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靜了下來。她習以為常地托托眼鏡,諾諾地道:「離開的時候我把門鎖上。而上課途中,只有何黛珍問我借過鑰匙……」「所以你想說是我幹的好事!」何黛珍先奪其言,雙手抱胸戟指怒目,疾言遽色地質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下手?」
「我……」哩嚕了半天,班長還是沒能說出下文,紅留繞到她的身後,搭著她瘦弱和顫慄的肩膀,回以悠然的微笑。在離開她身旁的瞬間,留下了如春風拂面般輕柔的話──謝謝。
紅留帶著春風得意的笑容走到盛怒的何黛珍的跟前,欠了欠身,「班長也是想幰,她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哼」她嗤之以鼻,反問:「那你怎麼想?」
紅留抬起頭正視她,雪亮的眼睛埋藏的是堅信和肯定,談吐也是振振有詞:「絕不是你做的。何黛珍,何氏壁畫藝術的繼承人,對畫畫極為熱忱的人,就算會毫不吝嗇地毀滅自己的藝術,也絕不會輕易對別人的作品下手。這也許是藝術家的堅持?情操?」
她白了紅留一眼,嘴角卻是一抹愜意,「話說得可漂亮,別以為你什麼都了解。有心思去查核別人的背景,倒不如去做好自己。要不是你得罪人多,稱呼人少,會有人對你的東西出手嗎?」
宛若什麼都沒發生過,同學照樣上課,只有那幅不堪入目的壁畫作為今天時間流逝的証明。
放課。臨走前,紅留被幾雙鞋堵住了去路。何黛珍和她幾個知己截下了她,拉到學校一個僻靜的角落。雖然她是「造端者」,卻有著難以啟齒的話要說。
「快說吧,珍珍,外面要大塞車了。」她和伙伴都住在山下,每人都有專車接送,可想而知校門有多熱鬧。她只好抱住七拱八翹的心道:「雖然畫不是我弄破的,但是始終是有人從中作梗,你當是賠償賠罪也好,要是有需要幫忙的說出聲吧。可是,只此一次!」她臉頰上紅霞一片,踉蹌地走了幾步,她又折回頭,今次則是慎重的提醒:「不要和班長走太近,她可不簡單。」
西陽斜照數名少女的身軀,長長的影子終是從她的眼裡消失。
暮色在背陽處濃了起來,滿天彩霞形成了一個金碧輝煌的世界,也為留下的人塗上了一層光輝,添上了不屬於他們的美。
「還在這發呆,是想加班還是扣工資!」一大早就失去蹤影的李屏竟然出現在她的身後,即使臉上的睡印還未退減,他仍舊懶洋洋地打著呵欠,走在她的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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