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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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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过去纠缠到现在(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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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用被子蒙住了双耳。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安静下來。落落坐起身來,听到父亲在外轻轻敲门,叫,“落落,落落。”

    落落不出声,父亲等了一会,走开了。落落的心里有点难过,在家里,父亲总是一个不太发表意见的人。大事小事,基本都是落落的母亲拿主意。相较母亲的严厉,他对落落宠溺多了。从小到大,母亲不肯答应的事,落落总会乖巧地跑來哀求他,他每每便软下心來,背着妻子答允她----买一条明明沒法养活的金鱼;吃一点街头小摊叫卖的臭豆腐;打电话给班主任请一个名不符实的病假……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第二天,良生沒回來。落落从玉姨那里打听到,母亲把良生带到了校长面前,要求让良生住校。

    落落的书桌上搁了一封信,是父亲的笔迹。他说母亲是为了她好。她这个年纪,爱情只是一个模糊而懵懂的概念,随着岁月的逝去,她会发现,那不过一场记忆。不过如此。最多如此。

    落落把信丢在一边。她哪里想像过沒有良生的生活。沒有他,花开得再鲜艳,天空再晴朗,又有什么意义?

    下了晚自习,她跑到良生的教室门口,良生一出门,她就迫切地说,“良生,我们离家出走吧,好不好?”

    良生不肯。

    落落生气了,她一连好几天都不理他。他站在大榕树下等她,她假装沒看到。他托同学传过來的字条,她看也不看就扔掉。

    他终于妥协了。

    他在深夜里用小石子砸她的窗。父母亲都不在家,玉姨睡得很沉。落落匆忙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想一想,又推开父母的卧室,在抽屉里拿了一沓钞票,偷偷地溜出家门。

    天空下着小雨,良生站在略显苍茫的夜色里,冲她微笑。

    那是多么叫人难忘的一幕。落落想,她一生都不会忘记。

    恍惚间,突然听到良生轻轻“嗨”了一声。落落回过神來,才发现车子停在了家楼下。

    落落一阵脸红,急忙说,“我上去了,再见!”

    良生微微一笑,“不邀请我上去坐一下?”

    落落也笑,第一次坦然起來,“你明知道你身份尴尬。”

    良生摸摸鼻子,“我知道她是你朋友,故意的。”他看着她,“我和她在一起,有的是机会遇上你。”

    落落张张嘴,想问,你原谅我了吗?可话说出來,却是,“我上去了。”

    她不敢问。他若回答,是的,原谅了。她会疑心他说了假话。如果他回答,不,沒有,我从沒有一天原谅过你。那么,她会心碎至死的吧。

    才刚刚打开家门,叶佳怡到了。

    一进门她就踢飞高跟鞋,“妈的,第一次碰到这种男人。”她有点怨愤不平,“还真有对我不动心的男人哪!”她凑到落落的眼前來,浑身酒气,一个劲地逼问,“喂,我是不是美女?是不是?”

    落落狠狠地掐她面孔,一迭声答,“是是是是!”

    叶佳怡躺到沙发上,皱着眉,“他像是有许多心事。”她轻轻叹息,“唉,我迷上他了。”

    落落去厨房煮一点糖水,再回到客厅來,叶佳怡已经睡着了。这个女人。她看着佳怡的脸发呆,要不要告诉她,落落和她心仪的白马,原本旧识。或者,佳怡几天后就会忘了。她哪里有足够耐心來应酬一段暧昧未明的感情。明日午后在咖啡厅偶遇一个明眸男子,她就会把言良生抛诸脑后。

    临睡前,良生的短信发了來,“乖宝,晚安。”

    落落的心暖了一下。

    明明这样的事,陈启真常常在做。啊,陈启真,落落这才想起,她忘了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明天吧,落落想。明天联系他好了。

    醒來时天光大亮,餐桌上搁着热牛奶和面包。叶佳怡留了张字条,“我上班去了。”

    匆忙地洗脸漱口,手机响。落落一看,是陈启真,急忙接上了说,“呀,启真。好早。”心里不是不愧疚的,明明想着要先联系他的,最终还是他先打了來。

    陈启真的声音有点疲倦,“昨晚是不是玩得很晚哪。想着给你打个电话的,结果突然腹痛,医院里吊了大半夜的点滴,说了去接你也沒去成。”他倒觉得抱歉了,落落有点难过,轻咳一声说,“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请假过去看你?”

    陈启真笑了,“咦,一个大男人,看什么看。你快去上班吧。”

    “那我下班了给你电话。”

    “好。”

    匆忙打车到报社,乔小米冲她招招手,落落走过去,乔小米神秘地说,“今天新掌柜会來巡班。唔,十点开见面会。办公室通知下來了。”

    田东凑近來,“八点啥,我听听。”

    乔小米白他一眼,“去,帮姐姐我冲杯咖啡來。”田东有点悻悻地,“大个一天两天的,成天把个姐姐挂嘴上。”乔小米伸手摸摸他的脸,娇里娇气地说,“乖哦,弟弟,等下姐姐给你吃糖糖!”

    落落忍俊不禁。

    多亏了办公室有这两个活宝,生活才不至于沉闷无聊。她顺口也跟着说,“弟弟乖,姐姐我也要杯咖啡!”

    田东急忙凑过來,一把搂住落落的腰,头微微靠到落落肩上去,无比温顺地说,“唔,我听落落姐的。”

    乔小米摔过來本杂志,骂,“要死了你。”

    落落抿着嘴笑。

    突然间觉得不对劲。办公室突然一下子安静下來。落落循着乔小米的目光看过去,门外正静静地站着一行人,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言良生。

    他穿着墨绿条衬衫,嘴唇紧抿,眉头轻轻皱着,像是非常不满的样子。落落吃了一惊,突然警醒到田东的手还在自己腰间,急忙伸手使劲打开他,再抬起头來,门外已沒了人影。

    乔小米低声尖叫,“看到沒,就是他。包下我们杂志社的,就是刚才那男人。啊,真帅。听说是做房地产的,好像还开着超市什么的。哎呀,总之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估计就是钱多得沒地儿花了,就拿來搞搞文化产业什么的。”

    落落的心已经乱了。

    他包了她所在的报社,怎么昨晚一整晚,他都沒对她提起?他又是为了什么,巴巴地跑來承包一间报社?难道说是为了她吗?可是现在,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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