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卉只觉得胃部犯呕,拳头紧锁,正想出口骂人时,自己已拉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抬头,是一张熟悉的脸,“夏伯宇?”
夏柏宇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头点击触发随时发飙的狮子,谁敢触怒他,谁就是在拔虎须,自讨苦吃,根本没等那几个男人出口,他已经一拳头击中带头那个男人的门牙,只听到一声尖叫,那个男人吐了一口血还有一颗黄牙齿。
紧接着,听到那个男人的谩骂,“香蕉你个巴拉,本公子你也敢动,活腻了是吧,哥们么,给我掀了他。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眼看三个男人火势冲冲准备和夏柏宇干架,丁安卉心绞成一块,不禁的担心,三人打一个,夏柏宇打得过他们么,况且现在的夏柏宇想必已经是醉了,更加处于下势。丁安卉着急的想找救援,立马想到刚才一同前来的两个男人,应该是夏柏宇的朋友,急着找他们,看到7点钟方向,却发现他们两个人安然自得的坐着,根本没想管这档事的样子,也没有想帮夏柏宇的样子,丁安卉不禁暗暗吐槽,有这样的兄弟么?
还没来得急想策子,身体一轻,已经被身旁的男人抱着举起,一个急旋转,呼~地扫开了三个男人,三个男人急忙后退了几步,然后丁安卉感觉自己被安放坐在一侧的软沙发上。
从被抱起开始,思绪依旧呆滞着,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干净,利索,果断的解决了这三个男人,十分钟后,那三个男人都已经趴在地上痛哭哀嚎,断手断脚。
突然,他走近了几步,狠狠的踩到刚刚那个说话的男人手背上,一字一句一顿一撮地说道,“我的女人,岂有你觊觎,还由不得你触碰,刚刚,是这只手-碰-了-她-么?”尤其是最后五个字,他几乎咬牙切齿,忍不住脚下的力度加重了很多。
此刻,那个男人早期的气焰早已灰飞烟灭,不顾形象的哀嚎求饶,“不是,不是,我再也不敢了,您是老大,是我不知好歹,是我太王八了,动您的女人,不不不,我不会动您的女人。”
“你还敢动她?”
“不敢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敢动她。我怎么敢动她。”
“是你-自己-砍了这只手,还是让我-废了这只手。”夏柏宇冷艳的陈述着即将发生的事实。
那个躺在地上,已经疼的想咬掉自己舌头的男人听到这句话,面色煞白,大声求饶。
丁安卉缓过神就是定格在这样的画面,她一瘸一瘸的走到夏柏宇的身边,拽了拽夏柏宇西装的一只袖子,“他们没对我怎么样,放了他们吧。”
丁安卉扫过那只被夏柏宇踩着的手,已经面目全非了,其实这已经和废了没什么差别了。
夏柏宇还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可是看丁安卉一直替他们求饶,最后他利眸狠狠扫过三人,命令,“滚!”
半秒,三人逃之夭夭。
酒吧里的人面面相觑,依旧怔怔的惊呆在刚刚激烈打架的一幕。夏柏宇在众人的视线里,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吧台,拉起丁安卉的手离开酒吧。
那些钱足够一家酒吧维修了。
一路上,夏柏宇在前,丁安卉在后,她默默的被他拉着,跟在他的身后。夏柏宇走的比较快,丁安卉几乎一直是吃力的跟着,脚下一瘸一瘸的,其实刚刚不小心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脚是崴了。是她一直忍着,她不想他担心,更不想他有愧疚。
丁安卉从后面看着这个男人宽大的脊背,单单只是看着他的背,也让她莫名的产生安全感,是刚刚他没有抛弃自己去救了她么?
回想起刚刚酒吧里的干架场景,丁安卉脑子里浮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强烈。
好似什么时候曾发生过?
忽然间,这个男人的手紧了紧,丁安卉感受着彼此双手的温度,很依赖。
第一次有种,想一直牵着走下去的感觉。
对象必须是他。
很微妙。
微妙得自己也搞不懂。
其实从遇到他开始,她一直在抱怨着他的霸道,他的专制,她讨厌他。可是细细回想,他其实还好。
虽然第一次的碰面有些戏剧性,一夜情,任谁都感觉太剧情了。再次,是闵家的那次宴会,说起来还要感谢他,不然,也许直到今日,她还被困在闵家不能出来,是他及时出现解救了她,而当时她对他本就印象不好,试问,会有哪个女生对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会有好印象?
虽然他第一次用那个视频牵制着她留在他身边当情人,可是从没有再见过他用那个视频当借口要求她做什么,扪心自问,其实在安宜公寓的日子里,她还是满舒心的。
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上次被人跟踪是,这次也是。
突然之间,丁安卉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夺目,很耀眼。
思绪一幕幕回转,殊不知面前的男人早一步停下了脚步,丁安卉的脑袋硬生生的撞到他结实的背部。
好痛!
“你疼不疼啊?”丁安卉条件反射的使劲揉他的背部。
夏柏宇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样子,突然心情愉悦,“笨蛋,力是相互作用的。”
那意思就是说,疼的应该是你的额头。
他伸手轻轻的揉着丁安卉的额头,温柔的模样在路灯下看得丁安卉发愣。
“怎么这么沉默?”
这么一问,丁安卉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只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温度一点点的温暖着左胸膛的心房。
半晌,他开口,口气平淡,“前面左转弯就是安宜公寓了,你应该知道路的,你先回去吧。”
“你不回去么?”这么一说,丁安卉才意识到从刚刚一直走来的路是往安宜公寓的路程,原来他是想送她回来,亲自送到了,可为什么他不回去,他要去哪里?
“我心情很糟。”所以。。。
等不及他说完,丁安卉的红唇已经贴住他的唇。
夏柏宇顿住了,等她反应过来,丁安卉已经离开了他。
这是蜻蜓点水的吻。
她甜甜的一笑,说道,“早点回来。”倏不知这语气如寻常妻子嘱咐丈夫的模样,准备转身离开,刚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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