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下子把张二江搂了过来,嗲声嗲气地说:“张老板别逗我开心了,人家才不喜欢我这个老太婆呢。”说完,她把我们带到二楼的一间豪华包间里。
“李总,今晚吃什么呢?”女人问。
正当我纳闷谁是李总之时,彭海博却答道:“吃就随便点,主要是后面的节目要安排好。我这个小老弟是第一次来,要让他在东莞留下美好回忆。”彭海博指着我对女人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彭海博之所以被称“李总”,是他在风月场所的惯用伎俩:在风月场所,他从不跟那些“妈咪”、“小姐”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和真实身份。他一会儿称李总,一会儿称黄总,总之,他用尽了百家姓。有一次,我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隐名埋姓,他告诉我:“做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在风月场所千万别说自己的真实姓名,免得以后惹来麻烦,反正在这样的场合大家都不会说真话。”彭海博又教会了我一招。这招还很好使,后来,每到那些**场所,我从不跟那些卖笑女子说真话,总是用不同姓氏、不同身份忽悠她们。
“李总,你放心,后面的节目我早就安排好了。那吃饭我就自作主张了。”女人说。
彭海博扬了扬手,说:“行吧,简单点。”
这顿所谓“简单点”的饭,其实并不简单,每人一鼎红烧鱼翅、一例鲍鱼,外配几个闲菜,吃得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虽然我之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但是,我却深知这些东西非常昂贵。想着这一餐可能要吃掉我农民爸爸养的好几头耕牛,可能要吃掉我们村里一个中等收入家庭一年的收入,甚至吃掉贫困山区的一所学校,我竟生出愧疚来。
酒足饭饱后,彭海博打电话把刚才那个女人叫了进来。接着,女人把我们带到位于酒店地下一层的桑拿中心。
我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既好奇,又忐忑不安。
可能看出了我的局促,彭海博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儿,放开点,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各色美女让你挑选。”说着,他塞给我一叠人民币,“这是小姐的小费,张老板安排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踏入过**场所,但也能够嗔出这里的暧昧味道,于是我紧张地对彭海博说:“我就不进去了吧。”
彭海博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般看着我:“为什么?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还是。”
“哈,不会吧?这也太稀罕了。我以为深州的处男都死光了,原来还有一个活口潜伏在我身边呢。”彭海博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话里有揶揄的味道。
这个时候,张二江从一个房间里钻了出来,他大声说:“你们两个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过来,一切已安排妥当了。三间豪华套间,每人一间,今晚大家要尽情享乐,不软不归。”
由不得我再犹豫,彭海博把我推进一个豪华房间里:“今天就算帮你开处吧。”
我心情复杂地进入了房间,心里竟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不一会,就有一个袒胸露乳的性感女子走了进来,嗲声嗲气地说:“老板,你好!我是二十八号,来自四川,很高兴能为你服务。”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这个女子就手脚麻利地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她白嫩丰满的胴体。我以前哪里见过这场面?下身不由自主地活跃起来,这回是小脑袋指挥了大脑袋,我一下子就迷失了方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慌乱和悸动,一股膨胀而恣肆的滚烫热流猛然间充斥在血管里,令我神志不清甚至几欲昏厥。
见我也蠢蠢欲动,那女子一阵浪笑:“你小弟弟可真挺拔。”
经她这么一挑逗,我这个“初哥”一下子失去了控制,情不自禁地上前去把她紧紧抱住。
“急什么急?我们先去洗个澡吧。等一下还有许多服务项目要做呢。”女子轻轻地推开了我。可我此刻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由分说地把这女人推倒在床上……
原来人世间的男女之事是无师自通的,我在慌乱之中把这个后来才知道叫“鸡”的女人压倒后,很快就找到了进攻目标。紧接着我就展开了猛烈的冲锋陷阵。不一会儿,我们便双双到达巅峰。就这样,我在一次交易中廉价地出卖了我的贞洁,把我从处男变卖成了男人,尽管付款的依然是我。后来,每当想起这些,我便懊悔不已。我怎么能轻率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位风尘女子呢?
后来,彭海博知道真相后,也颇为我惋惜:“那个‘鸡’应该给你包一个大红包才对,你人生这下可亏大了。”
彭海博说得不错,我人生从此出现了亏空。这天晚上后,我不但出卖了贞操,也出卖了灵魂。自此,我像彭海博一样也成了张二江这个狡猾商人的盟友,为他的违章建筑充当“保护伞”。有时,我在感激彭海博的同时,也对他充满了怨恨。是他把我带进了一个灰色的轨道,让我的人生开始暗淡。
不过,懊悔归懊悔,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竟依然毫无廉耻地跟着彭海博流连在风尘之中。自此,我沉迷在各种风月场所,周旋在各色美女当中,竟不能自拔。
随着与彭海博越混越熟,他有意把我培养成他手下的得力“马仔”。因此,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他对我处处关照,使我几乎不经历什么风雨就见到了彩虹,也让我这个刚进入社会不久的“初哥”一下子就融入了都市生活,掌握了不少生存技巧,变得圆滑老练、八面玲珑,大吃四方。
每晚下班后,彭海博都喜欢带着我参加各式各样的应酬,吃饭、打麻将、唱K、洗桑拿、泡吧、泡妞,无外乎这些节目。当然每次都有老板跟着买单,而我们几个衙门老爷只管吃喝玩乐,不用担心物价斤两,甚是潇洒自在。那些“水鱼”老板总是屁颠屁颠地满脸赔笑伺候我们。
当“水鱼”次数最多的当数张二江张老板了。当然,他这“水鱼”当得甘心情愿,当得其所,因为作为回报,彭海博和我等人对于他在我们分管片区马岗的违章建筑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的糖衣炮弹轰炸下,我们这些分管违章建筑整治工作的人员自动成了“稻草人”。
张二江为潮州人氏,是彭海博的老乡。他们两个只要在一起总爱“叽里咕噜”地说潮州方言,这“鸟语”非常难听懂,但还算悦耳。我跟他们时间久了,也渐渐听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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