚然。
“你……你难道是……”骆仪林捂着流血的侧颈,难以置信的指着晏熙。
晏熙似有察觉,笑容消失,冷脸道:“武王?”
骆仪林面色惨白如纸,抽搐的笑笑,又指指朕,躲在身后的武将之中哈哈大笑,笑声之中还
夹杂哭泣,被人扶着进了马车,无视朕急赶出门。
四喜上前一步侯着,朕却为对其进行阻拦。
怎么说也是朕的亲叔叔呢!朕怎么可能在皇宫里把他杀了。
朕对四喜摇头。
晏熙转身走向朕,笑容凄凉,把朕猛的拥进怀里。
朕听见他心间狂跳,感觉他第一次对朕这样粗暴,“小九,我再也不会忍让,没有你的保护我也可以活在这个宫里。小九,能不能在等等我……”
不会忍让?你的攻击范围里是不是也会有朕,武王没说完的半句话里,你到底是谁?
直至朕被晏熙松开,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才转身离开。
你要留下朕就让你留下,只是小心你的敌人里还有个朕……
朕在御书房留直深夜,倒不是在看书,偶尔批批奏折发呆而已。
太傅说朕越来越像父皇,也是稍后才学会贤明为帝,心系百姓。
朕听了他的话很受用,一直批了不少的折子。
太傅问朕,为什么四喜没跟着来。
朕就告诉他说四喜在忙景和殿的重修。
朕吃过晚饭又看了两个多时辰的折子,才听见敲门声。
待四喜冒着汗进来,朕搁下毛笔扬首望着他。
“已经按皇上的吩咐办了!”四喜喘息着急忙擦汗。
“接应把毒蛇放到武王的马车座下,稍后来报已经得手。”四喜口渴的抿抿嘴,朕把桌面的茶端给了他。
“哦?可是那回番野送来的毒蟒?”朕微笑问道。
“正是。”
“可会让武王半死不活,又求死不能?”
“太医那边问过,说是这样。”
朕点点头,继续勾批折子。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对朕放肆的人,朕可都记在心里。
武王不死,即可继续统领北方叛军,本身其智谋不足加之蛇毒侵袭,没什么大作为。
加之武王几子都已成人,本来袭王夺位之事就十分敏感,而如今武王又病入膏肓,必会愈演愈烈绕其心智。
朕不会杀武王,朕要让武王看着他的亲儿子如何亲手杀了他。
一万袭兵覆没,民心重创,内政混乱难理。
朕的目的也不过于此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颜,黄桑太毒了。
晏熙童鞋也要出招参与乱斗了,右相在朝内还有同党多人,将会大斗黄桑
现在黄桑被晏熙和霍梵墨两枚定时炸弹夹在中间,会怎样反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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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两天法克桑电脑坏鸟,今天才更新不好意咩!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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