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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神秘而普通的送葬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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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衫婆婆(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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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名园,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我看着苏名园认真地道。

    就像苏名园说我神经病我不高兴一样,听我如此说,苏名园道:“我沒开玩笑,是真的,我记得她,这里有一个痦子。”说着她指着自己额头中间的地方,说她见过几次花衫婆婆,自然知道她脸上有一个痦子,只是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一个死了两年的老人怎么会出现在街上。

    苏名园又道:“我记得她死以后我们就搬家了,后來我就出国留学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她死了,遗体搬出小区那天我正在阳台吹长笛,我看着从六号楼出來的担架上放着一具尸体,后來我妈和我说是林奶奶死了,我还差点哭了。怎么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呀。”

    和苏名园分开的时候只有四点,她怕天黑,所以想要早早回家,回家的路上我看着车窗外,苏名园发來短信的时候我还沒到家,苏名园说:“我确定,林奶奶两年前就死了。”

    “苏名园,沒事的,就像你说的,沒准还是孪生姊妹呢。”那条短信苏名园沒给我回。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沒有,看着空荡荡的家,我也害怕了起來,我知道这时候叫苏名园來我家几乎是不可能的,母亲又在加班,离我这里近的只有外婆。

    外婆來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我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打开门的时候外婆仍旧穿着那件艳红的羽绒服,微弱的灯光下外婆气息有些急促,想必是一路跑上來的。

    见家里的灯都开着,外婆道:“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家还害怕,墨墨去洗手,外婆给你带了黄豆焖猪蹄。”

    餐桌上,我啃着猪蹄看着外婆,我是和外婆长大的,小时候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和外婆比身高,那时候总把超过外婆的个头当成梦想,只是现在我才发现,我已经比外婆高了这么多,而外婆也比我年少时老了许多,许多。

    能那么早起來全拜苏名园的电话所赐,电话里苏名园说:“张墨,开门。”

    打开门的时候苏名园就在门外,向來爱美的苏名园一脸的沧桑,眼圈也浓重了好多。苏名园说:“我失眠了整整一夜。”

    因为总想着白天看到林奶奶的样子,苏名园一夜都沒睡,我刷牙的时候苏名园问我:“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长得相像的人?”

    我一笑指了指电脑,那是我收藏起來的关于寡居老人死在家里的新闻,几乎每张图片,每个寡居老人的家都出现了那个蓝色的暖瓶。我指着电脑问苏名园:“如果按你说的是相似,那这怎么解释。”

    苏名园沒说话,我继续洗漱,换衣服的时候苏名园突然道:“既然我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呢?”

    虽然苏名园的想法向來怪异,但我还是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6.

    我们在好便宜超市等了三天,花衫婆婆都沒有出现,而网上关于寡居老人死亡的案例却越來越多。因为案例的增加,网上对相关事件进行议论,有人说这是科技化,现代化发展的今天隐藏在一切之后的弊病一定要根除;有人落泪,说她知道老人会因为寡居和孤独而死去,她愿意成为她的儿女在老人身边以尽孝道。看完消息苏名园回头问我:“你说那些寡居老人的子女看到自己父母的尸体会想到什么?”

    我摇了摇头,都说为人父母一切是为了子女,那为人子女又为了什么?已经长大的我们在以为明白了一切之后,对这件事情仍旧是糊涂的。

    在遇见花衫婆婆的时候我和苏名园才从商场出來,一双一千三百多的鞋就这么穿在了脚下,发现花衫婆婆的并不是我,而是苏名园。几乎都沒有质疑,苏名园就追了出去,不敢接近,远远地跟着她。

    她依旧去了上次差点把苏名园吓傻的小区,一个人,到五楼的时候门打开,她进去,很久都沒有出來。

    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和苏名园躲在楼梯上,看着她出來,这次不再是她自己,她身后跟着一个干瘦的老人,老人不高,走得很慢,低着头。看到那一幕,苏名园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我们连声音都不敢出,听着楼道的开门声,关门声,仍旧不敢松懈,紧紧地抓着彼此,仿佛下一刻我们就会死。

    警察是九点到的,是我报的警,就像苏名园回过神以后说的第一句话一样:“我感觉那个老太太被花衫婆婆带走了。”

    的确又有一位寡居老人死在了家里,警察做笔录的客厅,苏名园和我亲眼见到那张老人的相片上分明就是被花衫婆婆带走的老人。

    苏名园和我把我们所预见的一切都语无伦次地告诉给了警察,警察笑道:“怎么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你们这些大学生总是爱看这样神鬼之类的小说,回家好好休息,可能是受刺激了。”

    苏名园倔强地说:“不可能,我们不可能认错。”

    后來警察调取了当天小区的录像,找到我和苏名园进來的时间,录像里只有我和她,根本沒有花衫婆婆,带我们看监控的小警察笑道:“死人都是沒影像的。”我知道他在嘲笑我们。

    而苏名园什么都沒说拉起我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和苏名园说话,一路我们一致认为那些死掉的寡居老人都是花衫婆婆带走的。

    看着苏名园,我道:“她为什么要带走那些人?”

    苏名园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是不想让那些老人再受苦了。”

    “为了不受苦就要死吗?”我看着苏名园问她。

    苏名园回过头难得认真地和我说:“我也觉得林奶奶不会害人,所以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因为是真正经历了那些所谓恐怖的事情,我和苏名园并不害怕那些已经死掉的老人。

    那间寺庙是苏名园父亲常去的,寺庙外有一个算命的,苏名园的父亲说算得很准。以前苏名园和我说那个算命人的时候,我笑她:“有钱人怎么也有几个御用天下第一算,不管灵不灵,听点好话,心里也舒坦呀。”

    算命先生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因为眼盲戴着一副墨镜,苏名园说了,想找一个人,问他那人会在哪里出现。

    他笑了笑:“东,东为四位之首,虽阳气盛,但阴阳需调和,阳盛,阴盛,阳衰,阴衰。你要找的人很阴呀。”

    苏名园沒说话,留下了一个白色的纸袋,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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