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惊人死不休~
世间上有很多东西都不能单靠表面妄下定论,流言蜚语也好,人也好。
翌日,早上。
「起床了,早餐煮好了!」红留懊恼地看着赖在床上的李屏,已经不想再多花唇舌,她扬起手,为他的薄脸添上五条红印,这么一来,沉醉在梦乡里的人也不得不觉醒。
「他妈的。你下手太狠了吧!」李屏边揉搓痛处边咒骂眼前目无表情的女人,她搁下热腾腾的早餐,冷冷地道:「自作自受,不想受罪就自己起床。」
「你……」正当李屏要拗口时,红留递上一袋冰,并轻敷在他的脸上。冰的效力真大,不但消去脸上火辣辣的痛楚,更减缓了心中的恼火。李屏转移视线到食物上,眉头不禁皱起,挑剔道:「就只有蛋和饭,没其它了吗?」
「啪啦」一种理性崩溃的声音,红留死命擦住镐子,咬牙切齿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知道了。明天是星期六,就明天去超市逛逛。」他把饭往口里塞。
……
课室里,红留才放下书包,就被人叫住。
「红留,跟我来。」何黛珍自顾自地说,口吻极为傲慢,然而那是为了掩饰她的羞涩,红粉飞飞的脸颊早已败露阵脚。红留回以微笑,跟随在她的身后。不久两人都停在美术室门口,里面的数人一见何黛珍,显得特别热情「社长」前「社长」后的,而她向众人问候过后,就把红留介绍了一次。
「她用的东西都记到我的头上就可以。」有体面的人当然是有相当的地位,看着其它人都唯唯诺诺,对她俯首是瞻,就知道他们十分尊重何黛珍。
莫名的身影无意地瞥见红留,她开始在门外探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一天的事,红留居然搭上了美术社社长何黛珍,难道是因为昨天……
「咔嚓」门开,何黛珍先出来,她睥睨门边的人儿,人儿微微点头,何黛珍挑挑眉,傲睨自若,踱步而去。随后走出来的是红留,她手捧住一卷卷的纸和一盒颜料。
「要帮忙吗?」冷不防的一声,把红留一吓。红留回头一看,女生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的四方眼镜,梳上整洁的马尾,虽然不知躲在眼镜后的眼神是如何,基本上应该是个乖巧谦卑的女生。红留摇摇头,淡然道:「谢谢班长的好意,我自己来就可以啦。」语毕,她稳健地走去,而班长也徐徐跟上,试探道:「你在生我的气吗?」红留停住,无辜地回头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班长也是傻不楞登的,呵呵笑道:「感觉上觉得。」
「抱歉,我只是不想跟别人扯上关系,没想到会让你误会。」红留脸上浮游歉意,班长反道:「关系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有所攀附,很难控制。」红留又是一怔,想不到这女生看似傻里傻气,倒是有一番深思熟虑。发现红留的目光,班长一笑:「昨天谢谢你替我说话,还有,把秋祭的重担推到你的身上,我却帮不出什么忙,班长做得像我一样无能,真难为你啰。」两人又启步,红留咧嘴道:「我还好。」
「说起来,都做了一个星期多的同学,你就别班长、班长的叫我,宋静琉,你可以叫我小琉。」她淡淡地道,眼睛的余光却不时观察红留面上任何变化。
「你有听说过宁氏企业有一位才貌相全的千金,叫彩琉,她的『琉』阂的一样,都是琉璃的琉。」红留脸色泛白,惘然若失,是她的错觉吗?这番话彷佛是刻意说给她听似的,抬眼看看身旁率尔微笑的她,红留只好绷着脸笑道:「好巧呀。」
「你跟李屏同学是什么关系?总是一起上、下学。」宋静琉满腹疑难。红留惨白的脸色回复了一丝气息,淡淡地道:「我在他家打工,类似家务助理,早上和放学都要到他家,顺道而已。」宋静琉惊惶地「啊」了一声,提醒道:「你要小心,要是让王子的拥护队知道,可真不得了!」
「拥护队?」红留浮起疑云。
「新来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男生特别少,出色的男生自然受到女生的倾心,后来形成了四鼓拥护王子的势力。第一王子是学生会长──李亚希,二王子是和李屏一起转校的柳清辉,三王子是李屏,四王子是足球队的郭鹰,虽然郭鹰已经有女朋友,也就是学生会副会长兼风纪会长──杜白兰,但他的专一和阳光的性格极受女生的喜爱。」她娓娓道来,滔滔不绝,就说起是是非非来。然而红留只在乎一点,她诧异地问:「李屏也是转校来的?」
虽然这不是有趣的八卦新闻,既然红留有兴趣,宋静琉为她说明:「李屏是两个月前才转来这里,也不是早你很多,听闻他之前在德国留学,成绩不错。」
「你知道得可多。」红留浅笑。宋静琉羞涩地抿嘴笑。漫步下,她俩已到了课室门口,宋静琉四周瞧了两眼,向红留点点头,先进去。红留在门口驻足,待好坐定,她才踱步而入,用意自然是不想班长因自己的身份而受到伤害,毕竟她现在是「野心勃勃」的「贱民」。
来到座位旁,红留才发觉有人依坐在自己的书案上,跟李屏聊,不,是自顾自的对他说话,而李屏眼尾也不看他一眼,趴在桌上……
郭鹰……四王子。回忆起宋静琉的介绍,她霎时对他好奇起来,刚刚应多向静琉打听他的事。
郭鹰见是人来了,亲切地迎上,并把她手上的东西接了过来,「拿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叫李屏帮忙?」李屏似是听见,抬了抬眼,又别过头去。红留亦不放在心上,更在意四周的目光,还是早点打发他走。红留问:「有什么事吗?」
「你忘了!」他叫得有点失落,惹来众人的视线,「我说过我会负责,会赔偿你的。」含糊的说话,听在不同人的耳里,有不同的意思,人们开始猜测他们的关系。红留顿时焦急起来,「你这么说其它人会误会的,特别是你女朋友。」
「这事与白兰无关,是你我之间的事,你说吧!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其它我都答应你。」他是天真还是憨厚呢?红留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啦。「你不用为我做什么,你看,我好端端的,也不缺少什么,你就走吧。」语带怨气,也有哀求之音,偏生他听不懂,他反笑:「你别见外,我们都那种关系啦。」
噢的一声……纷至沓来、此起彼落的讨论声,弄得红留哭笑不得地低喊:「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郭鹰立马放下东西,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似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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