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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日记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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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924年(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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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5日】

    邓演达衔总理命,来奉挽余回粤。

    附邓演达致廖仲恺、汪兆铭电

    仲恺、精卫兄鉴:赴甬促介返,介谓彼去实因保持与先生之感情,现非有改革决心,国党皆陷绝望。若能公开整理财政,革除市侩垄断财权。

    【指杨西岩拒发军校开办费】,并促展汝回,则彼可回其意,坚决盼陈。先生且警哲生。

    【时孙科任广州市政厅长】醒悟,确定办法,急电复季陶,因介不行,亦暂缓。演达。微。3月5日。

    【2月26日】

    中央执行委员会奉总理批,切劝余勿辞。

    总理令设筹饷局图广东财政统一也,卒因杨、刘霸占税权,未能举办了,以范石生督办,李福林会办。

    附中央执行委员会批函

    径复者,顷准执事函开,前蒙总理委办陆军军官学校,自维愚陋,不克胜任,请另选贤能接替,所有该校筹备处,已交廖仲恺同志代为交卸,以免贻误党等由。经面呈总理,奉批该委员长务须任劳任怨,勉为其难,从艰苦中去奋斗,百折不回,以贯彻革命党牺牲之主张。所请辞职,碍难照准。等因。奉此,相应函复,即希望照为荷。此复蒋介石同志,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启。

    附军校诸同志电

    上海新北门大康里一号,陈果夫转介公鉴:港函闻命,仲公力挽,现此事非办不可,先生非公莫属,而进行停滞,度日如年,来否速示方针,俾各人有以自决也,择生感由港来。登云、柏龄、家瑞、应时、飞鹏。俭。

    【2月29日】

    总理电催回粤复职。

    2月26日,中央执行委员会又以公文的形式给蒋介石发电报,通知他的辞职总理没有照准。29日孙中山又亲自打电话给蒋介石:“现在筹备即着手进行,经费亦有着落,军官及学生远方来者逾数百人……且兄在职,辞呈未准,何得拂然而行。希即返,勿延误。”但这些都没有请动蒋介石的“大驾”。

    附孙中山电催回粤复职电

    沪执行部转介石兄:军官学校以兄担任,故遂开办,现在筹备既着手进行,经费亦有着落,军官及学生远方来者,逾数百人,多为慕兄主持校务,不应使热诚倾向者失望而去。且兄在职,辞呈未准,何得佛热而行?希即返,勿延误。孙文。艳。(凡粤来电,由中国国民党上海第三区第一分部执行委员会转。)

    廖仲恺电转介石兄鉴

    党事讵可因兄而败,已代告假半月,来沪之军官学生,即请就近考验,事竣即归。择生来。恺。径。(2月25日电)

    【3月2日】

    复上总理书,缕陈一已委屈与对党主张。

    3月2日,蒋介石给孙中山写了一封长信,信中重提陈炯明叛变时,是自己和孙中山“共患难同生死”,请孙中山回忆他过去“常有陈逆必叛之语”,因此今后应该更相信他。蒋介石在信中攻击当时孙中山所依靠的“所谓忠者贤者,及其可靠者,皆不过趋炎附势,依阿谄谀之徒”。蒋介石这是含沙射影地攻击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人。声称“若夫赤忱耿耿,蹈白刃而愿牺牲,无难不从,无患不共,如英士(陈其美)与中正者,恐无其他之人矣”。蒋介石在信中对孙中山提出:“无论将来新势力(指左派和共产党)扩张至如何地步,皆不能抹杀此旧日之系统(指国民党右派),何况新势力尚未扩张,且其成败犹在不可知之数,岂能置旧系统于不顾。”向孙中山提出任命胡汉民为广东省长,使之成为国民党的“中坚之力量”,力图使国民党内的保守势力不致因为改组而受损害。蒋介石的这种态度当然受到右派的赏识。信中要求孙中山要像当年对陈其美那样“深信”他和重用他,不但要让他“专心办学”,而且要让他过问“军事政治”,这样“今日之局势,必能有进而无退”,否则“中正虽奉命回粤,难图寸效”。

    蒋介石的这封长信,已不同于过去给孙中山的任何函电,而是俨然以有功之臣和唯一可以重托的人自居,在表面上的恭顺中,已流露出对孙中山的许多不满乃至责难,玩弄的手法则更加近于要挟。

    附书

    中正驽骀下乘,过蒙垂顾,知遇之隆,并世稀有。如先生之于中正者,宜可无言,今竟形之于笔墨,且连篇累牍,反复渎陈,敢冒睿听者,乃有所不能己于言而言者,幸乞诏鉴而审其是非曲直焉。去岁中正离国远游,本作五年十年之计,初未尝有匆匆往返之意也。及闻石龙失守,先生不知下落之报,为之?徨无措,寝食难安。痛苦愧悔,不减于陈逆叛变蒙难永丰闻报骇愕震惊悲楚之时,此皆中正不能坚持忍耐,始终侍奉之罪。反躬省察,但有引咎自责,惶恐无地已耳。是以激于义愤,决心回国,只期朝夕随从左右,图报万一,而不复问个人之处境如何困难矣。不料到粤月余,终日不安,如坐针毡,居则忽忽若忘,出则不知所往,诚不知其何为而然也。先生洞识人情,知我尤深,回想当时景象,谅亦知中正今日忏悔之言,非出于妄乎。抑中正之荩诚,今与昔异,而其才力反不如前,以致失信于党,见疑于上也。中正自知鄙陋,顽梗不可以化,然人非木石,终能知感,是以对我先生,唯思竭其忠悃,以为报效之地。而乃事与愿违,竟有不得通其意达其志者,以事之本末未易明也。盖世尝有终身忍受枉屈而不得宣诸口者,亦有言非其时非其人非其地,言之不唯无益,而反足以笑而自玷者。此古人所以宁为放逐;伏死于岩薮江滨,而不愿回面污行,苟合取容,以求亲近于一时也。溯自十余年来,中正为党服务,未见寸尺之效,方自愧不遑。前在英士幕中,继在粤军部内之中正,其长短美疵,先生或凭耳闻而未之目睹,至近年在汝为幕中及在大本营之功过得失,谅为先生所亲见而熟知者也。中正与英士共事十载,始终如一,未尝有或合或离之形神,当时困苦艰难,可谓十倍于今日,而中正忍痛耐辱,曾不懈馁者,乃以其信之专爱之切而知之深也。以我两人万古交情,虽手足之亲,未足间其盟契,骨肉之挚,不能逾其恩义,肝胆相照,可质天日,故能与仗安危耳。中正自维愚劣,岂不愿深藏鸠拙,以为养晦葆真之计,而乃诸同志群相督策,函电纷驰,所以终不得自外门墙,遁迹绝世也。虽然今日岂复有真知中正者乎?如吾党同志果能深知中正,专任不疑,使其冥心独运,布展菲材,则虽不能料知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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