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死神？你们研究所没有记录吗？”我问Joe
“这个没有人能确定，也许有很多，他们有不同的特质，相貌，职责。也许只有一个，就是沙利。总之目前我只能确定沙利的存在。”
“那迦耶呢？”
“如果第二个理论成立，那迦耶的存在不就是因为沙利吗？他是从沙利身上分离出来的某种特质，或者是我们口中的意识。如果流传是真的，他只是按照自然规律去完成沙利暂时无法完成的工作，并不能说明他就是死神。”Joe将话说开，我顿时有种豁然明朗的感觉，这些逻辑都是显而易见，只是我作为普通人，立场上不能轻易确定，至少Joe的话比起我的猜测更加有权威。
“我还记得摘录上说过，迦耶的工作是回收灵魂，小丑可以修改命运，我只是想确定，这种说法靠谱吗？命运不该是被注定的吗？死神有什么权利去修改命运？”
“关于修改命运这一条…事实上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没有人在能意识的情况下遇到过。”Joe无奈的耸耸肩膀。
“你们不是神研究所吗？怎么可能连这都不知道？”
“可事实，我的确不知道，难道要我开口骗你？”很显然我的激将法并不奏效。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那些灵魂呢？你们为什么不说他们去了天堂，世界那么多人，你们怎么又能确定一个死神可以忙得过来？”我知道这样问话的确幼稚，但也是最实际的问题，他是研究者，对那个世界多少知晓些什么，我要寻找J，那么总要对他生活的世界有所了解，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没去过，所以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每一样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意义，人类也好，死神也好，还是灵魂也好。”Joe也许是对他这官方十足的解释连自己都听不过去，他像是在思考问题，手托下巴好一会儿，又说：“虽然我在研究所工作，可神究竟是什么？我们只是将人们不能理解超出自然范围内的事物，以正常人普遍概念的形式取名，组织成立到现在，我们除了对沙利和迦耶有长时间的认知和了解，也并没有发现其他‘神’。”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研究所不是万能的。”
我叹了叹气，J的脸清晰的呈现在我眼前。他若真是沙利，为何出现在我的世界，那个曾经在我脑海出现，却又被我不以为然的念头再次溜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所以，你下次再遇见他，可以顺便问问他，关于命运修改一说。”Joe笑眯眯的看着我，他友好的打断了我片刻神游。
“下次？好吧，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是多久。”下次遇见他是多久？看他每一次出现都像迫于无奈..等等，沙利走前说过一些话，该不会...“Joe，他临走前说过，好像是给我带来危险的话，我暂时有些不明白。会不会也跟命运修改有关？他说他要弥补他给我带来的危险。”
Joe被我的话惊了一下，随即问我：“你说他给你带来危险？他告诉你的？”
我确定点头。
“让我想想，也许..但最好还是确定沙利就是你认识的J之后才能得到答案，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查些资料，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个巧合未免太巧了。”
“什么巧合？”他的话总是让我不明就里。
“你还是先休息，明天回国，等我有了眉目会联系你，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安全。”Joe起身走到门口，转过身对我说：“忘了告诉你，有人给你打过电话，我没接，你知道总是有些不方便。”他朝我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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