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等到华墒的时候居然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小馒头和林谕箕伯两人一块看过烂漫的春花,熬过灼热的酷暑。到达华墒城的时候,林谕自认为最成功的一件事情就是终于成功让小馒头开始学会依赖自己和表达需求。
华墒城作为西北区域的重要商城和交通枢纽,虽然未必及得上中土的各大名城,但与其他国家的重要城市相比,却绝不会逊色。每一天该城迎来送走成千上万的客人,其中包括各国商人,名士,学者。这里不仅商业发达,还是各种新奇文化的汇聚之处。
华墒城街上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民俗展。这里穿梭着肤色衣着各异的人们。街上的店铺为了迎合这来自于不同文化的背景的客人,因此也相当多元化。
林谕和小馒头简直看花了眼。
相比起林谕和小馒头对于该城景致的兴致盎然,箕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事实上他刚进城就径直到了一家当地最出名的的客栈下塌,没有留任何给林谕或小馒头逛街观光的余地。
虽然不能立即去游览稍稍有些遗憾,但毕竟一路颠簸劳累,林谕觉得也确实该让小馒头先休息一下。况且他们下榻的客栈本身也是一道颇值一看的风景。
客栈内陈设可显示出客栈主人的雄厚财力以及高雅品位。
饭菜精致可口,服务恰到好处的周道,与之前他们所住过的地方简直无法相提并论。林谕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地方。
他们这一路走来,花销越来越大,但钱袋子却越来越重。这一切都归功于箕伯。
事实证明,箕伯不仅武艺高强,还是相当有生意头脑。箕伯带出来的银两其实不多,所以当初他说要省着花其实是相当有说服力的。事实上他们走到武田坝的时候,钱袋子里的银钱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主要是箕伯不管去到哪里住的都是最好的客栈,买的都是最贵的东西。他自己其实还好,主要是舍不得让林谕和馒头受一点委屈。于是乎,钱花得飞快。
林谕说,其实不用买那么好的东西,不用住那么贵的厢房。
但是箕伯看见坐在拥挤的马车里的大小两个宝贝,完全不打算采纳林谕的意见。
钱花完再挣,他淡淡地说。
箕伯没告诉林谕,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家人,怎么能让他们受一丁点委屈?
走到武田坝的时候,甚至连林谕都隐隐约约感觉到,钱应该快用完了。
林谕觉得一路这么大手大脚只出不进不是个事,得想个生财的途径。
箕伯走进厢房的时候就看见林谕正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连小馒头在一边喊他都没听见。
箕伯笑着问他,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林谕说,我在想,是不是该沿途做些什么买卖?
箕伯走过来揉揉他的脑袋说,这些你甭管。你就照顾好自己和馒头就行。
林谕欲言又止。
箕伯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说:你选择的男人可不止这点能耐。
小馒头看见,也在一旁嚷嚷道,大爹爹,我也要亲亲。
箕伯满意地揪了一下小馒头长圆了的脸蛋说,小崽子终于长些膘了。
小馒头捂着自己被揪疼的脸,眼泪汪汪地看着箕伯。
箕伯变魔术一样地从怀里掏出了一袋米糕,把小馒头喜得双目发光。
当天晚上,箕伯扣除了房费把剩下的钱都换成当地的一种林谕没见过的植物。马车上堆得厚厚实实的,车厢里都是一股浓浓的味道。
到了下一站,箕伯将林谕和小馒头安置好就出门了。他们在那里待了三天。箕伯日日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到他们离开的时候,箕伯卖了原先那辆马车,买了一辆大马车。马车宽的就像一个活动的小厢房。车上那几筐散发着强烈怪味的植物都不见了,换上了几筐红黑漆器。
这样一路走过来,马车后面的货物换了一批又一批。马车也换了两辆,一辆比一辆舒适豪华。
凭着对这些地方特产以及需求的准确了解,箕伯几乎每次带过去的货物都能满足市场的要求。箕伯未必都亲自去过这些地方,但在玄冥手下干活期间,他曾经对各地的情况都做过深入的了解。
因此当箕伯一行人到达华墒城的时候,他们已经颇有巨贾的样子了。又因为这俩人毕竟从宫里出来,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贵气,常常让人疑心他俩人乃贵人,为出行安全乔装打扮成商贾。
让我们看回华墒城里的箕伯三人。
这天中午,用过饭后林谕就要带着小馒头午睡去了。箕伯例牌地离开了酒店。
林谕以为箕伯是像之前那样去打听行情,销售货物。却完全没有意料到箕伯竟然是要去找一样他想了很久的东西——女人,一个温柔体贴会疼人的成熟女人。
这个念头并不是箕伯临时兴起的。
实际上在小馒头加入到他们队伍之后不久,箕伯就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于女人的强烈需求。
箕伯才二十来岁,身强体壮,精血正旺。加之爱人在怀,俩人又正当热恋,他巴不得能日日跟爱人做一些能表达双方爱意的,对身体多有益处的床上运动。
虽说之前每次跟林谕缠绵的时候,林谕也并不是没有享受到。但林谕脸皮薄,对于XING事,他不但不会主动,甚至还有少许抗拒。箕伯的如意算盘是一步步来,慢慢攻陷。这还在攻陷的途中呢,小馒头就出现了。
小馒头的出现对箕伯的攻陷计划绝对是一个灭绝性的打击。
小馒头生病的那段时间就不提了。即使后来病好了,小馒头年纪毕竟还小,林谕不可能同意让他一个人睡。
于是每天晚上三人一起大被同眠。刚开始的时候是小馒头睡最里面,林谕睡中间。于是箕伯偶尔还可以趁小馒头睡着了以后,吃些小豆腐。即使也不是次次能彻底舒畅,但可以看着林谕因为□而难以自抑的样子,箕伯也是满足的。
问题是林谕认为箕伯的“偶尔”也未免太频繁了。每天晚上小馒头一睡着了就开始闹。即使不是一夜七次郎,但是每天都来一两发,像林谕这种身体真是有些吃不消。何况,林谕的脸皮还很薄,日日就在小馒头面前闹,每次小馒头翻个身,闹个什么动静都要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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